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一个棺材匠,被卖身葬父的萧鹤卿感动,送了他爹一个柏木棺材。
他为了报恩,做了我家上门女婿。
后来他的孝心感动了上天,从凡人变成了地府新一任的阎王。
十年后,萧鹤卿的白月光岁晚以忘川花不够红为由,命人抢走了我刚出世的孩子。
新生儿的血染红了整条忘川河。
我求萧鹤卿给我做主,可他却说,
“当初要不是你挟恩逼迫,我怎么可能做你家的赘婿。”
“如果没有你,我和晚晚早就是神仙眷侣。”
“这一切都是你拆散我们的代价,一个孩子而已,你要喜欢,本王再给你一个就是了。”
我释然一笑,转头联系了司命星君。
“你之前提过的事,我答应了。”
1.
竹青坐在我身旁,看着我怀中的孩子啜泣不停。
“大王怎么会如此狠心,这可是你们的亲生骨肉啊,就为了岁晚夫人一句话,就这么没了。”
“他如今偏心至此,竟然任由一个夫人骑在您头上。”
我麻木地摇晃着怀中的婴孩,喃喃道,
“是啊,我们盼了这么多年才得来的孩子,都抵不过别人一句花不够红。”
竹青咬着牙,一脸愤懑,
“王后,你就应该告诉大王,当初是岁晚夫人嫌大王穷,自己跑去给太守当小妾的,根本不是您拆散的他们。”
我摇了摇头,眼眶里的泪再次落了下来。
我其实早就告诉过萧鹤卿,只是他不信罢了。
在他心中,岁晚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
而我只是一个棺材匠,笔墨不通,粗鄙不堪。
为了这事,我们还曾大吵一架,他威胁我若我再敢污蔑岁晚,就休了我。
我只能闭口不谈,却没想到这个岁晚终究还是我们之间拔不掉的一根刺。
我回想着曾经,本已麻木地心再次剧烈的抽痛起来。
突然,身后传来鬼卒尖锐的声音,
“王后,大王说了,岁晚夫人身娇体贵,受不得惊吓,让您赶紧离开忘川河,免得冲撞。”
说着,几个鬼卒便围了上来,抢夺我手中的孩子。
我目眦欲裂,红着眼睛死死护着怀中的孩子。
鬼卒见我反抗,不慌不忙地说道,
“小的还是劝王后赶紧把孩子给我们,大王说了,若您违抗命令,那就一把火烧了小殿下的尸体。”
“王后,小殿下已死,还是入土为安的好,否则死无全尸,您也伤心不是?”
竹青一脸愤恨地冲上前想要理论,却被我拉住。
萧鹤卿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赘婿。
如今他贵为地府之主,为了活命,我们只能服从。
我将怀中的孩子交到鬼卒手里,语气平淡道,
“既然是大王的命令,那我自然不能不从。”
竹青却扑上来拦我,通红的眼里满是不甘,
“王后,大王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挣开她的手,疾言厉色,
“退下!”
到了如今这一步都是我对萧鹤卿太过信任。
若是想要离开这里报杀子之仇,只有那一个办法。
夫妻十五年,他大概都忘记了我元栖梧到底是个什么人了。
鬼卒看我顺从,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是王后识时务,大王吩咐了,对外界就说小殿下是娘胎里阴气太重,夭折的。”
“王后不必担心,会有人给小殿下安排后事的。”
我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话,心中又是一阵抽痛。
我和他夫妻十五年,这个孩子是我费劲千辛万苦才求来的。
怀胎十月,他为了陪我把所有公务都带回寝殿,我喝得每一碗汤,每一杯水,都是他亲手煮给我。
只要我有一点不舒服,鬼医就会立刻赶到我寝殿开大会。
那时候我说,他丝毫没有地府之主的威严。
可他却一脸温柔地趴在我的肚子上,固执地和孩子对话,
“宝贝,爹爹最爱你了。”
“娘亲说爹爹没有威严,等你出来可一定要给爹爹撑腰。”
幼稚的话仿佛还是昨天的事,可如今孩子已死,能给他撑腰的爹爹早已投进了别的女人怀中。
重重打击让我心神俱损,我弯下腰,呕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鲜血再一次染红了河边的忘川花。
竹青吓得大叫,连忙吩咐鬼卒请鬼医来。
可鬼卒却面露难色,
“岁晚夫人受了惊吓,现在所有鬼医都在岁晚夫人殿中侍候呢。”
竹青急得语气中带了哽咽,
“到底是她一个夫人惊吓重要还是王后吐血重要啊!”
鬼卒被我的样子吓到,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扭头去找了萧鹤卿。
胸腔中剧烈的疼痛让我的意识越发模糊。
恍惚间,司命一身青衣朝我走了过来。
我咬了一下舌尖,口中弥漫开的血腥味让我恢复了些许神智。
她表情淡漠地朝我俯身行礼。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道,
“你之前说的事,我答应了,着手去办吧。”
羊高大2025-04-23 21:53:18
鬼卒略一思考,把尸体脖子上的长命锁拽了下来,递给了我。
红牛沉静2025-04-26 12:58:47
等我再次醒来时,只见一个鬼卒正和竹青在窃窃私语。
时尚给天空2025-04-19 22:10:24
我自嘲一笑,刚要劝她算了,鬼卒却推门而入,说萧鹤卿让我过去。
大地内向2025-04-24 03:09:18
他如今偏心至此,竟然任由一个夫人骑在您头上。
高育良的选择汉东高玉良身陷权力漩涡,上有沙瑞金的审视,下有学生祁同伟的隐患,旁有李达康的进逼。在调查与制衡的风暴眼中,他周旋于各方,坚守底线,如履薄冰。每一次抉择都是煎熬,每一步前行皆是险棋。他亲手提拔的学生突然死亡,留下的黑材料引爆汉东。昔日的棋手,一夜间沦为各方博弈的棋子。且看他如何选择?
替身竟是我自己,霸总的白月光认错人吓傻了?”他看我呆呆的样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他的指尖有些凉,触感却很柔软。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谁不知道顾云舟有洁癖,从来不碰女人。别说捏脸了,就是衣服被碰到一下,他都会皱眉。就连他对江知意,也始终保持着一臂之外的距离。可现在,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捏了我的脸。江知意的脸色,
当着全班的面,我的青梅说她嫌我穷活了十八年,连自己当了多少年小丑都没搞清楚。「哟,这不是我们班的大学霸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周浩。他身边还跟着几个篮球队的,都是他的狗腿子。「怎么,好学生也来这种地方堕落?」周浩把手搭在我椅子背上,凑近了些,一股刺鼻的古龙水味,「被你的小青梅甩了?跑这儿来借游戏消
遗嘱上没我名,但箱子里有我爸的命我爸的葬礼上,我弟哭得快背过气去,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偷偷在数礼金簿上的数字。我妈瘫在轮椅上,嘴角流着哈喇子,护工在旁边给她擦。两年前她中风,右边身子不能动,话也说不利索,但眼珠子还能转——这会儿正死死盯着我爸的遗像,也不知道在想啥。我没哭,也没跪。我站在墙角,看亲戚们假模假式地抹眼泪。三姑拍拍我肩膀:“晚晚啊,节哀顺变,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说完就凑到我弟那边去了,声音拔高八度:“耀祖啊,别太伤
婚礼被要双倍彩礼,转身娶前任闺蜜!你……明天多留个心眼。”陈阳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放心吧林溪,阿姨就是嘴上说说,彩礼我都准备好了,房子也答应加名字,她们还能怎么样?苏媚是懂我的。”林溪看着陈阳全然信任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知道苏媚最近被她妈灌了不少迷魂汤。晚上,苏媚过来了,看到那枚钻戒,眼睛顿时亮了
老头五十九,乱世刚习武我原本只是个乱世中食不果腹的花甲老者,还要拉扯两个瘦弱孙女。苛税如虎,恶霸如狼,家中仅剩的几枚铜板也被搜刮殆尽。在我最绝望时,体内某种力量苏醒了——只要不断突破身体极限,就能无限变强。于是,五十九岁的我重新扎起马步,挥起拳头。从颤颤巍巍到拳风凌厉,从任人欺凌到无人敢犯。那些曾经欺压我们的人惊恐地发现,这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竟成了他们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