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枫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带着七八个杂役弟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王长老。”
王富贵是杂役院的执事长老,手握杂役弟子分配任务和考核的权力,对杂役弟子来说就是土皇帝。
他几步冲到近前,目光落在苏清秋身上,嘴角咧开一抹讥讽的弧度。
“楚枫!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种祸害你也敢收?”
楚枫攥紧拳头,但面上却依旧平静。
“王管事,宗门并无规定杂役弟子不可婚配。”
王富贵面色一沉,楚枫可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敢跟他顶嘴。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谈规矩?!”
他斜瞥了一眼苏清秋,号称青云榜第一美女的人,谁不心动。
但他很清楚,有些念头动不得。
“若是让圣子大人知道你娶了这个女人,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想死别连累我!”
此话一出,其余杂役弟子也是纷纷附和。
“一个被上清宗丢出来的垃圾,这小子还真当宝了。”
“当初这个女人当众驳了圣子的面子,如今竟然还敢来天圣学宫。”
“这种祸害留在杂役院,我们全都得完蛋!”
楚枫目光扫过四周,那些平日里对他冷嘲热讽的杂役弟子,此刻更是肆无忌惮地落井下石。
张三麻大踏步走到了楚枫的面前,一拳重重轰在了他的胸口。
平日里,他们没少欺负楚枫,已经成了习惯。
如今,这个废物竟然迎娶如此貌美的新娘子,担心圣子震怒是真,心中嫉妒也是真。
“楚枫,识相点,赶紧把这女人丢出去!”
李二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否则,别怪哥几个不客气!”
说着,他竟直接伸手去拽苏清秋的胳膊!
楚枫的眼神,在这一瞬间,彻底冷了下来。
找死!
楚枫身形猛地前冲,在李二狗的手即将碰到苏清秋的刹那,他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在李二狗的肚子上。
砰!
猝不及防之下,李二狗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如破麻袋般倒飞出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楚枫抄起一把砍柴的柴刀便已欺身上前。
伴随着一抹寒光闪过,他收起刀落剁下了那只狗爪子。
李二狗望着血涌如注的手腕,顿时发出屠狗般的惨叫。
“啊!我的手——”
楚枫握紧手中柴刀,冷冷地直视王富贵。
“她是我妻,谁动谁死!”
全场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楚枫......竟然敢动手?
张三麻脸色煞白,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从没有见过如此的楚枫,就如同杀神一般。
苏清秋怔怔地站在原地,凝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
那个少年,明明只有炼气一重的修为。
可此刻,他拎着染血的柴刀,站在她面前,如同一堵不可逾越的墙。
“她是我的妻。”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进她死寂的心湖。
麻木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他......在保护我?
自从灵根被废,修为尽失,所有人都视她为累赘,,恨不得将她彻底碾进尘埃里。
可现在,这个刚刚见面的夫君,却为她举刀,对抗整个世界的恶意。
一股前所未有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眼眶微微发热,有什么东西,似乎要从冰封已久的心底破土而出。
【苏清秋好感度+30%!】
此刻,楚枫已经顾不得好感度提升的欣喜了。
王富贵可是筑基境,若是在气势上唬不住对方,他真的不知道今日能不能活着离开天圣学宫。
但是他不后悔!
“楚枫!”
王富贵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色狰狞得可怕。
“你竟敢当众行凶,今日我必废你修为,将你逐出宗门!”
筑基威压如山岳般倾轧而下,楚枫浑身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他额头青筋暴起,却依然挺直脊背挡在苏清秋面前。
“区区炼气一重,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
王富贵狞笑着抬起手掌,掌心凝聚起一团浑浊的土黄色灵力,朝着楚枫猛然拍出。
“今日就让你知道顶撞老夫的下场!”
王富贵的掌风已至楚枫面门,筑基境的灵力如狂涛般倾泻而下。
楚枫浑身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却仍死死挡在苏清秋身前。
“住手!”
一道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王富贵的掌势猛然凝固。
他浑身灵力瞬间溃散,踉跄后退数步,脸色惨白地望向身后。
谢无妄身着一袭玄色锦袍,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杂役院。
他周身气息如渊似海,仅仅站在那里,便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拜见圣子!”
王富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
其余杂役弟子更是匍匐如蝼蚁,连头都不敢抬。
谢无妄却未看他们一眼,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苏清秋的身上。
她更瘦了。
“清秋,跟我走吧。”
全场哗然!
闻听此言,一众女弟子嫉妒得眼眶发红。
“圣子太痴情了,她成了废人,竟仍初心不改。”
“她会跟圣子走吗?”
“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吧,楚枫那个废物,给圣子提鞋都不配。”
楚枫心头一紧,完了,到嘴的老婆要飞!
谢无妄什么条件?
天圣学宫圣子,三十岁便已经踏入金丹境。
而他,炼气一重的杂役,五行杂灵根。
可下一刻,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挽住了楚枫的臂弯。
苏清秋上前一步,与楚枫并肩而立。
“他已是我的夫君了。”
谢无妄若是真的对她痴心,这数月时间早干什么去了。
故意等她身陷绝境再现身,心中打的什么算盘昭然若揭。
经历了这么多,她早已经明白世态炎凉,身旁这个为她舍生忘死的男人才是可遇而不可求。
轰!
全场炸开!
“她疯了?不选圣子,选那个废物?”
谢无妄脸颊肌肉狠狠一抽,眼底戾气翻涌。
“清秋,我喜欢了你整整三年,你宁肯选一个杂役弟子,也不愿留在我身边吗?”
苏清秋抬眸,平静道。
“因为你长得丑。”
噗——
楚枫想忍,但实在没忍住,只能赶紧捂住嘴,让笑声不那么明显。
杀人诛心啊!
谢无妄脸色瞬间铁青,踉跄后退一步,仿佛被一剑穿心。
他猛地指向楚枫,嗓音嘶哑。
“他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
不等苏清秋回答,楚枫一把将她横抱而起,软玉温香入怀,馥郁冷香扑面。
苏清秋轻呼一声,苍白的脸颊倏然染上薄红,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襟。
“圣子请回吧。”楚枫咧嘴一笑,“春宵一夜值千金,我们要洞房了。”
说罢,转身踹开木屋破门,大步踏入。
“楚枫!”
谢无妄暴怒的咆哮响彻杂役院,金丹威压轰然爆发,方圆十丈地面寸寸龟裂!
可砰的一声,木门重重关上,将他隔绝在外。
谢无妄死死盯着那扇破门,指节捏得咯吱作响。
他的清秋,此刻正被那个杂役抱在怀里。
他的清秋,今夜将成为别人的妻子。
心念及此,他一把抓住了身旁王富贵的衣襟。
“明日杂役弟子考核,我要楚枫死!”
张三麻立即上前,谄媚道。
“圣子放心,明日我有九种办法在考核中弄死他,九种!”
屋内。
楚枫将苏清秋轻轻放在床榻上,指尖拂过她散落的发丝。
“娘子。”
苏清秋耳尖微红,虽然心中已经接受了为人妻,可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抱过她。
“你想干嘛——唔!”
她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楚枫堵住了唇。
水杯任性2025-11-03 11:26:22
林婉握紧手中的包袱,不由得愣在了原地,心中生出一丝懊恼。
精明蜜粉2025-10-31 13:30:34
所有的攻击撞在那金色屏障之上,竟如同泥牛入海,仅仅激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连楚枫的衣角都碰不到。
大山执着2025-10-30 08:07:02
然而,当他感知到楚枫身上散发出的灵压时,顿时瞪大了眼睛。
大力等于玫瑰2025-11-03 11:59:31
此乃玄机箱,内藏所有参与考核弟子的号牌,尔等依次上前抽取号签,号签数字相同者,即为对手。
自信闻煎蛋2025-10-17 08:23:59
苏清秋下意识地紧紧缠抱着楚枫,难以置信地感受着体内的赤金色灵光。
明理方高山2025-11-10 14:05:42
要知道,天玄大陆四大仙门皆在中州,那里是灵力最为浓郁之地。
慈祥和柠檬2025-11-07 09:18:33
谢无妄暴怒的咆哮响彻杂役院,金丹威压轰然爆发,方圆十丈地面寸寸龟裂。
鱼魔幻2025-11-02 15:08:03
因为,从今以后他便能以身为炉,炼制仙品以下的任何丹药。
末世天灾,囤货百亿全员当恶人2123年,本子国不顾全世界反对,把核污水排进大海,引来大自然的复仇。一开始,人们以为那只是一场普通的台风暴雨,谁也没想到,它居然是十五年天灾末日的开端。洪涝,极热,虫害,冰雹,极寒,地震,酸雨重生回来的祝夏表示:这算什么?最后还有月球撞地球呢!空间在手,她要囤遍上辈子想吃吃不到的食物;
给女儿转8万她骂我傻,亮出木盒后她全家急疯了也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商业精英,林涛。我隐退十年,他从未打扰过我,但他知道,只要这个号码响起,就意味着风暴将至。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冷静得像一块冰。“林涛,帮我查二十六年前,市中心医院妇产科的所有档案,重点查一个叫赵梅的护士长。另外,查一个叫姜芷的女孩,今年二十六岁。”“明白。”林涛没有问任何原因,
边关月照长安宴留我一人面对那些或怜悯或讥讽的目光,我会是何种境地。他回来后,没问一句孩子如何,没解释半句为何失态,甚至没想过,他儿子满月宴上缺席,我们的孩子会被人怎样议论。他眼里只有沈清念的苦,却看不见我和孩子的痛。我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所以,你是求我让她进门?”他抬眼看我,目光复杂,却毫
得知我拿到了剑桥大学的唯一交换生名额,贫困生气疯了”林雪暴怒:“怎么不关我事儿,你知不知道你退掉飞机票,我登不了机了!我就去不了英国了!”“我命令你,赶紧重新花钱给我买一张!”我立马觉得有些不对劲。就算我给自己买了机票,跟她能不能飞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在此时,警察的电话打了过来。“请问是苏晴女士吗?你的信息被盗用了,请速来警局一趟!”我一头雾水去了警
重生:离婚后,冰山老婆哭着求复合我静静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周围人来人往,看着大屏幕上的红红绿绿,时而欢呼,时而哀嚎。而我,像一个局外人。因为我知道,从今天起,整个资本市场,都将成为我的提款机。下午三点,准时收盘。“东方通讯”,果然如我所料,死死地封在了跌停板上。交易大厅里,一片骂娘的声音。“妈的,又被套了!什么垃圾股!”
重生之倾世千金的虐恋与权谋看到叶璃严肃的表情,她心中一慌,差点瘫倒在地。“翠儿,你老实交代,这件衣服是怎么回事?”叶璃拿起那件衣服,冷冷地看着翠儿。“我……我不知道,小姐。”翠儿低着头,不敢看叶璃的眼睛。“哼,你还敢狡辩!”叶璃怒喝道,“从你进来的那一刻起,你的眼神就出卖了你。说,是谁指使你的?”翠儿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