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魏国最年轻的太后,比新帝还要小两岁。
在外人面前,我们母慈子孝,新帝待我恭顺至极。
但只有我知道,这个所谓的乖儿子,在深夜的床榻上有多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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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贵为太后,却有个难言之隐。
因常年服用药物的缘故,每到月圆之夜,胸口便会又胀又痒。
我穿着单薄的纱衣在榻上辗转反侧,身下床单早已湿成一片。
侍女梨香羞红着脸上前,熟练地替我按摩那处。
许久过后才得以纾解,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了下来。
梨香离去后,我瘫软在床上假寐休息。
也不管纱衣早已在摩擦扭动中脱落,露出大片傲人风光。
意识朦胧间,耳畔传来脚步声,最终停在床榻前。
我等了一会儿,没感受到她动作,不禁催促。
“梨香,快帮本宫更衣,湿答答的,好难受。”
梨香这才动了起来,纱衣被一点点剥离。
经过胸口敏感处时,布料的摩擦激起一阵难耐的痒疼。
我忍不住嘤咛出声。
“唔…梨香…你今夜怎的如此手生…”我皱眉轻斥。
往日梨香动作轻柔,极少像今夜这般粗鲁。
吞咽声在黑夜中响起,我闭着眼,听觉在此刻分外敏锐。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睁眼,只见一个俊美男子撑在上方,漆黑的眼眸像豺狼般充满侵略性。
“啊!”
惊呼声刚冒出嘴就被赫连轩用手捂住。
专属于帝王的龙涎香里混杂着淡淡酒香,像一张网将我捕捉。
他凑近耳边呢喃:“母后想要让外面的宫女进来么?”
我心头一颤,连忙呜咽着摇头。
“那你可要乖一些。”
我半是恳求半是警告的看着他,示意他放手。
谁知他竟是邪恶一笑,眸色深沉几分,反而俯身压低。
陌生又熟悉的胀痛袭来。
我羞怒交加,扭着身子试图推开他的头。
赫连轩却将我双手强势举过头顶。
我如大海浮舟,只能被迫承受狂风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闪电划过,风浪渐渐平息。
赫连轩一愣,而后舔了舔唇畔笑着说,“母后真甜。”
我气恼,努力压低声音:“你也知我是你母后!竟敢,竟敢……”
赫连轩不屑嗤笑,“你又不是我亲娘。”
我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眼神不住朝门边瞟。
他仿佛看出我的心思,一把扯开了最后的遮羞布。
“卿卿,别看了,今夜不会有人来了……”
他抵着我,用力一沉,“只有我们。”
尖锐的疼痛传来,我几乎眼前一黑,意识如同一扁孤舟。
只能随着赫连轩的动作在大海中沉沉浮浮。
水壶大胆2025-03-22 14:17:17
后来我卖身葬母,被人带进宫中,在冷宫当了三年苦役。
画笔愤怒2025-03-23 17:15:10
有时议事到凌晨,也要颠颠的穿过大半个后宫来我房里。
硬币坚定2025-03-22 08:06:58
沉默片刻,我打了个哈欠,窝进他怀里小声嘟囔。
花瓣震动2025-03-20 03:55:26
也许是没想到我如此温驯,他的动作轻柔几分,不再四处啃噬。
茉莉大气2025-03-31 17:22:40
次日醒来,我已经被清理过,换上了干净的里衣。
怕孤单就火车2025-03-22 05:38:44
睁眼,只见一个俊美男子撑在上方,漆黑的眼眸像豺狼般充满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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