老两口其实早就被儿子儿媳两人闹出的动静给吵醒了,一直没有介入,是想给双方点面子,哪知道两人却越闹越僵,没办法,张父只好让张母过来劝劝,希望这场家庭纠纷尽快结束。
但让人没有料到的是,老太太的说和,并没有平息争吵,反而让有些哑口无言的李萍找到了突破口。
就见李萍眼皮一番,无比委屈的指着张承光怒道:“哼……装什么好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就唱红脸,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知道欺负我!”
李萍一边说着,一边拎起小坤包,迈步就往房间外走去,边走嘴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过够这种低三下四的日子了,看起来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张承光见对方想溜,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臂,想往屋内拉,哪知道用力过猛,再加上李萍没有防备,脚下不稳,一下子就被他拉了个踉跄,整个人跌跌撞撞的往床上仰面倒去。
就见李萍双腿“咚”的一声撞在了床角上,手里的包也跟着飞了出去,3000来块的香奈儿结结实实的砸在了粗糙的地面之上。
李萍立时就发出一声痛呼,嘴里跟着就不干不净的大骂起来,“张承光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个窝囊废!居然敢打我!还有你,你个老太婆,你个老不死的!居然怂恿他打我!呜呜呜………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要跟你离婚!离婚!我要去法院告你!告你家庭暴力!呜呜呜!”
这一系列变故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别说老太太没反应过来了,就连正值壮年的张承光都没反应过来。
待得老太太反应过来的时候,处于愤怒状态之下的李萍早已把这些难以入耳的脏话给骂了出来。
张承光拦住想要上前搀扶李萍的老妈,冷笑两声,道:“离婚?呵呵!行啊!我同意离婚,但就算是离婚,你今天也要跟我说清楚那个苹果手机和李哥的事!”
李萍脸色一变,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这个……你们一家子贱人欺负我……”
张承光是个孝子,李萍跟他吵架,怎么骂他都可以接受,但此时却把他的父母也带了进来,这就不行了。
他脸色一变,满脸愤怒的上前一步,抬起巴掌就要往对方脸上招呼,哪知道蒲扇大的巴掌刚挥到一半,就被老太太给拦住了。
就听见张母那有些焦急的声音传来,“承光,你可不能打老婆,别犯混!别犯混!萍萍有错!但不至于…不至于!”
张承光怕把老妈给闪到了,便没有用劲,而是顺手扶住了老太太有些颤颤巍巍的身体,语气坚定的说道:“妈…今天这事您别管,她要是不给我个交代,这事过不去!我……我不弄死她,就不算完!”
李萍见张承光抬起巴掌心中还是很怕的,但见张母把对方给拦下了,胆子便大了起来,特别是张承光说要“弄死自己”时,怒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个窝囊废来啊!弄死我啊!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张承光这种废物是怎么弄死老婆的,呜呜呜……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怎么嫁给你这种人,呜呜呜…呜呜呜!”
张承光闻言,气的浑身颤抖,她李萍真是个不讲良心的女人,自从嫁给自己,不说过上了有钱人家少奶奶的生活吧,但绝对算是吃穿不愁,在家里说一不二,现在却倒打一耙。
张母见儿子脸色难看,怕他又要发作,赶紧把他推到一旁,然后上前扶着李萍劝道:“萍萍,咱们有话好好说,别闹的这么僵,说出去不好听啊,你爸妈也会担心你的!”
李萍看着婆婆低三下四的样子,心中得意,冷笑着说,“不好听?你们张家还怕不好听吗?一个个的没用没本事不说,脾气还大!看你们教出来的儿子,现在都学会打老婆了,这说出去就不是不好听了,这可是犯罪!我告诉你,是触犯了法律的!”
张承光见对方越来越嚣张,抬起胳膊,又想动手,哪知道李萍此时却抬脸直视过来,仰着下巴叫嚣道:“来啊!打我啊!你今天有种就打死我!”
张母赶紧推开儿子,转身扶着李萍的胳膊,就想要继续劝劝,但李萍却毫不领情,一把将老太太推开,从地上捡起小坤包,然后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张承光你给我等着,等着离婚的律师信吧!”
张承光毫不示弱的道:“离就离,我还怕你不成?”
张母狠狠瞪了儿子一眼,示意他别逞口舌之快,然后披着睡衣,快步追了出去。
以张母的步伐,肯定是追不上李萍的,果然没过多久,她就气喘吁吁的铩羽而归。
此时,张父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刚才不出面调和,是怕李萍看着人多,激化了矛盾,现在出来是想跟儿子好好谈谈。
就见张父双眉紧锁,声音凝重的问道:“承光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发这么大的脾气,你媳妇是有问题,但你也不能打人啊!俗话说得好,家和万事兴,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张承光全身无力的靠着墙壁,用手捏了捏发紧的鼻梁,叹道:“爸!李萍她对我早就有异心了,这事你和妈就别管了,我自己能解决!”
张母满脸心疼的看了看儿子,又对着丈夫摇了摇头,两老便一言不发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哎……”
张承光望着天花板上的老旧吊扇长长的叹了口气,脑海中回想着他与李萍恋爱时的美妙时光,退回了房间里面。
当年的李萍多么好啊,对自己温柔,对父母孝顺,说话直来直去,没有半点花花肠子,可现在呢?特别是最近几年,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张承光坐在床上生着闷气,心中越想就越不得劲,她到底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万一自己错怪了她呢。
忽然,一个想法窜进了脑海之中,张承光麻利地起身,拉开了衣柜,翻起李萍的衣服来,这不翻还好,一翻之下,差点被气出脑溢血。
故事沉默2023-01-30 15:13:05
在临出门前,耳边传来了赵冰冰有些恶毒的声音,张承光,你给我等着。
发带矮小2023-01-31 01:05:21
张承光此时怒不可遏,脏话狠话一股脑的脱口而出,根本没有把赵冰冰当成是一个女同志,而是把她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舞蹈超帅2023-02-02 07:44:58
两人谈了大约刻把钟的样子,再次出来的饶组长面沉似水,并没有跟张承光搭腔,而是径直往总经办外走去。
枫叶天真2023-02-13 03:26:26
哎……张承光望着天花板上的老旧吊扇长长的叹了口气,脑海中回想着他与李萍恋爱时的美妙时光,退回了房间里面。
发带勤劳2023-01-31 09:10:29
正在局面僵持不下的时候,卧房的门被缓缓的推开,张母披着一件老旧的素面睡衣出现在了门外,她诺诺的看了看满脸愤怒的儿子,又看了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媳妇。
怕孤单与高山2023-02-10 17:04:46
虽然表面上光鲜无比,又活泼,又可爱,又讲礼貌,但是私底下却是好吃懒做,眼高手低,家务活什么的,那是肯定不会伸手的,就连自己的衣服和内衣内裤都不洗。
舒服打书本2023-01-31 10:23:03
总的来说,他俩之间并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杀父之仇,要说矛盾,那大概就只有两点,一是两年前张承光以27岁不到的年纪荣升组长之职,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而赵冰冰也是那时调过来的。
鲤鱼演变芒果2023-01-27 12:43:53
感觉受到侮辱的张承光甩了甩脑袋,在包房门口点了支烟,心情瞬间平复下来,待得一支烟燃尽之后,便紧咬牙关,头也没回的走进了包厢。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