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我就被独孤暖那厮给叫醒,当我顶着两个黑圆圈迷糊看着他的时候,把他给吓了一跳。
“你丫的不会是被附体了吧。”独孤暖皱着眉头,后退了一小步。
“有话说,有屁放”对于一个嗜睡的男人来说,睡眠大于一切。
“你不去看一眼你表姐啊,这都一夜过去了。”独孤暖是担心李漫漫再出事。
“我定海神针都给她了,能出什么事......”
我打电话给表姐家座机,过了一会就接通了,她的精神显然恢复了一些,话也多了起来,我和她问了昨夜的情况,她告诉我并没有发生什么怪事,衣物也再没人动过。
我终极还是放不下,又带着孤独暖去了她家,仔仔细细的探查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端倪,倒是途经七楼的时候,我脖子上的唇印微微发热,相比于前几天消散了不少,我也没去理会,毕竟解决了李漫漫家里的事情,我也该离开了,以后都不一定会回到这里。
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我怕的只有一点,就是那个半夜梳头的女鬼在摸回来,我告诉表姐许多破解的方式,还有许多鬼怪的称谓,表姐点头称是,表情冷淡。
对于她的表情我早就习惯了,独孤暖倒有些不乐意了,脸一黑训斥了一句:人家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说声谢谢不行啊。
李漫漫瞥了他一眼,而后美目流转,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道了一声谢谢,突如其来的眼神,倒是让我尴尬起来。
吃过了午饭,李漫漫坚持请客,我和独孤暖推辞不过只好作罢。
期间李漫漫接了一个电话,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我追问她是谁打来的,她也没回答,最后付了帐就消失了。
下午独孤暖带我去看了房子,毕竟马上就要开学了,总不能赖在人家不走是吧,最后租房子的地点定在了距离李漫漫家不远的一处公寓里,经济实惠,又能互相有个照应。
房东是一个胖女人,她说她家里出了一些状况,现在急需用钱,就愿意用低价把房子租给我,而且免我第二个月的水电费,只要不浪费就行,我一听这好事自然同意。
房东大姐倒是麻利,当天下午就签了入主合同,唯独令我意外的是合同下方的一条小字:住户发生任何意外情况,乙方不承担任何责任。
里面的乙方,自然就是房东大姐了,我看了一眼,以为所有的合同都差不多,就是把几句简单明了的话语分解成一大堆谁也看不懂的话来,觉得没问题,就签了字,并按上了自己的大手印。
我身上的钱交完房租水电,买了油米泡面,一转眼就花的七七八八了,独孤暖这厮见到我的窘态,狠狠的嘲笑了我一番,然后大手一挥,给我添置了不少家具。
到了今天,我算是彻底从表姐家搬了出来,但会不会回去呢?又该怎么回去呢?这,是一个问题。
当天晚上,独孤暖就有些嗨了,吵吵着出去开派对,被我死死的拽住了,这家伙喝高了那可谁都拦不住,一副喝酒之前他是地球的,喝酒之后地球是他的模样,上次同学聚餐喝醉了,好家伙六个保安愣是没按住他,反倒被他撂倒了几个,跑到大街上抱着大树就啃,谁拦他咬谁,咬两口骂人家肉臭,气的一群同学脸色煞白,这件事情一直在学校广为流传,第二天更是上了校园论坛的头条新闻:
震惊!一男子喝醉了之后,竟然对树做了那种事......
从此我再也不敢让他喝酒了,这不,这次借着我搬新家的由头,愣是拉来了几个平时的朋友,又买了些酒水,就在我的新公寓,开始了聚会。
参加聚会的一共有七个,四男三女,我房间虽然不大,但着实算不上小,放下七个人绰绰有余。
我算是东家,独孤暖大财主一个,三个女的是独孤暖不知道在哪里划拉来的,一个电话的事,至于另外两个男的我也认识,我一个班的同学,只是平常交流不算太多而已。
高个子男生叫高龙,为人刚正不阿,为此在学校里得罪了不少人,也就独孤暖能和他厮混到一起去,小个子男生叫刘爱,为人机灵,很是八卦,是学校里的百事通,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四个女生就暂时用小美、小花、球球来代替好了,经介绍得知,她们是附近医科大学的学生,和独孤暖一起吃过几次饭,彼此也算认识。
约莫是半夜十一点左右,我喝的有些迷糊,独孤暖等人还在那里互相敬酒,他知道我酒量不好,帮我顶了很多,如今喝的大舌头啷叽的,半句话说不利索。
腹中翻江倒海,脸上还要装出一副很淡定的模样,我强忍着想吐的冲动,一点点移到了房间的边缘,也就是靠窗的位置。
嗅着清澈的冷风,有条有理的风之痕迹把我的酒意吹散了几分,我趴在窗户上,向下方看去,都市的夜晚灯火通明,偶尔路过疾驰的汽车,潇洒飞过。
忽然,我脖子上的红痕刺痛了一下,旋即就如同被火灼烧一般,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过身。
我看到一个女人,就站在我身后,我转身的一刻,几乎都快贴在了一起,鼻子差之分毫,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脸色惨白一片毫无血色,漆黑的秀发披散着,嘴唇干裂,却涂着一个大红色的嘴唇。
我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所有的酒意都消退了,鬼叫了一声,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没从窗户上掉下去。
就在这时,一只纤细的手臂抓住了我,独孤暖听到动静,嗖的一下喘了窜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尼玛,让你喝点酒不至于吧,还跳楼咋滴......”独孤暖怒了,大眼睛圆圆的瞪着我。
此时我也从刚刚的恐惧中恢复了过来,仔细看向那个女人,才发现她是球球,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不是什么女鬼,但刚刚那一刻的模样,我分明没有看错。
难道只是我最近的神经太紧绷,出现了错觉么。
又过了一会,喝的都差不多了,独孤暖号召我们围成一团,让我给大家讲讲鬼故事听,然后对我一顿挤眉弄眼的,他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如果我能让这几个女生相信出门就会遇到鬼,那她们肯定乖乖会在这里呆上一夜的。
讲鬼故事的原因只有两点,第一我确实拗不过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独孤暖,第二......那个球球长得挺漂亮的,是我的菜。
我并没有继续讲黄鼠狼的故事,因为孙管家告诉过我,如果要继续讲,一定要带他一个,所以就此搁置了。
想了很久,我就讲了一个上小学时真实发生的故事:
过去那个年代仿佛有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所有的中小学,貌似都是建立在坟地的上面,我曾经亲眼看到,教学楼的后面挖出了一堆惨白的人骨。
故事的主人公不是我,是一个三好学生,下文用四眼来代替了,那天四眼所在的班级放学很晚,等他打扫完值日已经七点多了,诺大的学校里空无一人。
看着天色已经很晚了,四眼也有些着急了,但他的胆子很大,骑上个自行车就匆匆来到了校门口,到了门口,他就突然尿急起来,但此时回到教学楼里上厕所已经太晚了,于是他就来到了保安室上厕所,那个保安是个中年男人,一脸的呆板,脸色很难看,给四眼指了一个屋子,就自顾的玩起了手机。
屋子很简陋,而且味道很怪,四眼也没在意,正常的蹲在里面上厕所,过了一会,四眼在厕所门底下的空格看到了一道人影,嗖的一下就过去了,四眼有些紧张了,就试探性的喊了几声保安室的大爷,但却没有人回答,就在这时,四眼突然感觉到头发上面热热的,他就自然的抬起了头,他赫然看到,在他的头顶,那个保安出现了,眼睛外凸都快掉下来了,舌头也伸的老长,正直勾勾的盯着他,并问了一句:“你需要厕纸么?”
害怕爱钻石2022-04-19 18:50:52
阴阳分为两极化,对于阴人来说,问他的死因那就是要揭他的伤疤,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怨气极深的阴人,定然会当场发作的,孤独暖的放手只是加速了这一过程罢了。
傻傻闻小刺猬2022-05-01 00:41:46
独孤暖走过去拍了拍镜子,疑惑的说道:这里哪有什么鬼啊,你小子是不是刚才玩笔仙的时候被吓破胆了,看到幻觉了吧。
书包心灵美2022-04-30 22:55:55
气氛开始变得压抑,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在场人的心跳和喘息的声音。
睫毛膏时尚2022-04-23 14:45:42
我打电话给表姐家座机,过了一会就接通了,她的精神显然恢复了一些,话也多了起来,我和她问了昨夜的情况,她告诉我并没有发生什么怪事,衣物也再没人动过。
钢笔玩命2022-04-18 19:21:09
过了一会,视频中出现一段莫名其妙的声音,不似人类行走的脚步,反到像动物的爬行,是用四肢在运动。
干净打小笼包2022-04-14 22:00:14
清澈的溪水,风景秀丽的假山林,宽敞洁净的公园,莫名鸟儿欢唱,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宁静而优雅。
板栗顺心2022-04-13 23:04:08
她摇了摇头,哭声更大了,幽怨的女声如泣如诉,听得我极为难受。
乌龟贪玩2022-05-09 13:15:19
大伯和大娘也衣衫不整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急吼吼的向这里赶来。
丈夫带小三回家,公婆不管?我直接喊来公婆的情人来聚还会给她两万块钱的生活费。”两万。我一个月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资,才八千。陈建国每个月给我的家用,是三千,还时常念叨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持家。原来他的钱,都花在了这里。“这个王莉,目前情绪不太稳定。”侦探补充道,“她最近一直在逼您公公离婚娶她,还说自己怀了孕,但我们侧面打听了一下,是假的,只是她逼宫的
丈夫送小三八百万,我凭老房契让他净身出户孟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一脸幸福地摸着孕肚,另一只手亲昵地挽着高俊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正对着一张宣传海报指指点点,笑得甜蜜。那张海报上用红色大字写着——“告别老破小,喜迎新生活”,下面是关于我们这片老城区拆迁补偿的方案细则。我手里捏着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拿到的《拆迁补偿协议》,指甲几乎要嵌进
重生夜,冰山总裁求我别走将我映照得意气风发。而她,和她的团队,成了背景板。会议结束后,凌薇在停车场堵住了我。“是你做的,对不对?”她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拉开车门,准备上车。“陈枫!”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跟我作对吗?”我甩开她的手,看着这个失态的女人,
王语轻林江尧我的楼上是重生的连长媳妇,楼下是穿越的营长媳妇。而我自己,是拥有读心术的团长媳妇。她们一个忙着追回连长丈夫,一个忙着跟营长丈夫的极品亲戚斗智斗勇。唯独我,忙着跟团长丈夫离婚跑路。……1980年8月,岭东军区家属院。熄灯号过后,整栋楼都黑了。我站在窗边,让夜风吹着自己还有些湿的长发。‘吱呀!’房门被推开,只穿着裤衩的林江尧走了进来。
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自拍发朋友圈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穿着一身大红风衣,在灵堂前自拍发朋友圈。我让她滚出去,老公却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推了我一把:“敏敏就是这种直爽性子,那是喜丧,你懂不懂规矩?”婆婆也在旁边帮腔,说我小题大做,不懂待客之道。我默默擦干眼泪,反手打了个电话。真不巧,我是干白事一条龙的,今天这帮吹唢呐的师兄弟,脾气可
苏琳琳沈淑芬我八岁那年,弟弟惹了同村最凶的沈二牛。为了护着他跑,我被按在了做肥料的粪桶里。我不敢弄脏家里,在冰冷的溪水里洗干净才回家。刚进门,妈妈却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苏琳琳!让你看好你弟弟,你跑出去疯玩掉粪坑了是不是?”“滚出去跪着,今天不许吃饭。”奶奶叹气:“淑芬,你别这样,琳琳还是个孩子。”妈妈却摔了筷子,指着我生气大骂。“要不是她三年前抱了耀祖出去,她爸也不会被人贩子捅死,这是她活该!”我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