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啊?”
这时,一道精神抖擞的声音响起,唐家老太太穿金戴银,终于现身了。
一众亲戚纷纷站了起来,恭敬无比。
唐氏药业的大小事务,全是老太太掌权。
有人巴不得老太太赶紧死,他们好分到家产。
可唐老太身体硬朗,近几年怕是不会如那些人的愿了。
“奶奶,雨柔带着她的未婚夫来了,”唐雨欣几步上前,别有深意道。
“是爱康医院的孙少吧,”唐老太太眉开眼笑。
她知道孙超在追求唐雨柔,若是这门婚事能成,以后爱康医院的药品还不全从唐家采购。
“奶奶,不是孙超,是叶谦,”唐雨欣幸灾乐祸的指着几米外。
唐老太太一愣,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脸上笑容一下子没了。
“唐雨柔,叶家公认的野种,你带到唐家的家宴上,是成心想气死我吗?”
唐雨柔鼓起勇气道:“奶奶,您和叶老爷子不是早就给我们订了婚,难道您现在又......”
“那是叶老头活着的时候,现在他死了!”
唐老太太怒气冲冲的坐到主桌前,狠狠一拍桌面。
“我告诉你,要是丢了爱康医院的订单,你们全家都给我滚出去。”
既然叶谦来了,那说明唐雨柔肯定得罪了孙超这个大客户,唐老太太气的火冒三丈。
叶谦见状,心中不由冷笑。
唐老太太势利跋扈的这副嘴脸,和七年前没有任何区别。
若是他爷爷还在世,若是他还掌管着叶家的所有产业,唐老太太怕是谄媚的像哈巴狗,哪里敢对他大呼小叫。
李凤霞夫妇已经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偷偷摸摸想先坐下来,只盼着别被人注意到。
“不行,老三,你们不能坐那里。”
出声提醒的是唐家老大唐永刚,是唐老太太最疼爱的大儿子,唐雨欣的父亲。
“啊?我们以前都是坐这桌的,”唐永民一脸懵逼。
“那是以前,今天就不一样了。”
唐永刚戏谑一笑:“我们家宴是按对家族贡献高低来排位的,你们现在得罪了爱康医院,变相损害了唐氏药业的利益,必须坐到最后一桌。”
“爸,奶奶,坐最后一桌也是需要有贡献的,可是他们又带了个罪人。”
唐雨欣阴笑道:“依我看不能允许他们上桌吃饭,蹲着吃,好让他们知道羞耻。”
“好,同意!”
亲戚们纷纷点头附和。
“就按雨欣说的办吧,”唐老太太毫不犹豫选择支持。
李凤霞夫妇脸都绿了,别提多憋屈了。
俩人咬牙切齿,心中数万头羊驼飞奔,想将叶谦给踩死。
要是唐雨柔真的嫁给这个废物,他们以后还出头个屁啊。
父母被人这么挤兑,唐雨柔脸上也火辣辣的烫。
这时,叶谦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豪言道:“我要采购你们五十亿药品,我未来岳父岳母要坐主桌!”
作为掌管五大封地的大夏龙主,钱财对叶谦而言,只是一串数字。
如果能帮唐雨柔争口气,那还算有点用。
他这话刚出口,全场皆是一愣。
“哈哈哈......”
几秒后,刺耳的笑声不断。
“你要是能采购五十亿药品,猪都能飞上天。”
“这野种绝对是脑袋进水了。”
众亲戚笑的前俯后仰。
“雨柔姐姐,你可是有个身价五十亿的老公哦。”
唐雨欣更是拍着桌子,笑的肚子痛,眼泪都流了出来。
李凤霞夫妇站在那尴尬羞愧,恨不得爬进狗洞里不出来,简直太丢脸了。
唐雨柔也彻底生气了,俏脸怒沉,瞪着叶谦。
“我让你不要吹牛,你居然变本加厉,越吹越大。”
“你是成心让我们家难堪吗?你到底还想不想跟我结婚。”
她气的娇躯颤抖:“不要再有下次,否则我这辈子都不理你。”
叶谦无奈,他真的有钱啊。
在众人把他们当做跳梁小丑观赏的时候,一个二十多岁器宇轩昂的青年走了进来。
“奶奶,我忙工作来晚了。”
他正是唐老太太最最疼爱的大孙子唐鹏,人脉广,社交能力强,跟几个大集团,连锁医院和药店都维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奶奶,我刚在外面遇到一伙人,说是要给咱们唐家送礼,”唐鹏总能把老太太哄得高高兴兴。
“送礼?”
唐老太太一愣。
在明江市,唐家撑死算个二流家族,基本没人刻意讨好他们。
“奶奶,我已经让他们进来了,”说话间,唐鹏满心欢喜的将人请进了大厅。
他最近结交了不少权贵之人,说不准是谁送来帮他长脸的。
视野里,数个端着礼盘的服务生姗姗而来。
领头的中年拿着礼单,带着金丝边眼镜框。
“斯里兰卡,宝石项链,全球限量一条。”
“菲尼莎,女王耳坠,全球限量一对。”
“龙凤呈祥,丘比特钻戒,定制款一对。”
“凤凰于飞,梦幻款婚纱,大师级工艺。”
......
听着礼品清单,唐家人面面相觑。
这不仅是聘礼,每一件都是结婚必用奢侈品。
“现金彩礼,一千万。”
鲜红的百元大钞,不断被搬进来。
现场鸦雀无声,只能听到些许急促的喘息。
如此隆重的彩礼,对于唐家这种二流小家族,已经是天价了。
唐老太太目瞪口呆,险些从座位上滑下来。
她步伐年迈,摇摇晃晃的走到报礼人面前,激动的问道:“请问,你们是什么人?看上了我们唐家哪位闺女?”
连婚纱都送来了,下一步肯定是婚礼。
唐家众人里,几个没有成婚的小辈女子激动的娇躯颤抖。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聘礼如此丰厚,必定是大夏世家,权势滔天,非富即贵。
若是谁能嫁进去,一定能过上锦衣玉食的阔太太生活。
唐雨柔眸子里也难免露出了羡慕,但却没有期待。
因为她知道从自己选择叶谦的那一刻,就注定不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是中州孟家的管家!”
孟管家动动眼镜框,神色高冷。
“这是我们孟蔚然大小姐替她弟弟,送给唐小姐的结婚聘礼。”
“后天情人节晚上,我们家少爷将对唐小姐现场求婚。”
“这个月20号,我们少爷还要跟唐小姐举办婚礼,当然我们孟大小姐也会亲自主婚。”
孟管家傲然说完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还为自己把礼送到而沾沾自喜。
现场众人早已被“中州孟家”四个字惊的目瞪口呆。
孟家是大夏四大世家之一,富可敌国,最重要的是孟家在大夏上层权倾朝野。
大夏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跟孟家攀上关系。
短暂呆愣后,全场喧哗。
“你们听说了吗?今天疯传来咱们市的大人物也是20号办婚礼。”
“这个大人物该不会就是孟大少爷吧?”
“娶得竟然是我们唐家的女儿。”
聘礼送达,情人节求婚,20号结婚,这速度堪比火箭。
不少亲戚口水直流,都希望是自己闺女被看中,那整个唐家今后还不得仰仗他们。
唐老太太更是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给砸的晕头转向,激动不已。
“我可是唐家最有气质的女人,孟小姐弟弟肯定看上的是我。”
“呦,谁给你的自信,正主指不定是谁呢。”
几个后辈女人争锋相对,都在往自己脸上贴金。
叶谦对孟蔚然的情人节求婚安排还算满意,省的他再想怎么跟唐雨柔过情人节了。
见唐雨柔一直盯着婚纱看,叶谦就猜到眼前的女人喜欢。
“雨柔,快去试穿下婚纱,尺寸不合适,我回头让人重做。”
叶谦拉着唐雨柔的小手,缓缓走向被精木衣架撑起的婚纱前。
众人见状,眼珠子瞪的溜圆。
这小子居然妄想让唐雨柔试穿婚纱,脑袋被驴踢了吧。
唐雨柔沉浸在婚纱前,甚至都忘记了唐家众人还在大厅。
这件层叠轻纱,缀满缎织玫瑰和宝石拼镶的白色婚纱,是她对爱情和幸福的憧憬。
唐雨柔俏手颤抖,想去抚摸。
她做梦都想穿上这样的婚纱,挽着叶谦,走进婚姻的殿堂。
“不准摸,唐雨柔,你不配!”
一道尖锐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唐雨欣快步冲来,一把将唐雨柔推开:“这婚纱是送给唐小姐的,唐家只有我配的上唐小姐的称呼,你没资格站在这。”
鸵鸟自觉2022-05-07 08:37:22
普凌风投屁点事都办不好,我看他们的总裁是想滚蛋了。
小伙紧张2022-04-15 14:42:40
唐雨欣还刻意带着几个小辈,拿着邀请函在唐雨柔一家眼前晃悠,炫耀。
霸气演变大白2022-04-21 23:24:25
她的心里这一刻莫名相信了叶谦,连带着李凤霞夫妇也激动的期待了起来。
金鱼迅速2022-05-06 22:25:16
奶奶,不是孙超,是叶谦,唐雨欣幸灾乐祸的指着几米外。
难过手机2022-04-24 14:25:57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安心了,唐永民夫妇喜笑颜开。
外向的长颈鹿2022-04-27 13:28:09
我相信当年叶谦是被诬陷的,他欠我七年,不欠你们的。
毛豆幸福2022-05-05 08:59:51
她笑起来的两个小酒窝,深深印进了叶谦的脑海。
大方打金针菇2022-05-07 12:14:53
五大封地代表迷彩装加身,齐齐登场吊唁老爷子,声音震天。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