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按道理说,一个棺材盖只需要一个人推就能关上,可我和爷爷两个人却没有办法关上,这事放在哪里都是一件邪门的事情。
“哎!”爷爷忽然撒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棺材盖上,老泪横流:“你个倔牛,怎么就不肯听爹的话,老老实实去地府报道,在这里耽误个什么事啊!”
我赶紧伸手扶起了爷爷,安慰道:“也许父亲想亲眼看看我们徐家逃过这次大劫呢……”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连读了十多年书的我,也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科学无法解释的存在。
爷爷听了我的话,走到父亲面前,看着不肯瞑目的父亲,摇了摇头,念叨道:“我就问你最后一次,你想怎么做,跟爹说。”说完这句话,他就伸手去顺父亲的眼睛,结果父亲依旧是睁着眼睛不肯闭目!
“哎……你想看便看吧。”爷爷望着父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脚一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灵堂。我看了一眼父亲,对他说了声我对不住您,也对不住列祖列宗,转身追上爷爷。
从灵堂回到家,也不过是几分钟的路程,一路上爷爷闷头走在前边,一句话都不说,我低着头,就像做错事的小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爷爷忽然来了一句:“要是这婚退不成,你就逃走吧,有多远逃多远!”
我不太明白爷爷话里的意思,望着他提出我的观点,“难不成不愿意还能硬逼不成?只要我把房子和田地抵押给他们,打死不成婚,难道对方还能把我怎么样?况且村上那么多人,我就不信没有一个人帮我们!”
“傻孩子,这年头人心不古,谁会帮一个穷酸小子?”爷爷听着我的唠叨,只顾着叹气,往家里走。
我坚信这个世道还是有好人的,我没有放弃,赶到二狗子家,他是村上唯一不讨厌我的人,是我的小学同学,也是我仅有的儿时玩伴。
他家跟我一样穷,当初借钱给父亲治病的时候没敢跟他借,怕是他也拿不出来,白白多个尴尬。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对我的态度还好,至少路过他家门口有时还能得点他偷的番薯吃。
我把我家的事跟他简单说了一遍,希望出了啥事,他能来帮我一把。
他那时候正在偷村头王老三的果子,一听我这话,险些从树上掉下来,从手上扔了几个果子给我,皱着眉头道:“对不住,兄弟,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得问神婆。呐,给你几个果子,可甜咧!吃饱就睡吧,别想那么多,该来的总会来的!”
“嘿……”我还想跟他说几句,谁知道他似乎在躲着我似的,噌噌噌爬到树顶,拉着林边一棵树的树枝,像只猴子一般跳到了另一棵树上,紧接着摘了几个大果子,翻滚落地,一溜烟就跑了。
眼见他的身影一下子就消失了,我也不敢在这里逗留,万一给王老三看见我在他果树下站着,以他的火爆脾气不得把我打死!
没有办法,看来爷爷说得对,这个世道上人心不古,没有谁能帮咱们!我只好灰头土脸地往家走。
还没回到家,就见到家门口堆了很多人,对着我家指指点点,一看到我回来了,个个都如同见到猛鬼一般,退避三舍,给我让开了一条回家的路,他们看向我的眼神里夹杂着厌恶和恐惧,给我的感觉奇怪不已。
心想,我不是都把钱还给他们了吗,怎么还是这么一副惹人厌的样子?
我正纳闷着,在人群中一看,只见二狗子正唧唧呱呱对着村民们说着什么,听得村民们是一脸的厌恶。
我走到他身边,听到他把今天我跟他说的事,一股脑都抖了出去,我气得鼻子冒了烟,一脚就把他给踹到在地上,敢情我把他当朋友,他把我当狗屁,竟然把我家的事情全抖落出来。
他爬起来,捏紧拳头正要转身打人,一瞧见是我,立马鬼叫着脱下了衣裳,扔到了地上,衣服都不要,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其他人见着他这幅模样,也都一脸惊愕地散开了,回到了各自的家中,大门紧闭,再也不敢出来!
哎,还不还钱,都是一副恶心人的样子,还指望这些人能帮咱家,也是瞎操心。
他们散开后,我这才看见,家里挂上了白色的灯笼,里面点着红色的蜡烛灯芯,灯笼表面上写着一个的双喜,满满地挂了一层,门口还有点过白色鞭炮的痕迹,地上散落的都是白色的碎屑。
低头一看,一个硕大的猪头摆在了大铁盆上,鲜血累累的从脖子往铁盆里流,半个猪头都浸在了盆子里,身子倒在了泥地,翻着白眼就好似刚才站在门口的那些村民看我家的眼神。鸡鸭鹅也是如此,摆在了门口,整个脑袋沉进血盆里,无一例外的脑袋全都对着东边。
我心中一阵恶寒,强忍着不适,绕过了门前这些尸体,走进屋里,看到爷爷奶奶穿着新衣服一脸沉重地坐在大厅,见着我回来才恢复了点神气。
“怎么我出去一趟,家里就变成这样了?”我有些生气的说道。
奶奶摇了摇头,指着房子后边欲言又止。
爷爷不像奶奶这般不干脆,冷着脸道:“那神婆是你请来的吧,家里这番模样就是她弄的,你还好意思问!”
听着这话,我赶紧跑到了房子后边,只见神婆拄着白骨棍,在房后的小坡上一边嘟囔着什么一边洒着死人钱,不一会就把整个房子给围了起来。
我问她这是做什么,她的三角眼瞪了我一眼,说道:“你把人家的钱花了,我这是要把房子还给人家,你家的田地我也用纸钱给围住了,到时候他们一来就知道那处是你家的田,一看就知道你家的楼有多大。”
我一脸的疑惑,不知道问我不就得了么,为什么还要用这些死人钱围住?
她一脸神秘地对我说道:“今晚你就会知道!”
接着,她拿了我家的桃木凳,摆在了家门口,在凳子的周围烧了三圈香,让我坐进去。我虽然不懂其中的门道,但一想到桃木凳扎得我屁股疼,我没有马上坐下去。
她瞅了我一眼,眉头一皱,即刻从腰间抽出一根柳条,啪的一声抽在了我的背上,打得我是火辣辣的疼,甚至能感觉到后背已经多了一条血红色的痕迹。
我哪里懂她的意思,一脸恼怒地看着她,她冷着脸指着桃木凳说道:“先前你的身上有阴气,我用柳条打散,现在你坐在桃木凳上,他们无法找到你的位置。只要在香烧完之前,我若是能说服他们离开,那整件事就算了结了。”
“若是不能呢?”我条件反射地问道。
只见她皱着眉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冷笑道:“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你们只能只求多福了!”
从事情一开始到现在,我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个个听到我结阴亲都好似见了鬼一般,我忍不住问她。
她露出一嘴烂牙,沉声道:“你以为,你结的是普通的阴亲么?”
“什么意思?”我瞪着眼睛看她,难道阴亲还有不一样的?
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她乃七月十四鬼节阴气最浓的时候出生,乃九月九重阳节阳气最浓的时候死亡,本是短命,却生生活到了十五,本是死命,却在重阳节而死。这种阴阳之气皆有,皆重,非常理能解释。只能说,一旦惹她不高兴了,你我都会遭到她的报复!”
“人……死了,还能怎么报复?”我结结巴巴地道,极力想稳住自己的心神。
“哼哼,你别跟我装傻,彩礼你收到了吧?寻常人能做到无声无息地把彩礼送到你家么?只有死人才能!”神婆冷冷一笑,对我提出的问题不屑一顾。
“啪!”我得到答案的时候,失魂落魄地坐在了桃木凳上,长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奇异的是竟没有了那种扎屁股的感觉,难道真的如她所说,我的身上有阴气?
“老老实实坐在这儿!”然后她就开始动手脱我的衣裳和裤子,一边动手一边道:“里面那把老骨头说,他来做你的替身,这让我一下轻松了许多,你的命不错,有个舍命为你的爷爷!”。
“爷爷?他做我的替身?”
“别动!”她一把按住了焦躁欲动的我,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若是出了这个圈子,那你爷爷就白白牺牲了,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说完这句话,她拿着我的衣服就进了屋,不一会就把穿了我衣服的爷爷奶奶推了出来,并且把爷爷的衣服给我,然后她拄着白骨棍闭着眼睛侧身站在门口,看起来很谦卑,似乎在等待着达官贵人一般。
我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完全相信她。
时间漫长难熬,一点一滴的流逝,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砰砰砰的乱跳,若是我张开口,只怕心脏会从口中跳出来。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凄惨的喜乐,虽然唱的是结婚的喜调,但听起来却比二胡还要伤悲,像数千把钩子不停地钩着悲伤的那根神经,让人雨泪聚下。
神婆忽然睁开眼睛,拄着白骨棍往地上一顿,低声说了句:“他们来了……”
无奈等于天空2022-05-29 16:39:47
从遇到诡异事情开始,我一直都被他们的话给推着,不管我相不相信,我都是被他们的话给束缚着,而这一次,我要主宰事情的走向,而这也是我做出的选择。
大地魁梧2022-06-13 17:54:37
女子一巴掌就打在了神婆的脸上,止住了她的话,把她扇出了门外,倒在了地上,她的眼睛看向爷爷,一言不发抓起了爷爷,就要冲出门外。
乌龟欢喜2022-06-10 04:23:27
刚说完话,她就举起了她的白骨杖,对着送亲队伍道:吃饱喝足还请回吧,抬亲汉请把新娘抬到屋里来……怪人们闻言恋恋不舍地看着我和神婆还有身后的爷爷奶奶,舔了舔嘴唇,看样子仅仅那堆血食不够他们塞牙缝,看向我们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我们一般。
金毛心灵美2022-06-06 02:27:54
只要在香烧完之前,我若是能说服他们离开,那整件事就算了结了。
朴实画笔2022-06-15 09:09:22
今晚十二点,亲家就会抬着新娘来成亲,倒时候我会在你家门口拦住。
明亮等于流沙2022-06-06 21:29:56
我茫然无措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不经意看到床边上有一张白色的彩礼单,我的身躯瞬间就僵硬了,那……那不是昨晚我扔下去的彩礼单吗,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边。
年轻等于书包2022-05-30 20:23:57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红盖子之后有一双眼睛在看我,在不停地对我眨眼睛。
篮球贪玩2022-06-03 13:30:39
爷爷摆了摆手,说去看看也好,他一个人在那也挺孤单的。
刘羽都市奇案之陈年骸骨老郑隔着物证袋指着钉帽:\"刘队,你看这里,好像有个字!\"刘羽凑近仔细观看,果然,在锈迹斑斑的钉帽上,一个模糊的、似乎是\"季\"字的刻痕隐约可见。雨水顺着刘羽的额发滴落,他凝视着那枚铁钉,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老郑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死者生前可能遭受过很多伤害。这枚铁钉.
救错白月光后,他疯了大比之上,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我冷笑一声,收起剑,蹲下身抱起大白。「干得漂亮,今晚加两个鸡腿。」大白傲娇地扬起下巴,在我怀里蹭了蹭。我没有看到,它埋在我胸口的脸上,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嗜血的红光。05宗门大比,如期而至。演武场上人声鼎沸,各峰弟子摩拳擦掌。顾行舟作为夺冠热
恶女觉醒选错人,错把病娇反派当可怜修狗林淼挨了一耳光后,觉醒了。原来她是一本虐文里的恶毒女配,男主利用她的痴情掏空她家的公司,转身就跟女主在一起了。她大闹一场,就被发配缅北,受尽凌辱而死。父亲,母亲,弟弟,无一例外,全部惨死。一家四口的性命为男主铺就了青云路。至于现在,林淼将目光投向了谢家那个活在阴影里、人人厌弃的私生子——谢知言。人人都说他是条疯狗,阴鸷偏执,手段狠戾。林淼却径直走到他面前:“谢知言,我们结婚。”谢知言漫不经心:“凭
便利店夜遇:我的医生男友超会撩像是很久没说话:“麻烦,拿一瓶热牛奶。”林夏应了一声,转身去拿牛奶,余光不经意间扫过男人的手腕,心里咯噔一下——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大概两厘米长,血珠正慢慢渗出来,混着点泥渍,看着触目惊心。男人似乎没察觉到她的目光,左手紧紧攥着一个半旧的帆布包,拉链没拉严,露出一截银色的金属,看着像是听诊器
不要虚假深情,只要天道命定实不相瞒,我等师出逍遥山,听闻山下元福镇魔气肆意,这才下山前来除魔。”洛言生看了眼龙吾,嘴角微扬,她算是发现了,从下山到现在,有关身份的话题他口中没一句真话。不过也是,若是高调行事只会招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一听到逍遥山,侯府的人脸色一变。逍遥山乃神山,传闻神子便住在上面,这两人从逍遥山来,想必身份也
甩掉离婚协议后,活阎王他跪求复合【年代+军婚+双洁+医术强国+空间灵泉+体型差+极致拉扯】医学生夏清撞大运,一睁眼穿成了1976年西北边防人人喊打的“破鞋”。开局就是地狱模式:堂妹冒名顶替,极品亲戚吸血,还要面对一个身高一米九、满身煞气、被称为“活阎王”的便宜老公霍野。众人都等着看她被扫地出门,惨死雪地。夏清冷笑一声,一手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