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没过几天赵霜梅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吃个团圆饭,说是刘秀兰那天回来被大家说了一顿,已经认识到自己确实自私了点,想跟我和解。
刘秀兰脸皮薄让我一个人回去,当面跟我道歉。
因为上次在厂里闹得不愉快,很多同事明里暗里八卦着,我不想真的跟养父母一家闹得太难看。
好不容易得到现在的工作和生活,我不想就这样毁了,但我又隐隐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们肯定还有别的什么奇葩要求。
我也做了些谈判的筹码,我跟张一凡过得节俭,还有一些积蓄,跟他商量后,我们打算这次把钱给他们,彻底断绝关系。
万万没想到,这次答应回养父母家吃饭,是我人生中最错误的决定。
我知道他们坏,却没有料到他们坏得这么彻底。
那天回陈家吃饭,气氛竟意外地和谐,他们什么要求也没提,只是心平气和地吃了顿饭。
这让我产生一种幻觉,仿佛我们真的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那些压迫、索要、不公平的对待都是不存在的。
直到刘秀兰跟我道歉,才将我从幻想中拉扯出来。
虽然语气生硬,但这对于一生好强的她来说已经是巨大的突破。
然而事实证明,就不该对他们抱有任何幻想!
当晚回到家,睡梦中的我突然腹痛难忍,睡在旁边的张一凡吓坏了,连夜将我送到医院看急诊。
可即便这样,还是晚了,孩子没了!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内心巨大的悲恸让我做不出任何表情,这一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张一凡心疼地握着我的手,他报警了,但是因为我吃的是慢性药,无法确定准确的投药时间,缺乏证据没能立案。
但是我自己知道我有多在乎这个孩子,除了在陈家吃的那顿饭,其余每一餐都是自己亲自做的,就连蔬菜都是婆婆种的无农药蔬菜。
想到吃那顿[团圆饭]时,刘秀兰为我盛汤时微微颤抖的手,我就自责不已,为什么会忽视这个细节!
加上刘秀兰那次直说要用我公公婆婆的学区房给孙子读书,我肚子里的孩子只会是他们的阻碍。
这种种迹象让我不得不怀疑她。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在饭菜里放药,让我流掉了自己的孩子。
真是魔鬼在人间,太恶毒了!
我终于醒悟过来,原来一味地忍耐只会将自己置于阿鼻地狱,一辈子翻不了身,只有将恶魔送回地狱才能真正重获新生!
失眠保卫山水2025-03-26 09:11:33
想到吃那顿[团圆饭]时,刘秀兰为我盛汤时微微颤抖的手,我就自责不已,为什么会忽视这个细节。
帆布鞋虚心2025-04-12 18:39:39
我气极了,她说我可以,这么恶毒地诅咒我孩子,我不答应,说话也难听起来……。
大白腼腆2025-03-23 01:41:26
我的内心很矛盾,我不想给他添麻烦,但是又希望有人能将我从那个吃人的家解救出来,如今他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自信踢板凳2025-04-10 09:18:10
小时候不懂事,很疑惑,为什么哥哥可以跟爸爸妈妈一起在桌子上吃饭,而我只能坐在门口和大黄狗一起吃。
老公的女兄弟说要给我当伴娘接电话的却是他妈:“秋雅啊,我看你那些伴娘都是些没主见的小姑娘,雨欣这孩子靠谱,你带着吧。”本着大婚当天没有和婆婆吵架的道理,我忍了。以为只是多了个人,让我的闺蜜团看着点就好了,没想到是多了个活爹。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是一家人联手给我下马威来了。不好意思了,我和我的江浙沪独生女闺蜜团,可没一个省油的灯
抛弃恋爱脑未婚妻后,我让她丈夫跪地求饶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忽然觉得很有趣,“怎么?怕他误会?”“他……他脾气不好。”苏雨柔小声说。“是吗?”我笑了笑,“当初你为了他,半夜从我身边跑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脾气好不好?”苏雨柔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我没再为难她,转身开走了那辆林浩视若珍宝的二手宝马。我没有去什么机场,而是直
出差借住遭哥拒,我反手停掉万房贷,看谁绷不住去广州出差,为了省几百块酒店钱,我给哥哥打了电话,想在他家借住几天。电话那头,他却支支吾吾:“不太方便,你嫂子……她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外人?我愣住了,我帮他还了三年房贷,每个月雷打不动三万八,在他眼里,我竟然是个外人?挂了电话,我冷笑着打开手机银行,直接取消了房贷自动还款。
破茧成蝶,双竹马拒婚后我成了顶尖舞团首席两位竹马坚信我会嫉妒他们护着的贫困生女孩。所以当父亲决定让祝思思住进我家时,两位有婚约的竹马迫不及待的替她主持公道。一个撕碎我南舞的报名表,烧毁我精心准备的舞蹈服,一个把我国际舞蹈老师的唯一推荐名额让给她。“你参选只会让思思自卑,你跳了十几年,又不缺这一次小小的表演。”“但小柔只有这唯一的机会,别这么小心眼。”我被迫错过了国内数一数二的舞校招生,一怒撕碎了他们施舍送来的替补队员通知书。在毕业汇演后
真帝姬被父母废修为后,我杀疯了终于依依不舍的把凤族王印交给我。“赤阮尚且还在梧桐山。”我勾勾唇,抬手一掌废了他们的修为。“凤灵瑶!我们可是你的亲生父母,你竟敢如此对待我们?”我垂眸半眯着眼睛,淡淡道:“不过是把你们当初对我做的还给你们,礼尚往来而已,怎么就不高兴了?”当初他们二人没给我留半分活路,如今我有样学样。我带人清除凤族外
书法老师替我顶包作弊后,我反手举报了她她为了你,连工作都可能保不住!你就这么走了?你还是人吗?你有没有良心!”道德绑架又来了。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嘴脸,只是这次,我更早地看清了这贪婪无耻的底色。我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季浩然,你告诉我,我需要为一件我根本没做过的事情,承担什么良心债?”“你!”季浩然一时语塞,但立刻强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