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摩根关心的又问了一遍。
“今晚早点回家休息,明天正式开始工作,年轻人要学会节制。”
萨托知道摩根想歪了,但他却没心思解释。
三人又聊了一阵案情细节,萨托掏出怀表摁开看了眼时间。
“今天就到这里吧,这几件事我会及时跟进,有任何进展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
萨托压下心中繁乱的思绪,戴上帽子准备离去。
“别急年轻人,这是说好预付的报酬,十先令。”
摩根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泛着绿色油彩,并印有奥兰治皇帝头像的纸币,将它推到萨托面前。
这是一张十先令的纸币,萨托仅是看到它就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感谢你的慷慨,我先回去了。”
萨托对两位好友微微行礼,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之后的一周内,每天下午四点我们都会在这里碰头,互换情报。”
摩根对着萨托的背影又补了一句,后者抬手示意自己收到,脚步匆匆的离去。
“这小子最近身体状况的确有些差。”
酋长嘬着手里的长杆烟嘴,从俱乐部二层窗户向下看,一直目送萨托的背影消失在街道拐角。
摩根笑了几声,将面前的地图折叠整齐道:“呵呵呵~如果我在年轻个三十岁恐怕还不如他。”
怀着重重心事,萨托穿过雏菊街一路往北,沿着伊姆河来到摩根口中所说的凶杀案现场——幸运海豚广场。
这里位于奥尔德西北角,是通往北郊胃袋墓园最近的一处广场。
此时虽已是下午,但广场周围仍然围着不少小摊贩。
手拿木琴的年轻人弹奏着欢快的乐曲,引来路人纷纷驻足,并跟着音乐轻摆身体。
孩子们在广场上追逐白鸽和麻雀,全然不知他们脚下发生过一起骇人听闻的惨案。
萨托花费两便士买了张薄饼,坐在喷泉边的石台上,边吃边观察案发地点。
这座广场是海神教会的信徒们集资建造,整体由清一色的宽大条石铺就,广场中央则矗立着一尊三米多高的海豚石雕。
在海神教会的典籍里有明确记载,海豚是海神的眷属,它们会搭救落难坠海的人类,并将他们送回岸边。
因此在出海时看到海豚,是一种幸运的征兆,人们希望把这种幸运留在身边,所以就有了幸运海豚广场。
不过很明显,这种幸运并不属于门罗·唐纳修先生,他就死在了海豚雕像不远处。
警察部门为了避免民众恐慌,已经在拍照取证后将血手印擦去,地面也清洗到整洁如初。
但观察力敏锐的萨托还是从地面砖石的缝隙处看到了一丝暗红。
萨托回忆着摩根和酋长提供的线索,又联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和昨晚的噩梦,脑袋里忽然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看来这个奇怪的世界应该是存在着某些神秘力量的,如果想要搞清楚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就必须想办法先了解那噩梦的根源。”
萨托想到这,甚至有些期待在这次的案件中遭遇一些超自然现象,那就说明他的猜测没有错。
吃完了薄饼,萨托在案发地点重新走了一遍,他联想起自己在诊所门外碰到的那个六指怪人,又从幸运海豚广场朝着诊所的方向走去。
他边走边在脑中推理构建当时的场景。
假设杀死古董家具商的凶手真的是六指怪人,那么他先去了北郊胃袋墓园,又逃往西区贫民窟,第二日又出现在了诊所附件。
这并不像是一位有计划的谋杀者能做出的事,如果家具商就是他的最终目标,那么他最应该做的是乔装打扮尽早离开奥尔德,亦或者是躲起来隐藏自己的行踪。
可根据他现在所表现出的状态来看,要么他并不是凶手,又或者说他的目的还没有达成,他似乎还在寻找什么东西。
萨托正在脑中推演着整件事可能发生的轨迹,忽然觉得腹部一阵抽痛,让他不得不停止思考,靠在伊姆河岸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见鬼……又开始抽痛了,不是梦,那绝对不是一个梦……可这种状况,我又能去告诉谁?他们只会把我当成疯子,关进疯人院,不行,今晚必须得搞清楚,那个怪物究竟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萨托休息了一阵,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腹部也不再那么抽痛,这才重新起身加快了脚步。
当他插进口袋里的右手隔着外衣摸到腰间的转轮手枪握把时,心里才踏实了下来。
由于萨托勘察案发地点,重走疑犯走过的道路都是选择步行,因此当他再次回到绿橄榄街时天色已然变暗。
伊姆河两侧的小商贩们大多已收摊回家,下工的工人们也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着家的方向挪动,而女人们则点起炉火烹饪晚餐,让整条街道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饭菜香气。
这一刻,绿橄榄街白日的喧嚣不见,大家回到家中关起门窗,或互相问好,或祈求祷告,或与孩子们玩耍,生活的气息扑面而来,让萨托内心逐渐平静。
虽然他心里带着疑惑和恐惧,但最终还是走到了自家小楼门口。
几只野猫喵喵叫着从道路上闪开,萨托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你回来了萨托~今天是不是找到工作了?比平时都要晚呢,我买了一些豆角和土豆炖在一起,洗了手就快来吃饭吧。”
刚一进门,妹妹艾米莉亚那长有雀斑的通红脸庞就映照在萨托的视线里。
这位少女似乎总是那么精力充沛,乐观积极。
她戴着手套,正将一盆热气腾腾的土豆炖豆角端上餐桌。
老祖父洛里坐在轮椅上颤颤巍巍,口中念叨着什么,但视线也被桌上的美食所吸引。
自己之前心心念的美娇妻伊芙琳身上挂着一件带玫瑰花边的黑色睡裙,就坐在餐桌的另一端,手里把玩着一缕黑发,侧脸望向萨托,表情里充满了挑逗。
萨托心中一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该解决的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他取下帽子挂于门口的挂钩上,但面对着伊芙琳起身相迎散发着淡淡栀子花香气的娇躯时,萨托却微微向后退出半步,没有像往常一样拥抱和亲吻自己的妻子。
伊芙琳漂亮的大眼睛眯了眯,很快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靠近萨托耳旁,用极细的声音说道:
“乖乖坐下吃饭,有什么问题我们晚上再说,你也不想吓到妹妹和老祖父吧?”
萨托猛的转头看向这位性感美丽的妻子,这一刻他觉得后者无比陌生,根本不是自己以前认识的伊芙琳。
忽然间,萨托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他手背上拂来拂去。
低头望去,却是一根长着黑色毛发,细长且柔软的尾巴。
石头紧张2023-06-28 01:55:22
但伊芙琳刚刚的动作让他只看到眼前一花,瞬间就被人缴了械。
内向等于毛豆2023-06-23 23:26:00
哦,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我只能去找年轻可爱富有朝气的艾米莉亚来当你的替代品,你们两个有血缘关系,大概率也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容器吧。
仙人掌怕黑2023-06-13 23:55:50
萨托将自己的右手靠近枕头边缘,以确保自己能够第一时间握住左轮枪把完成射击。
小蝴蝶激动2023-07-01 11:34:51
三人又聊了一阵案情细节,萨托掏出怀表摁开看了眼时间。
怕孤单爱鸵鸟2023-06-21 17:34:54
萨托在本子上记录下相应短句,接着问道:还有吗。
听话保卫电话2023-06-12 21:11:06
老摩根往前小幅度倾斜上半身,目光关切的问道:小家伙,你真的没事吧。
电话畅快2023-06-14 02:37:44
莫妮卡太太无奈耸肩说:没办法,新的《谷物法案》让面粉价格一路攀升,面包也就跟着涨价。
眼神曾经2023-06-17 22:05:04
怀表指针是荆棘树藤形状,此刻缓缓移动,就要指向凌晨三点。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