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秀打开房门,身子逐渐僵硬眸色渐冷,怎么会是她?明明听到了轮椅划过地面的声音!燕翊齐呢?主仆二人唱双簧?绿烟慌张的看了看身后,似乎在逃避什么,急忙道:“你被王爷软禁,谁允许你出来的?”她冷色道:“又想害人?”绿烟咬牙道:“江文秀,在王府,你没资格。”她长舒一口气,还好这个女人不够聪明,暂时没有发现端倪,要不然她多年的努力潜伏都白费了。燕翊齐和江文秀在宫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临时接到上面的命令,将燕翊齐的金印偷出来。江文秀挑眉,望了望她不自然的站姿,似乎在顾忌某处,道:“昨天一顿板子你似乎挨的不过瘾,不过不用担心,明天还有一顿,皇上亲赐。”“江文秀!你……”绿烟刚要和她大吵,隐隐的听见由远及近,奔这处而来传来嘈杂的声音,绿烟惊恐,不能暴露,捂住自己袖中鼓起的一块,落荒而逃,任务失败。江文秀眨眨眼,嗤了一声:“莫名其妙。”她还是走吧。背起小包袱,穿上夜行衣,准备趁着夜色逃走。绿烟前脚消失,她的院子便涌进来一大队侍卫,她抓紧肩上的小包袱,拍拍胸口道:“这么整齐?王府出事了?”“贼人,你害了整个王府,还妄想逃走!”一人激愤道。“什么?”江文秀懵了。“王爷的金印丢了,整个王府上下只有你行迹鬼祟,还想狡辩?”带头的侍卫道,他们几人刚刚发现一个黑影朝这个方向跑过来。“金印?很值钱吗?我为什么要偷它?”江文秀眨眨眼。“给我装蒜?”领头的人手里的长剑已经发出了寒光。她摊摊手,无辜道:“我只是路过的,我都不知道金印长什么样子?怎么偷?”“去,请王爷。”只见他对着身旁的人低语,眼神却一刻也未离开过江文秀。“呵呵。”又走不了了,江文秀无奈。突然,一道寒光过来,脸上的面纱被打了下来。“王妃?”底下有人开始低语。“她哪是王妃?不过一个罪人!”“王爷也真是可怜,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呵呵,翻脸不认人是吗?今日大宴之上,你们王爷一心求死,若不是我,你们王爷现在已经被终生紧闭了!还有你们,搞不好要跟着你们王爷陪葬!你们不感激,反而怪我,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江文秀气乐了。“一派胡言!强词夺理!”“……”江文秀无语,看着满院子的侍卫眼晕,转身回到了屋子里。灯光昏暗,微弱的月光打在男人冷峻的脸上,江文秀心头一跳,腿脚不利索还神出鬼没的:“燕翊齐?你什么时候来的?”燕翊齐寒着一张俊脸,目光落在她肩上的包袱,低低淡淡的问:“你还想逃?”本来想表示友好过来慰问一下,结果就看见这个女人准备逃走,刚想阻止,又看见绿烟鬼鬼祟祟的出现,他便悄悄的躲了起来。“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来说句话?”江文秀避而不答,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啧啧。男人阴沉着脸,不语。她眼珠一转,问:“所以,金印到底是谁偷的?”燕翊齐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着昏暗的光:“你想要?”只要绿烟不出府,金印便丢不了,他现在可以确定,绿烟确实是暗探。“值钱吗?”江文秀眼里闪着精光。“你还真是贼心不改。”绿烟为什么偷完金印要来江文秀这?燕翊齐微微眯眼,目光透着森森寒气:“近日安分些,若在闹出今日大宴上的事情,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什么时候客气过?嘿,她这小暴脾气还真就上来了:“燕翊齐,今天的事情是我救了你,你一句感激的话没有,不知感恩,你活该沦落至此!”“你说什么?”燕翊齐一字一句道,他的目光死死的锁住眼前的女人,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轮椅转动,移动到江文秀的身边,有力的大手钳制住她的柔软的腕子,被警告道:“江文秀,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对你没有纵容!”“神经病!”江文秀皱眉,甩开他的钳制。转身向外走。和燕翊齐共处一个空间,还不如和外面的侍卫唇枪舌战!带头侍卫见她出来,脸上的神色一凛:“江文秀,准备交出金印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了金印?你有证据吗?上下嘴皮一碰就要污人清白,你们家主子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吗?”江文秀双手掐腰,气愤道,将心中的不快尽数撒在了这群侍卫身上。“嘡啷!”刀剑出鞘。侍卫们纷纷拔剑:“你这女人几次三番口出狂言,今日我等便替王爷清理门户!”“清理门户?你当我是吓大的?”江文秀不甘示弱。侍卫们扬起的剑就要落下,千钧一发一刻,江文秀身后深沉的声音响起:“等等!”燕翊齐转着轮椅,出现在众人面前,满院侍卫立刻躬身迎候:“王爷!”“王爷,我们刚刚看见一个诡异的黑影朝这个方向来了,江文秀又正好准备逃走,金印,八成就是她偷的。”带头侍卫正气凛然道。“如此,便将她囚禁至此,金印找到之前,不得擅出。”燕翊齐轻飘飘道。“燕翊齐!你有病吧!我怎么可能偷金印!”江文秀道,话落,她似乎想到什么,刚刚绿烟神色慌张,且袖中藏有东西。燕翊齐一个冷眼扫过去,转动轮子,缓缓离开,他又道:“皇上下旨,阖府上下禁足思过,从即刻起,任何人不得外出,凡外出者,直接教给刑部,给定个藐视皇权罪过。”他勾了勾唇,打草先惊蛇,江文秀是草,绿烟是蛇。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藐视皇权,直接就是杀头的罪过了。燕王府侍卫三米一个哨岗,将整个府邸围住,莫说出去个人,从院墙里飞出的苍蝇都难。为此,江文秀气的将手中的包袱重重的摔在地上,逃出去的希望渺茫啊!翌日,江文秀没骨头似的趴在床上发呆,理了理脑子乱糟糟的思绪,她近日忆起的事情颇多,想起来的越多,便越觉得原主可怜,自己在这趟浑水里陷得越深。许是想的太投入,燕翊齐来到她身边都没发现,男人手指弯曲,种种的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换一套得体的衣服,随我去前厅见传旨公公。”圣旨是为江文秀下的,若她不出现,会引起宫中猜测,徒添是非。江文秀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咬咬牙,心平气和道:“燕翊齐,其实我不是江文秀,原来的江文秀已经死了。”尽管很荒谬,她还是要说,她不想背负原主的过往,她就是她,独一无二,不可替代,亦不可代替任何人。燕翊齐眉头紧锁,语气森然:“你死了?现在跟我说话的是谁?鬼?”“不是鬼,是别的时空的灵魂重生了!”江文秀激动道:“这副躯壳还活着,里面的灵魂换了。”她沉吟了片刻,问:“你能理解吗?”“江文秀,别想耍花招,也别妄想抹去我们之间的仇恨,不可能。”燕翊齐一字一句道。江文秀眨眨眼,他似乎不能接受这个说法……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眼睛大方蜻蜓2022-07-24 14:47:00
她实在想不到当初被她随便羞辱的江文秀,如今竟这般伶牙俐齿,让她应接不暇。
狂野和钢笔2022-07-25 04:29:58
众人闻言,心头可气愤了,一个个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将江文秀给生吞活剥。
航空内向2022-07-08 06:54:57
听到这话,郝公公微微蹙了蹙眉,并未多言其他。
魔镜贤惠2022-07-26 00:01:28
江文秀眨眨眼,他似乎不能接受这个说法……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搞怪方刺猬2022-08-06 04:42:49
回想起白日里的过往,江文秀气得不轻,将屋子中的摆件儿砸了个干净,才觉得稍微顺气,打了个小包袱准备逃走,刚走到门口便顿住脚步,突然觉得头重脚轻,一头栽在了地上。
淡然的镜子2022-07-20 16:38:55
李丞相重重叩首,激昂道:燕王殿下不仅对燕王妃动辄打骂,还纵容府中下人欺辱王妃,这在京中已经不是秘密,而证据,恰好就在燕王妃的身上,刚才臣向燕王妃敬酒时,发现她腕子上的伤触目惊心,臣惶恐,为了皇室颜面才冒死进谏,请皇上宽恕。
明亮皮带2022-07-17 16:32:18
她目光快速掠过,瞥见轮椅碎裂的把手,眉间掠过一丝诧异。
怕孤独闻美女2022-07-14 10:42:07
摸了摸自己强劲有力的脉搏,狠狠的掐了掐手臂,一阵痛楚传来,她不得不相信,她又活了。
不帮儿子还房贷后,我被催债了”我勉强打起精神,跟王老板道谢。王老板安慰我一顿后,告诉我,经过医生诊断,我这次是营养不良加劳累引起的脑中风。需要好好休息几年,多补充营养。犹豫了一下,王老板让我好好休息,餐馆的事以后不用我再操心,住院押金和医疗费他都帮我付了,也不用我还……话到这里,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以后洗碗这活也没得干了。转念
从离婚边缘到粉丝百万肯定受了很多苦。以后,不管乐乐有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们身边,再也不让你一个人扛了。”苏沫没说话,只是坐在陈凯旁边,看着熟睡的乐乐。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声说:“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离婚,就是心里的委屈太多了,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我知道,”陈凯握住苏沫的手,“老婆,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委
社死开局:关于我请假抓奸却撩到教授这件事郑喜玲笑靥如花,整个人几乎挂在一个穿着紧身花衬衫的哥们儿身上,两人在迷离的灯光下唇齿相交,那叫一个忘我。“卧槽特么的……”我低声咒骂,感觉脑门上的血管在突突直跳。冷战一个月,这就是她冷战的成果?直接给我开辟新赛道了?不行,这口气要是咽下去,我萧言和以后还在不在道上混了?必须去现场抓个现行!冲动是魔鬼
病态总裁爱上我把那些没用的人都赶走了。你只需要我,就够了。”林瑜的心,在他这句话里,彻底沉入冰海,连一丝涟漪都无力泛起。就在这时,叶枫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他微微皱眉,显然很不悦被打扰。他松开林瑜,站起身接听电话。“什么事?”他的语气恢复了商场的冷硬。电话那头似乎有急事汇报。叶枫听着,脸色逐渐沉凝。“我
第101次初恋:我要把你还给未来也是一个适合死亡的日子。“顾言!这里!”夏至看到了他,眼睛瞬间亮了,笑容灿烂得像是一朵盛开的向日葵。她挥舞着手里的冰淇淋,像只小兔子一样跑了过来。顾言看着她。在他的视野里,夏至不仅仅是夏至。她是目标人物。顶仿佛悬着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倒计时:【距离本次死亡节点还有:08小时30分】。“给你,香
发现未婚夫秘密后,我同意嫁给京圈太子爷后面的话没说,但威胁的意味明明白白。我心里一紧,但没躲。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尽量让声音平稳:“顾先生,合作是相互的。你也请记住,棋子放对了位置,也能决定棋局的输赢。”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松开手,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有意思。”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相机快门声突然涌来。不知从哪里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