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
五年前,太上皇得了心症和邪风,便让太子登基。
殊不知,明元帝登基后,太上皇竟然逐渐好转,只是一直卧床,不便于行。
去年冬天,太上皇病情再度加重。
熬到如今,差不多是时候了。
元卿凌撑起身子,伤口没有处理过,血水和衣衫都黏在了一起。这么一动,痛得她几乎眼泪都要冒出来。
昨晚给火哥儿疗伤,伤口扯动,血水不断渗出,比原先还要严重了。
她双手支撑不住,又跌回了床上。
绿芽见状道:“奴婢去回了王爷吧,您这实在是动不得的。”
元卿凌趴在床上,脑子里模模糊糊想着,她都这样了,楚王不至于要她带着一身伤入宫吧?
她勉强撑起身子,取了一粒退烧药吃下,关上药箱的那一刻,却看到里头躺着一瓶阿托品片剂。
她药箱没有阿托品的。
扒了一下,底下竟然还有多巴胺针剂,还有一个她自己设计的小巧静脉推射固定器。
她已经有种分不清现实与梦幻的感觉了,颤抖着把药箱推回床底。
只是,药箱进入床底的那一瞬间,竟然消失了。
她有三秒钟不敢呼吸,伸手在床底摸了一下,确实什么都没有了。
她颤抖着,慢慢爬回床上,大口大口呼吸。
这些事超过了她的认知范畴。
门被“砰”一声推开,元卿凌还没撑起头去看,便感觉冷漠之气充盈四周,头皮一痛,人就从床上被丢在了地下。
“你给本王装死吗?你要么马上去死,要么,滚起来更衣跟本王入宫去。”冷冽的声音在她头顶砸开。
她再被粗鲁地掀翻,后背掷地,痛得她全身颤抖,还来不及抽一口冷气,下巴便被铁手钳住,力度之大,几乎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楚王一张脸冷厉暴戾,无法掩饰的鄙夷憎恶,“本王警告你,休得再耍什么花招,若在太后跟前胡言乱语,本王要了你的命!”
元卿凌痛极生怒,人命在他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她已经伤得那么严重,还不愿意放过她。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拽,用膝盖撑起身子,重重地用头撞他的脸。
大有玉石俱焚的打算。
楚王宇文皓没想到她竟然还敢还手,一时没躲过去,撞得他眼前发黑,有片刻的眩晕。
元卿凌几乎昏死过去,咬牙撑着一口气,膝盖跪在他的手背上。
她嘴里鲜血滴落他的脸,长发垂下,几欲癫狂:“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何必欺人太甚!”
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头一偏,眼前一黑,模糊中听得其嬷嬷疾步进来,“王爷留情啊!”
王爷没有留情,又一巴掌抽了过去。
他狂怒过后,看到元卿凌背后的血水,冷冷地道:“为她处理伤口,更衣,伤口缠紧,灌一碗紫金汤让她撑半天。”
绣金线黑色锦靴一步步地远离元卿凌的视线。
听不清其嬷嬷和绿芽说了些什么,过了会儿,她如一团败破棉絮被扶了起来。
嘴里流进了温热的液体,很苦,元卿凌急于摆脱这种痛苦,撑着一口气喝了下去。
药喝了下去,她觉得胃部生出一阵暖意来,舒服许多。
元卿凌闭上眼睛,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火花在不断闪烁爆炸,也有一些杂乱的声音在回响。
“你不配本王恨你,本王只是厌恶你,在本王眼中,你便如那逐臭的蝇虫,叫人憎恶,否则,本王也不需要喝药才来与你圆房!”
是楚王宇文皓的声音,声音里夹着怨恨与憎毒,她从没听过这么绝情的话。
也有人在耳边呜呜呜地哭着,脑子里的火花,变成了一滩滩蜿蜒的鲜血。
渐渐,所有的一切都静了下来。
痛楚也渐渐消失,或者说,不是消失而是麻木了。
她睁开眼睛。
“王妃,感觉好些了么?”绿芽见她睁开眼睛,连忙问道。
“不痛了。”元卿凌哑声道。
是不痛了,但是,整个人麻木得很恐怖,她试着伸手去掐自己的脸,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比麻醉药还要好使。
其嬷嬷从外头进来,手里捧着衣裳,“快更衣,王爷在催了。”
元卿凌麻木地站着,任由她们两人在自己的身上剥衫换衣,缠住伤口。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换好了衣裳,坐在铜镜前,元卿凌才打量着镜子里的人。
五官很精致,皮肤白皙,长而弯的睫毛,藏着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
嘴唇很干,很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头发乱糟糟,略宽的额头被遮住,皮肤一点光泽都没有。
随着其嬷嬷和绿芽在她脸上一阵忙活,铜镜里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眉若柳叶,唇红齿白,凤眼妩媚,她试图睁大一些,便更显得精神。
“紫金汤是什么?”元卿凌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您不记得么?”绿芽愕然。
脑子里的记忆和她本身的记忆交缠在一起,她没力气慢慢分辨回忆。
但是她也不再问了,她能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清脆打含羞草2022-08-31 03:49:29
麻醉药的剂量不多,宇文皓在侧殿躺了一会儿,就已经缓过来了。
野性打翅膀2022-08-18 00:54:04
太后哽咽道:太上皇,孙儿们都在了,你也不看一眼么。
坦率闻裙子2022-09-11 02:24:08
王妃,便是不痛了,走动也得小心一点,别磨了伤口。
帆布鞋秀丽2022-09-05 19:53:04
她已经有种分不清现实与梦幻的感觉了,颤抖着把药箱推回床底。
白开水年轻2022-08-26 04:02:57
元卿凌提着药箱慢慢地挪过去,伸手摸了一下火哥儿的额头,手感温度起码有四十度。
朋友坚定2022-08-27 05:26:03
摸索着爬到桌子附近,慢慢挣扎起来,手里抓住了一只馒头,她就趴在地上,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指甲油爱笑2022-08-18 16:51:35
这一巴掌直打得她耳朵嗡嗡嗡响,脸颊麻木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辣痛。
冷傲用背包2022-08-30 22:47:08
其嬷嬷竟用了狠戾使劲推搡她进了屋中,把门关起来。
闪婚死对头后,我决定彻底摆烂了为救自家公司,沈灵无奈地闪婚儿时的死对头。她以为死对头娶她是为了报复她,是让她当个免费的保姆。谁知道婚后,死对头渐渐不对劲。他所谓的报复是将她捧在手心,宠在心尖上。不管她遇到任何困难,他都会帮她解决,谁敢对她不敬,他就替她出气。人人都说霍总是个宠妻狂魔,沈灵却害怕地想:这不是棒杀吗?
相亲第3天,他列出了我需要删除的17个好友”“你仔细想想。”她沉默了一会儿。“想不起来,可能是认错人了吧。”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苏念说想不起来,我也没办法追问。“行,那就算了。”“你把他拉黑了吗?”“拉了。”“他换号给你发消息?”“对。”“真够变态的,你小心点。”“我知道。”挂了电话,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苏念说不认识。周琛说认识。总有一
老公偏心佛系白月光,我不要他了我的眼泪啪嗒啪嗒饿地落了下来。我捂住嘴,生怕妈妈听到了我的呜咽声,为我担忧。妈妈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孩子,你想怎么做,妈妈都支持你。」「妈妈在家等你。」第二天,去民政局提交申请。付宸看见我手心的伤口,欲言又止。可是最后又冷着脸不开口。出来后,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医院说,我妈妈出了车祸,危在旦夕。我
惊,温柔的丈夫竟是杀人犯是女人的衣服。那条碎花连衣裙就在里面!和照片上一模一样!我伸手摸了摸裙子,布料冰凉顺滑,吓得我赶紧缩回手。手电光照向柜子底层。那里放着个小木盒,上了锁。又是锁。我蹲下看那把小挂锁,和我手里的钥匙不一样。试了试黄铜钥匙,果然打不开。盒子里有什么?我在墙角找到一截生锈铁棍,用力撬了几下,锁弹开了。打开盒
穿书舔狗不干了,冰山女总裁拿十亿求我别离婚最后定格为一种混杂着荒谬和审视的冰冷。她抬起头,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试图刺穿我的伪装。“江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很清楚。”我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地回答,“三年的协议婚姻,今天到期。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财产方面,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你只需要在上面签个字,我们从此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甩掉绿茶未婚妻后,她哭着求我别报复她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没有解释,只是晃了晃手机,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我今晚心情好。”秦语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最终,她只是点了点头。“好,明天见。”送走秦语沫,我拿起手机,给苏柔回了第二条信息。“手还疼吗?”第十章这一次,苏柔几乎是秒回。“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