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桉一个字都不信。
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的生物。
就像当年的穆岘,小小年纪用美色引诱她,她扶持穆岘读书上学,资助他,帮着他青云直上,穆岘也的确聪明,在金融方面天赋极高,读书的时候就跳级毕业,名牌大学手到擒来保送进校,毕业后直接被乔桉安排在了乔氏实习。
那年。
乔桉征婚。
一屋子的男人,任由她挑选。
乔桉本来是挑中了一个的,可就在签署婚约协议文件的时候,穆岘忽然闯了进来,他在一众人面前朝着她跪下,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这个姿势被他做起来格外的带劲儿,他仰望她,说:“选我吧,我这一辈子只为你而活。”
乔桉冷冷清清,只问了一句:“你凭什么?”
穆岘说:“凭我爱你。”
乔桉耻笑,拎着笔在文件上签字,刚写一个乔字:“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我爱你’,三个字谁都会说,抱歉,你给的筹码不足以让我选你。”
穆岘伸出手握住了这支笔,说了一句:“给个机会。”
大概是穆岘这双眼眸太会蛊惑人心。
又或者是他的样貌确实世间仅有。
乔桉写了一个字,最后停下了笔。
穆岘说:“你一句话,我唯你马首是瞻,你的心愿,我替你完成。”
于是。
乔桉选了穆岘。
可他食言了。
他野心勃勃,入赘,不过是一个跳板罢了。
而现在,乔氏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么?
……
乔桉一巴掌把穆岘打清醒了。
穆岘大概是受不了她总是打人,他下床的时候还痞里痞气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双手插在兜里的时候富贵和纨绔气息并存,有一种慵懒的松弛感。
他舔了舔嘴角:“总是家暴,除了我没人受得了你。”
乔桉坐在床上,不仅家暴,还辱骂他:“滚。”
穆岘被骂跑了。
乔桉坐在卧室里照镜子的时候,还听到穆岘在楼下吩咐佣人:“把太太关起来,不要随便放出去,太太最近精神不太好。”
“是。”
佣人们点点头。
乔桉嗤笑,继续对着镜子看。
楼下传来了车辆的启动声音,一辆卡宴就这样行驶了出去,车轮在地面上划过了一道漂亮的痕迹。
……
次日。
乔桉照常起床化妆,打开衣橱发现都是她的裙子和包包,她换了衣服,随手挑了个包包下楼。
佣人说:“太太醒了?”
乔桉点头,讲:“穆岘的东西呢?”
佣人跟在身后,道:“太太上次说要把先生的东西都烧掉,我们已经烧了。”
乔桉颇为满意,毕竟她看见穆岘的东西就觉得烦。
之前她叫人烧了他的东西,穆岘都每次**的又叫人重新置办好,又死皮赖脸的把他的东西和她的放在一起。
他还无比的得意,讲:“夫妻夫妻,就是生要在一起,死也要葬在一起,我们的东西也要挨在一起,老婆,你不觉得很浪漫吗?”
乔桉不觉得浪漫,她说:“恶心。”
穆岘当时嘴角笑意僵硬,立在房间内好半晌,才说:“我觉得浪漫。”
他敢放,她就敢烧。
一来二去的,烧了无数次。
“早上吃什么?”乔桉坐在餐厅。
佣人小心翼翼:“您爱吃的牛排。”
乔桉点头:“行。”
吃完早餐,乔桉就要出门了。
佣人跟在后边小心翼翼的劝:“太太还是不要出门了吧?先生说您不可以……”
“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他做主了?”乔桉冷笑。
一句话。
佣人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吭声。
乔桉自顾自在玄关处换了鞋子,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她一路开到了乔氏。
如今的乔氏已经不是她的乔氏了,现在全体上下都听穆岘的话,相比她,穆岘这个入赘的更像个CEO,令人信服的领导。
前台看见她,脸上还带着慌张,急匆匆的拨打内线:“太太来了。”
“给谁打电话?”
乔桉敲了敲前台的桌面,嘴角冷的似乎能冻死人。
前台结结巴巴:“太太早上好,我……我没有给谁打电话。”
乔桉懒得理她,自顾自乘坐了总裁专用电梯,直接上楼。
一路上的人都在看她。
但谁都不敢来搭话,全是说了句“太太早”,便垂着脑袋四处散了。
乔桉到总裁办,听到了里面女人和男人的对话声。
女人说:“晚上有商业活动,带谁去?”
穆岘的声音低沉又磁性:“乔桉啊。”
女人千娇百媚的笑:“穆总确定?乔桉又老又丑,还脾气不好,哪里比的上鲜花香?”
穆岘嘴角笑意有些危险,盯着女人看:“你好大胆,敢当我的面这么说我老婆。”
女人娇羞的笑:“我也是怕乔桉脾气上来,在商业活动上当着各位上流人士的面给你一巴掌,到时候你是打回去呢?还是忍下去再笑着面对众人?”
穆岘思忖一下,觉得确实很糟糕。
他吊儿郎当的:“那可太不好了,我只会说一句‘失态了’,我打不过乔桉。”
女人被他哄的笑出声。
穆岘挑眉:“很好笑吗?”
女人点头:“什么时候离婚啊穆总,乔氏现在都是您的,乔桉什么都不是。”
咚!
门被乔桉一脚踹开了。
乔桉冷冰冰的进来,目光扫过了座位上的女人,这女人她还很熟,是她之前的闺蜜陈菲。
陈菲见到乔桉,一脸心虚的站起来,小声开口:“桉桉?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乔桉把包包放在了一侧的桌上,坐下后抽了一支烟。
陈菲左右一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干笑了一句:“桉桉,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乔桉点开打火机,没吭声。
陈菲立即跑了,门都忘记关了。
外边一众员工都探着脑袋往这边瞧,但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瞧,只敢偷偷的观看,偷感很重。
“老婆。”
穆岘嘴角上扬,语气很是讨好:“刚才那个坏女人劝我把你甩了,我没听她的。”
乔桉朝着他招了招手。
穆岘依旧在笑,顺势朝着她走过来,她抽了一口烟,一下子拽住了他的手腕,摁在了桌面上,紧接着烟头就戳到了他的手掌心里,烟气冒出很快熄灭。
拿人手掌灭烟头这事儿……
很羞辱。
一般都是上位者对待低贱的人才会用的方式。
穆岘却眼都不眨,任由她灭了烟头,他嘴角带笑:“消气了吗?”
乔桉把剩下的烟丢进了烟灰缸里,漫不经心的:“穆岘,什么时候离婚啊?”
无奈给金针菇2025-05-15 15:48:29
又到圆圆第一次开口说话,说的第一句话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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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在手心里呵护长大的女儿,可她像是病了一样,疯狂的喜欢萧徊,喜欢到差点为了萧徊去死,他舍不得打乔桉,可是乔桉执迷不悟。
和谐和百褶裙2025-05-16 01:09:54
可穆岘还在说:那个女人遇事就倒在萧徊怀里哭,撒撒娇,萧徊就心疼,愿意把心掏出来给她。
飘逸有吐司2025-06-03 16:26:41
穆岘咧开嘴笑,露出了一颗小虎牙,痞气中带着慵懒,矜贵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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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岘嘴角上扬,语气很是讨好:刚才那个坏女人劝我把你甩了,我没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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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穆岘赶往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手术已经完成,乔桉躺在病床上偏过头冷冷的望着他,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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