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记里面写的内容就是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那这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
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预感,说不定最近遇到这些奇怪的事情能够从中今天晚上能够解开。
跟着我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机,十点多的,宋晓璇走了过来,我便放下手机假装睡觉了。
十一点半的时候,我听到了宋晓璇那边有动静,我悄悄睁开眼,就看到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地,而且走到门口的时候,还轻轻喊了我几声。
“姐姐,姐姐?”
我并没有理会她,她走出了卧室,等到在窗户上看到她走到院子里以后,我穿好衣服,慢慢跟了上去。
一直走到后山土坡之后,我突然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突然,一阵风吹过,我感觉骨头缝里都传来了一阵寒凉,脖子处就好像是被人用手抚摸了一样。
我慢慢地回过脖子,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原来是柳条,不过此刻借着月光,我看到了不远处宋晓璇的人影。
我慢慢摸了过去。
走到跟前以后,我看到宋晓璇竟然在用铁锹挖坑,就在旁边还有一个麻袋,麻袋不断地翻滚,还传来阵阵地低沉的声音。
是个傻子也知道麻袋里面装着的是人。
难道她要活埋了袋子里的人?
接下来的一幕,正如我猜想的那样,她挖好坑以后,用铁锹狠狠地砸在了麻袋上,看麻袋里面的人不再挣扎,便一脚把麻袋踢了进去,跟着又填满了土。
我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电视中最近播出的新闻。
最近市里一连发生了四五起刚高考完的学生失踪案,到现在凶手还没有抓获,但是根据一些现场监控视频拍摄的视频中隐约判断凶手是个女人。
难道说宋晓璇就是学生失踪案的凶手!?
现在我还只是怀疑,我的内心根本没办法接收自己妹妹是个杀人凶手。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更是让我心里一惊,也让我确信了自己心中的判断,她就是凶手!
因为我发现宋晓璇在用铁锹挖坑的时候,手根本就没事。
平时她的手动不动就会疼,做什么也不方便都是演戏给我们看的。
我也不再犹豫,扭头就跑下了山坡,一进家门,我就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里。
“咦?晓钰,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去哪儿了?”
“妈,我告诉你。”我呼哧带喘的好一会儿才稳定下自己的情绪。
“我,我刚才跟着晓璇,没想到她竟然在后山,杀了人,而且她的手根本就没事,平时在咱们面前都是装的。”
“竟然有这种事!?”母亲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你先喝口水,我现在就报警。”
“嗯。”
我看到母亲拿出手机,便坐在一旁休息了起来,等到母亲挂了电话,我刚想询问情况如何的时候,突然就感觉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想要起身,感觉自己头疼欲裂,怎么也爬不起来。
这时,耳边传来了宋晓璇的声音。
“妈,姐姐醒了。”
片刻之后,母亲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晓钰,你昨天到底怎么了?”
“啊!?”听到母亲的话,我猛的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一脸惊恐地看着宋晓璇。
“妈......”
没等我说话,母亲就打断了我的话,跟着说:“昨天你睡着睡着,突然跑了出来,就跟我说晓璇杀了人,让我报警之类的话,后来医生来了以后给你打了一针镇静剂你才睡着。”
“妈!不可能,我明明昨天亲眼看到她杀了人!还有她的手都是骗人的!”我用手死死地指着宋晓璇。
我确信自己绝对不会看错的。
“不信你可以问你爸,老宋,进来。”
父亲也走了进来,温柔地握了握我的手。
“晓钰,你妈没有骗你,昨天爸爸也看到了,你一定是太紧张了,好好休息休息就好了。”
“好了,咱们走吧,让晓钰自己休息一会儿。”
说罢爸妈还有宋晓璇三人便走了出去。
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我的内心也产生了疑问。
难道真的是我产生了幻觉?可要是幻觉的话,那也太真实了!
我咬着牙坐起身,一不小心打翻了床头柜上的药瓶,听着外面没有听到我的动静,我才爬到写字台前面,拿起了日记本。
翻开以后,并没有看到昨晚我看到的内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真的是压力太大了?
正在这时,我无意中看到了散落在床头柜上的药,虽然和我之前吃的药很像,可是药片上面的字母并不一样。
我急忙用手机一查上面字母的内容,竟然是曲马多片。
这种药片的话,我经过百度以后,发现了这个药竟然是用来治疗癌症中度疼痛的止疼药。
正常人服用的话,有可能会产生幻觉。
我突然想到了宋晓璇之前碰自己药的事情,难道是她更换了我的药?
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
自己是出现了幻觉,是吃了这药导致的,自己这个妹妹一定有问题。
又到了晚上,我再次翻开日记本,和前两天一样,里面出现了我写的日记。
2022.5.3 多云
今天我发现了自己所吃的药被人掉了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宋晓璇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甚至怀疑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妹妹,我一定要尽快调查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的脑海里面总是浮现出一些碎片化的记忆,这些事情好像是我亲身经历过得,可就是无法全部想起来。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睡梦中,我好像看到了爸妈,看到了妹妹。
“爸妈。”
“妹妹!”
不论我怎么喊,她们就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根本就不理我,我拼命地跑啊跑,才追上她们,我拉住母亲的胳膊。
“妈,你们去哪儿啊?为什么不带着我。”
母亲生硬的回过头来,她那张脸上竟然没有五官,只能看到一片的猩红。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我们。”
我被母亲恐怖的样子,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跟着猛的睁开了眼,我才明白,刚才是做了一个梦,我长舒了一口气,回过头的时候,我发现宋晓璇的床上并没有人。
难道?
我没有多想,拿上手机悄悄的下了地,这次我一定要用手机留下证据,揭穿她。
豆芽顺利2024-11-07 14:57:28
不论我怎么喊,她们就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根本就不理我,我拼命地跑啊跑,才追上她们,我拉住母亲的胳膊。
炙热笑大山2024-11-14 08:13:28
可是卫生间什么也没有,而且看妈妈的样子,也没有发现什么。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