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民们一听张天扬说他会治病,一个个都捂嘴笑了起来。
“你爹是打铁的,我看你这嘴是铁打的,是真硬啊,什么牛都敢吹。”
“你要是能治病,咱们大家都能治病了。”
“敢拿县里领导的命开玩笑,张天扬,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面对大家的质疑和挖苦,张天扬并不予理会。
这些村民不但见识短还素质低,没必要跟他们理论什么。
“马部长被送过来的时候,应该还有意识,只不过已经语言不清,四肢轻微抽搐,嘴里有异物溢出。”
“到了这里之后就出现了头晕呕吐的现象,紧接着才是半昏迷。”
张天扬不慌不忙说出马国昌症状的几个关键点。
村医陈朴民立即点头道:“对对对,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羊癫疯,但他不吐白沫,所以刚才我也怀疑可能是身体某部位出血。”
他虽然大概猜到了原因,却因为水平有限不敢确诊,更不敢轻易下手。
八十年代的村诊所根本就没什么医疗设备,平时也就能看个头痛脑热的病。
尤其是对方的身份还是县里领导,陈朴民更害怕沾上大事。
张天扬说的头头是道,陈朴民心服口服。
但让他震惊的是,一个铁匠的儿子,居然能把患者病情说的那么详细。
见村医说话了,随秀成立即说道:“永海,他说能治,要不然……”
“你糊涂啊随秘书。”马永海打断他道:“他仅仅就是看了两眼,也不号脉也不检查,轻易就下结论。”
“这种人,即便是他懂点医术也是半斤八两,我怎么敢把我爸的命交给他?”
“再说了,他连个行医资格都没有,负得起这个责任吗?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一番话,让随秀成立即闭了嘴。
村医陈朴民却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着急。
人是送到他诊所里来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虽然不是他的责任,但诊所里死了人,以后还怎么干下去?
“可是如果等到县里的大夫到村,恐怕就来不及了!张天扬能说出马部长的病前征兆,说明他还是有点见识的……”
“光有见识有什么用?关键是治病!他既不是大夫,又怎么会治病?”
几个人争论不休,再这么等下去,恐怕就是真的来不及了。
“马部长的情况,就算等到县里大夫来了,也已经晚了!”张天扬说道:“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就让我一试。”
他们当然信不过张天扬。
陈朴民附和道:“张天扬说的没错,脑出血这种病,每拖延一分钟都会给患者带来巨大的危险!”
“我行医几十年,虽然这病我治不了,但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永安村的老村医口碑一直不错,这一点他并没吹牛。
马永海开始动摇了,目光寻求随秀成的意见。
“永海,确实不能拖了呀,他说能治就让他试试……”
村民们心里是一百个不服不信。
“让他治,治的好就罢了,如果治不好,就让他拿命来赔!”
“呵,他那贱命值几个钱,马部长可是县里的大领导,有个小闪失,他都得拿全家的命赔。”
听着村民们的议论,张天扬忍不住微微皱眉。
这些个人还真够缺德的。
如果他不出手救人,马部长必死无疑。
可是他出手救治,反而却要被这些人给威胁辱骂。
当真是人性使然!
不过,行医救人是他做为一个医者的本分。
不管是在医学院还是当年在部队,所讲的都是敬畏生命,尊重生命,关爱生命。
所以,即便是很恼火于那些人,却也没在这时候跟他们计较。
此时此刻,救人要紧。
“陈大夫,您去准备医用酒精,脱脂棉……”
“各位大叔大婶,麻烦你们退到门外去……随秘书,您帮忙控制好家属情绪。”
张天扬冷静地安排完,掏出随身带着的一个陈旧布包放到床边的柜子上。
马国昌是急性脑出血,且出血量偏大,从发病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
不管是八十年代还是21世纪的医术,都会给他留下后遗症。
但在古医书上的记载,却有可以让人恢复如初的方法。
加上张天扬从小在孤儿院的时候,就跟着一位老前辈学习华医,人体各个穴位全部都已经印在了脑子里。
有这两者加持,张天扬手起针落,一对阴阳针在马国昌的手足阳明经各穴飞走。
先是三里,合谷,外关曲池等穴位。
阴阳针在每一处穴位上三落三起,紧接着便是足三里,阳陵泉,悬钟等穴。
又是一组三落三起。
最后是哑门,通里廉泉等穴。
张天扬面如沉水,神色严肃,手法干净利落,银针每到一处穴位都是三落三起。
陈朴民已经看得目瞪口呆!
他祖上三代都行医,而他也是个行医数十年的老华医了,却从来没见过这么精彩绝伦的针灸场面。
这简直不能说是在给人针灸治病了。
俨然就像是在做着某种艺术表演!
而此时的马永海和随秀成两个外行,也被张天扬的操作惊到浑身僵住。
如果不是刚才张天扬说的头头是道,这两人还真以为这小年轻是在马国昌身上绣花呢!
数分钟后,张天扬将两枚银针收纳到布包里。
轻缓一口气,说道:“好了,人没事了。”
这就治好了?
可是,马国昌仍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同的是,张天扬动手前,他还半睁着眼睛。
可是现在,马国昌的两眼竟然已经很自然地合上了。
刚才被请出门外的那些村民,隔着门看到里面的情况,立即议论起来。
“完了,这是把人给治死了!”
“我早就说他不行,他爹就是个臭打铁的,出了一辈子臭汗,他儿子怎么可能会治病?”
“这就是个骗子,小马领导,你怎么还敢信他的?这回你爹可彻底交代了!”
“这不是杀人吗,把他送去治安所……”
众人的吵嚷,加上马国昌此刻半点反应都没有,马永海慌了。
“姓张的,你居然害死了我爸,我跟你拼了!”
随秀成更是冷汗都下来了,因为刚才他劝过马永海,说让张天扬试试。
谁能想到这小子这么不靠谱?
更为紧张害怕的要属村医陈朴民了,这里可是他的诊所,人在这里死了,到时候他怎么交代?
但他还是立即拦住冲过来要跟张天扬拼命的马永海,并说道:“小马领导别冲动!”
他想劝家属冷静,可这时候村民们却呼啦啦冲进了诊所。
“张天扬就是个杀人犯,把他抓起来。”
“抓起来,送治安所!”
张天扬也很是无语,这些村民还真是无知加瞎正义!
“我看谁敢动我的救命恩人!”
就在诊所里乱成一团的时候,床上的人突然说话了。
所有人听到说话声,瞬间安静了下来。
马国昌,他醒了?
灯泡高挑2023-07-24 03:01:20
这年代的人有他们自己的命运,哪怕是水深火热,也不是他张天扬一人之力可以解救的。
单薄用流沙2023-07-30 07:45:31
他反而很淡定地说道:陈晓艳,你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总感觉疲惫,例假期腰胝疼,小腹有下坠感。
美满迎汉堡2023-07-31 04:58:55
不过,如果能有这么个帮手,他倒也能轻松不少。
鸡健忘2023-07-15 13:55:18
村民们一听张天扬说他会治病,一个个都捂嘴笑了起来。
羽毛从容2023-07-31 18:11:37
马部长的儿子叫马永海,刚刚毕业分配到县里工作。
发带无限2023-07-14 11:37:36
一进石洞,脖子上的陨石铁钥匙和小锁竟然同时发光,还碰撞出叮当响的声音。
快乐爱麦片2023-07-04 08:21:10
他要替这老两口撑腰,要改变他们的生活,更要让那些欺负张家人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篮球忧伤2023-07-13 16:24:29
债主每天上门逼债,并霸占了老两口的房子,他们被迫才住在了村北山脚下的石洞里。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