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真是酒到病除,妙药回春。”
“铁柱是华佗在世,神医圣手。”
“以后有病,买铁柱的药酒治。”
……
钱小富看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赵铁柱的药酒这么神效。不过这会儿他想到了那个赌注,趁着人群不注意,拔腿开溜。
李雨婷眼尖,当众大声说:“钱小富,休想走。”
这会儿众人才发现钱小富想开溜,于是纷纷堵住他的去路,对着钱小富齐声喊:“该兑现赌注了。”
钱小富立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只得像龟孙子似的来到了赵铁柱面前。当众跪了下去,低声下气地喊着“爷爷”,一连喊了三声,而赵铁柱则很爽地回应着“龟孙子!”
说来也巧,村长钱大富从镇里回村,来到村部,刚好看到儿子当众跪着喊赵铁柱爷爷,气得差点晕了过去,对着钱小富暴跳如雷:“你个不成器的东西,乱认祖宗,给老子丢尽了脸。”
钱大富很快弄明白了儿子受欺负是赵铁柱卖药酒引起的,于是对着村民放狠话:“这里是村部,谁要是再买赵铁柱的酒,谁家的粮食补贴就没了。”
村民惧怕村长扣除粮食补贴款,立时都不敢再买赵铁柱的药酒了。
说来也巧,赵铁柱的药酒刚刚卖完了,张桂花清理了一下,卖了一万零一百。她将一万块用橡皮筋捆扎着,而一百块的散钱用一个手帕包好,准备放入内衣兜。
钱大富看到张桂花手中是花花绿绿的一大沓钱,起了占有之心,眼珠子一转,当众大声吓唬张桂花:
“桂花,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老子办公的地方卖假药骗钱,老子代表政府全部没收你的非法收入。”
张桂花平时不少受村长的气,被他欺负惯了,只得怯怯地拿出用橡皮筋捆扎的那沓钱,而贪婪的村长却迫不及待地要接过钱。
赵铁柱忍无可忍,抢先一步从娘手中接过那沓钱。
二话不说,直接对着钱大富的老脸狠狠砸去。
“啪”地一声,砸得钱大富的老脸当即肿了起来,一丝鲜血从嘴角流出来。
钱大富被打傻了,而这个时候,赵铁柱当众训斥:“钱大富,我用钱砸你,一是我没有卖假药骗钱,有现场的乡亲们作证。二是你前些天逼债,逼人太甚,我这一万块是还你的。”
赵铁柱这么一说,在场的村民暗自拍掌称快。
“娘,咱们回家去。”赵铁柱随即拉了拉张桂花的衣角。张桂花感到扬眉吐气,抱着空酒坛,欢喜地跟着赵铁柱的脚步回家了。
村民们看完了戏,心满意足地各自回家。村部就剩下钱大富和钱小富父子两个,他们无地从容,丢尽了祖宗十八代的脸。
“爹,这个赵铁柱太嚣张了,您得想办法压压他啊!”钱小富哭丧着脸说。
“败家子,都是你给老子惹的麻烦。”钱大富摸了摸砸得红肿的老脸,对着钱小富训斥一句后,又朝着赵铁柱离开的方向暗放狠话:“赵铁柱,这仇老子记着了,咱们走着瞧。”
回家后,张桂花为了犒劳赵铁柱,准备做顿好吃的给他打牙祭。但看到家里没有肉,于是拿着剩下的一百块去张屠夫家买肉去了。
激昂踢犀牛2023-11-22 15:54:47
说来也巧,赵铁柱的药酒刚刚卖完了,张桂花清理了一下,卖了一万零一百。
橘子勤恳2023-11-10 04:53:02
可赵铁柱却谦虚一笑:嫂子,可别夸我,这次进山我可不是为了打猎。
诚心方蜗牛2023-11-16 14:16:27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把牙一咬,跟着赵铁柱进山。
爱听歌闻河马2023-12-07 20:43:56
这会儿她去了一个神龛前,对着神龛中的观音菩萨磕头不止,祈求观音菩萨保赵铁柱进山采灵芝平平安安,逢凶化吉。
铃铛缓慢2023-11-14 15:30:54
这时,张桂花拉了拉赵铁柱的衣角轻声说:铁柱,遇到钱小富捣蛋,咱们只能倒霉,还是回家吧。
眼神甜美2023-11-24 00:15:06
赵铁柱发现,李雨婷美是美,但唯一不足的地方却是脸上的青春痘特别多,难怪李雨婷和自己说话时总是低着头。
跳跳糖潇洒2023-11-13 12:35:33
但赵铁柱不是来欣赏美景的,他的目的就是来采药草。
鸵鸟现代2023-11-20 04:14:28
赵铁柱摸了摸后脑勺,猛然一惊,这不是唐二牛的老婆杨雪莲么。
高育良的选择汉东高玉良身陷权力漩涡,上有沙瑞金的审视,下有学生祁同伟的隐患,旁有李达康的进逼。在调查与制衡的风暴眼中,他周旋于各方,坚守底线,如履薄冰。每一次抉择都是煎熬,每一步前行皆是险棋。他亲手提拔的学生突然死亡,留下的黑材料引爆汉东。昔日的棋手,一夜间沦为各方博弈的棋子。且看他如何选择?
替身竟是我自己,霸总的白月光认错人吓傻了?”他看我呆呆的样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他的指尖有些凉,触感却很柔软。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谁不知道顾云舟有洁癖,从来不碰女人。别说捏脸了,就是衣服被碰到一下,他都会皱眉。就连他对江知意,也始终保持着一臂之外的距离。可现在,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捏了我的脸。江知意的脸色,
当着全班的面,我的青梅说她嫌我穷活了十八年,连自己当了多少年小丑都没搞清楚。「哟,这不是我们班的大学霸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周浩。他身边还跟着几个篮球队的,都是他的狗腿子。「怎么,好学生也来这种地方堕落?」周浩把手搭在我椅子背上,凑近了些,一股刺鼻的古龙水味,「被你的小青梅甩了?跑这儿来借游戏消
遗嘱上没我名,但箱子里有我爸的命我爸的葬礼上,我弟哭得快背过气去,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偷偷在数礼金簿上的数字。我妈瘫在轮椅上,嘴角流着哈喇子,护工在旁边给她擦。两年前她中风,右边身子不能动,话也说不利索,但眼珠子还能转——这会儿正死死盯着我爸的遗像,也不知道在想啥。我没哭,也没跪。我站在墙角,看亲戚们假模假式地抹眼泪。三姑拍拍我肩膀:“晚晚啊,节哀顺变,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说完就凑到我弟那边去了,声音拔高八度:“耀祖啊,别太伤
婚礼被要双倍彩礼,转身娶前任闺蜜!你……明天多留个心眼。”陈阳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放心吧林溪,阿姨就是嘴上说说,彩礼我都准备好了,房子也答应加名字,她们还能怎么样?苏媚是懂我的。”林溪看着陈阳全然信任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知道苏媚最近被她妈灌了不少迷魂汤。晚上,苏媚过来了,看到那枚钻戒,眼睛顿时亮了
老头五十九,乱世刚习武我原本只是个乱世中食不果腹的花甲老者,还要拉扯两个瘦弱孙女。苛税如虎,恶霸如狼,家中仅剩的几枚铜板也被搜刮殆尽。在我最绝望时,体内某种力量苏醒了——只要不断突破身体极限,就能无限变强。于是,五十九岁的我重新扎起马步,挥起拳头。从颤颤巍巍到拳风凌厉,从任人欺凌到无人敢犯。那些曾经欺压我们的人惊恐地发现,这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竟成了他们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