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
正在洗头的我睁开眼,差点没被吓死。
在女澡堂里,我面前竟然站着一个半大的男孩?!
我吓得摔在地上崴了脚,咬牙切齿地看向男孩的妈妈。
“这么大的男孩你也带进来?!”
她毫不心虚。
“就是个小孩,洗洗就送出去了。”
“他才多大点,能看懂什么?你心思别这么脏!”
我暗骂一声晦气,走出浴室去穿衣服,男孩却举着手机笑嘻嘻对着我拍。
“老师,你好白!”
......
将脸上的泡沫冲走,我勉强睁开眼,可下一秒我就吓得摔倒在地。
“冯晨晨,你怎么会在这里?!”
脚腕处剧烈的疼痛都掩饰不住我内心的震惊。
水声淅沥的女澡堂里,怎么会进来一个半大的男孩?
更诡异的是,刚刚我在洗澡时,他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边,就那样盯着我瞧了好久。
“真的是你啊,老师!”
小男孩笑弯了眼,丝毫没有感觉到此刻我们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妥。
冯晨晨的妈妈听到动静从旁边走过来,她也是光溜溜的。
“哎呀,宁宁老师,刚刚脱衣服的时候,晨晨就在说旁边这个人好像他老师,没想到真的是你啊。”
我想站起来,脚却痛得动不了,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
“这么大的孩子你也敢带进来?!”
北方人冬天多数会有澡堂,在家里面洗澡实在是冷,大家便会去公共浴室。
有许多女人会带着自己的孩子一起来澡堂洗,偶尔也会有出现带男孩的情况。
可这么大的孩子还是第一次见。
“澡堂不是说5岁以下的男孩才能带进来吗?”
女人毫不心虚。
“老师你看你,那么计较干什么?我跟他说我孩子长得快,谁又在意呢?”
我在意。
这孩子那么大,本就不该带进澡堂,还鬼使神差的出现在我眼前,盯着我瞧。
我浑身不自在。
见我脸色难看,女人摆摆手。
“你们这些小姑娘就是事儿多,结了婚就好了,什么东西我没有啊,还有啊。”
她皱着鼻子看了我一眼。
“他还是个孩子,懂什么呀?你思想能不能别那么脏?行了。”
她冲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也就是老师你知道他的年龄,你只要闭嘴的话,没有人知道的,我给他洗洗就上去了。”
“小孩他爸不在家,多大点事,大惊小怪的。”
我深吸一口气,小男孩还在一旁歪着头看我。
“快,别看你老师了,再看你老师就要打你了,有啥好看的?”
她拍拍她儿子的头,冯晨晨似懂非懂地指着我。
“妈妈,老师比你漂亮。”
我有些犯恶心,但想想他还是个孩子,到底是我心思有些敏感了,便闭上了嘴。
我自认倒霉地站起身,下一秒却跌回原地。
“啊!”
本来已经带着孩子走回自己位置的女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来。
这么透过萦绕的雾气,我看向自己的脚。
好像是崴到了。
“你不会是要碰瓷吧?”
我以为她会上前将我扶起,谁知她向前走了两步,突然皱着眉看着我。
“能被个孩子吓倒在地上崴了脚,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那你看恐怖片岂不是会被自己吓死?”
她说的话太过刻薄,我忍不住反驳她。
“冯晨晨妈妈,是你将7岁大的小男孩带进澡堂站在我面前我才被吓到的。”
“你一睁开眼看面前站一个异性,你会不会害怕?”
她嗤笑一声。
“异性?”
她扒拉着冯晨晨。
“这孩子有没有辣椒大?还异性?你们文化人说话真是笑死人了!”
我额角的青筋直跳,公共浴室的地上尤其的脏和滑,我撑着身子几次都没站起来。
女人就抱着手臂冷眼在一旁看。
终于我忍受不了咬牙切齿地质问她。
“再怎么说,也是你儿子害我摔倒的,你最起码也应该扶一下吧?”
她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看着在一旁歪头看的冯晨晨,指挥道。
“去,将你老师扶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孩笑嘻嘻的就扑了上来。
“啊!”
荷花笑点低2025-05-31 15:27:05
你再碰我一下,警察等下来了,你可别想就这么算了。
牛排彪壮2025-06-04 05:19:00
身后响起冯晨晨妈妈尖利的嗓音,我愤怒的回过头。
彩色就人生2025-06-06 08:04:45
可能是怕我待会真的跑去跟老板说什么,她下一次就带不了冯晨晨进来洗澡了,她语气放软了些。
乌冬面神勇2025-05-25 09:17:20
我想站起来,脚却痛得动不了,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