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被他找麻烦,我连忙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来,“人家可是第一次哦,金先生要不要考虑对人家负责?”
我昨晚可没想过这事,所以表现得一点都不像处,这话他要是信了,那我都得怀疑他智障。
果然,他笑起来,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嘲弄,“你这膜在哪儿补的啊,下次换一家吧,质量太差了,进去的时候一点阻力都没有啊!”
只要他不追究,我就算万事大吉了。
我起身穿了衣服,他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出去了。
我走过去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微有深青色胡茬的下巴上轻吻一下,“看来我要失恋啦。金先生,记住我了么,我叫蒋清欢,‘人间有味是清欢’的清欢。”
他笑了,脸上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类似宠溺的笑意,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给我,“金禹坤。”
在我低头看名片确定他的名字到底是哪三个字的时候,他已经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因为来大姨妈的缘故,我将近一个星期都没有去上班。做我们这一行的,倒是有这么一桩好处,每个月那几天都有休息的特权,不必像普通上班族一样硬扛。
我在家里歇了好几天,养足了精气神然后一副满血复活的样子再去华苑上班的时候,刚一进门,蓉姐就噔噔噔的跑过来,拽着我就往六楼跑,“哎呀你可来了,你不知道,人家客人都等了你三天了……”
我愣了一瞬,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一向都很低调,在客人之中口碑较好,但等三天这种事情,应该是华苑最红的小妹才有的待遇,对我来说可就有点太招摇了。
我有点忐忑,蓉姐挺着丰腴的胸脯,上下打量了我半天,“我说,你这小妮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啊,告诉告诉蓉姐,你到底拿什么手段把人家这种级别的凯子都给迷得七晕八素的,是不是口活?回头我也好照着调教她们……”
她说得越来越没边际,我也是一头雾水,她说的难不成是……
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我便知道,果然是那天那个叫我出台的高颜值二世祖金禹坤。我对他印象挺深的,不光是因为他给我的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欢愉,还因为他大方,开口就是三倍价。
睡都睡过了,我再装清高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的脸上立即就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把腰给扭得像水蛇一样,走到他身边,贴着他胸口坐下,“原来是金先生来了,真是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今儿喝点什么,是马爹利还是路易十三?”
我不忘在这个时候顺手推销一点酒水,客人消费的酒水,我们是可以拿到提成的。
他没接话,反而问道:“这几天,去哪儿了?”
上次没告诉他我是来大姨妈了,这次当然也不能拆穿自己。我在他胸口蹭了蹭,故意抬高身份,“人家是领班嘛,哪用天天上班,不想做就休息几天咯,哪里知道金先生正好来等我了?”
他转过脸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微微俯身,凑得很近,凝视我的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嗯?”
在华苑的几年,我的身份早已被各种真真假假的说辞掩盖得扑朔迷离,恐怕打听都打听不到。
我冲他眨巴眼睛,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丢出了一个波光潋滟的媚眼,“是一个女人啊,金先生喜欢我这样的女人么?”
“女人?”他忽然笑起来,“好,女人,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今晚继续陪我吧。”
我仍旧在笑,伸出一根指头在他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金先生忘了,我不出台的……”
“不出台……”他把脸再凑近了一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照例是三倍价钱。”
三倍。
我蒋清欢是一个绝对肯为五斗米折腰的女人,所以我又一次被他带走了。
也许除了对于古董的了解以外,我这个人本身对他来说也多多少少有着那么一点吸引力,所以这一次他把我带到酒店的时候,开的是大床房,只有一张床的,而且一进屋,关好门以后,他转身直接把我给扔到了床上。
而这一次他显然也比上次更放得开一点,不管怎么说,我们对彼此的身体是熟悉的。这次他没急着关灯,就在灯下把我的上衣给解开了,俯身去亲吻我的胸口,从胸口一直顺着脖子吻上来,最后含住我的嘴唇,把我破碎的嘤咛堵在了喉咙里。
他吻得热切而绵长,吻到我身体酥软地往后倒在了床上,他的身体覆上来,一只手伸到裙底去,顺着大腿摸上去,然后拉下了我的底裤。
一番大汗淋漓之后,他抱着我躺了一小会儿,手在我身上乱摸乱捏,摸着摸着没忍住,身体直接从背后缠上来,从后面又做了一次,差点直接把我累瘫。
在我疲惫不堪半睡半醒的时候他忽然抱着我,问道:“你知道那个青铜盨我转手卖了多少钱吗?”
我随口含糊地应道:“八百万……”
对于他后来的反应我完全没有印象,我很快就睡着了,他的怀抱很温暖和厚实,我睡得相当的踏实。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发现他在看着我。
“真不明白,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就待在华苑这种地方了?”
我还能去哪,华苑已经是北陵最大的夜总会了。我故作羞赧地把脸埋到他怀里去,扭扭妮妮地,“人家没洗漱没化妆,讨厌!”
他没跟我计较,起床以后,他给了我一张卡,“小费。”
我有些错愕,华苑的小姐身价都不低,除去出台费以外,另外收到个三五千的小费也不算稀奇,但直接甩一张卡过来的不多。
“十万块。如果下次蒋小姐肯再帮忙,不会少你的一份。”
我瞬间明白过来,隐约想起他昨晚问我的话来。他一定是把那只青铜盨给出手了,狠赚了一大笔。
价值八百万的玩意,他只花了六十万,起码净赚七百万。我好歹说得条条是道的,给他吃了那么大一颗定心丸,才给我十万,我顿时觉得自己很亏,心里暗暗感叹这姓金的果然是生意人,这时候还不忘多占点便宜,昨晚狠狠地干了我两次。
我接过卡,连声谢谢都没说就塞进了包里,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得把竹杠敲狠一点。
我媚笑着,“那金先生可要经常来哦!”
他很认真地说道:“明天要去一个展会,得好几天,等我?”
“当然,等着你。”对于客人的这种话,我们一向都是当耳边风,谁当真谁就输了。我仍旧像前次一样,在他的下巴上印下一个无比温柔的吻。
那一次,他果然失约了,他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没有露面。失约对于我们这种女人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无数的男人在华苑对小姐们说过等他回来,甚至说等他离婚来娶,他们都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照例化着精致的妆容上班下班,偶尔想起他的时候,心里免不了有几分失落,当然也更期望什么时候能再从这个男人身上挣点钱。我是三楼的领班,应付的客人都比较中庸,很少有人会一掷千金,给出超乎寻常的小费。
然而一个月后,他还真回来了,并且又带了一件古董,仍旧是在六楼的包厢里。
他说,要叫我去掌个眼。
我一听就有点忐忑,我哪儿会掌什么眼?
我就是一个夜总会的小妈妈桑而已,六年的时间,给我带来的并不是学识,只是满身的风尘气而已。对于古董,我并不懂,只是道听途说过那么几句,我怎么给他掌眼?
追寻闻棉花糖2022-12-19 19:30:11
好在秘书小姐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她让我稍等片刻,然后把电话接到了金禹坤的办公室里。
老鼠彪壮2022-12-07 04:15:49
我穿的是华苑的工作服,V领低胸的,露出胸口好大一片白花花的肌肤。
巨人迷路2022-11-27 14:09:42
大概距离他那次离开有一个星期吧,终于有一天,我手下一个叫翡翠的小姑娘来叫我,说三楼包厢里有人点我。
小懒猪酷酷2022-12-13 04:45:46
我的脸上立即就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把腰给扭得像水蛇一样,走到他身边,贴着他胸口坐下,原来是金先生来了,真是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发箍娇气2022-12-19 00:38:20
虽然这其中的过程我是没有办法知道了,不过价值我是能确定的。
忐忑有小兔子2022-12-05 06:44:56
走走走,六楼今儿人太多,扛不住了,你快过来帮我搭把手……六楼都是高档包房,我诧异,六楼的公主和小妹也是最多的,怎么会不够人手。
项链典雅2022-11-25 23:53:37
这是我一生中极少有的,不得不把一切都交给命运的时刻。
花瓣拼搏2022-12-19 10:23:04
我避开那些孤零零的路灯,专挑暗处跑,七拐八弯地跑了几条街,躲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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