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晚宁躺在床上,睁着眼等到天微微发亮,起身留下一张纸条,便悄悄离开了。
【我回去上课了,确定婚期后通知我即可。】
阳城大学食堂,秦晚宁跟乔信子一起打好饭菜,并排走着去找座位。
乔信子关切地问,“你怎么了?一上午闷闷不乐的。”
秦晚宁不想让乔信子担心,露出笑容,“我这最多算心事重重,拜托你用词准确点。”
“好好好,是我才疏学浅不会用词。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心事重重?”
“坐下再说。”
秦晚宁挑了个周边没人的角落坐下,“我要结婚了。”
她的语气平淡得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乔信子惊呼得站了起来,“结婚?”
“嘘……”
秦晚宁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坐下来淡定一些。
乔信子立刻捂嘴坐下,压低声音问,“跟谁结婚?不会是昨天在咖啡店遇上的那男的吧?你穷疯了?真的要为了钱跟他结婚?”
“噗……”秦晚宁被乔信子这一顿不带喘气的输出给气笑了,“你这什么脑洞?我要嫁的是黎家大少爷黎廷君。”
乔信子瞪大眼睛,“谁?车祸瘫痪在床的那个?你……你这跟往火坑里跳有啥区别?”
秦晚宁不以为然,“什么火坑,那可是黎家,阳城首富。瘫痪的人身体机能会慢慢退化,没准等两年我就成了个富有的寡妇,想想都未来可期啊!”
“切!”乔信子嗤声,“你要真这样想,刚才为什么心事重重的?”
“我那是在盘算,到时候我年轻单身还有钱,要怎么潇洒度日。”
乔信子闻言叹了口气,满脸心疼。
这么多年闺蜜,她很清楚秦晚宁的处境,知道这是故作轻松安慰她。但同时她也明白,这事已成定局。
当天晚上,秦晚宁就收到盛开莲发来的信息,婚礼定在三天后的周六。
Q酒店,秦晚宁正在做妆发造型,乔信子一脸八卦地跑进来。
“宁宁,我跟你讲,刚才在洗手间门口,我看到一个戴着新郎胸花的男人,跟一个小姑娘拉拉扯扯的。”
“那男人长得人模人样的,身材也不错。可是那小姑娘……啧啧啧,哭得是梨花带雨。”
“说什么,你结婚了我怎么办,你以后会不会不管我了。”
“你说说,现在都是啥世道?结婚当天还在外面拈花惹草,渣男!”
听完乔信子这一顿吐槽,秦晚宁打趣道:“又不是你男人,这么义愤填膺干什么?”
“说得也是。不知道新娘是哪个倒霉蛋,心疼她三秒钟。”
乔信子撇撇嘴,“这样看,你嫁给黎家大少也不错。至少他动不得,心有余力不足,以后没有这些燕燕莺莺来烦你。”
闻言,秦晚宁转头蹙眉,递了个眼神。
这化妆间里,造型师化妆师都是黎家安排过来的人。她又是因为联姻才嫁过来的,其中牵扯太多利益,得慎言。
乔信子心领会神,立刻抿紧了嘴。
等时间差不多了,秦晚宁换上高定婚纱,面无波澜地在门外等着入场。
挽着她手臂的不是养父凌亦川,而是闺蜜乔信子。
替凌新尔出嫁,就当是还了凌家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她不想在台上言不由衷地叫凌亦川父亲,虚伪地粉饰亲情去感动别人。
这也是这场婚礼中,她唯一能决定的事情。
音乐声响起,司仪的声音抑扬顿挫,“有请新郎新娘入场!”
宴会厅的大门打开,秦晚宁暗暗提了口气,微微颔首,提步向前。
走到鲜花拱门处,乔信子突然停了下来,面如土色地嘀咕了一句,“原来你就是那个倒霉蛋。”
秦晚宁侧头,低声问,“怎么了?”
“你确定你要嫁的是黎家大少爷黎廷君?”乔信子努了努嘴,“那个戴着新郎胸花的男人,可是健步如飞。”
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秦晚宁瞬间僵住了。
小蜜蜂机智2023-05-25 20:57:21
秦晚宁挑挑眉,新婚夫妻是的,洞房花烛可没有。
发带殷勤2023-06-04 01:57:32
十几万一晚的豪华套房,来都来了,总得好好享受一下。
感动和茉莉2023-06-04 19:48:12
秦晚宁凄然一笑,笑容里满是沧桑萧索的味,逃哪里去。
雪白扯柜子2023-06-09 00:42:15
挽着她手臂的不是养父凌亦川,而是闺蜜乔信子。
蜻蜓热心2023-06-21 00:17:05
黎廷君虽然瘫了,但他是黎家长房长子,到时候分家产肯定亏待不了他。
暴躁的毛豆2023-06-22 04:43:16
她也曾提过跟母亲一起离开凌家,苦就苦点,至少不用看人脸色。
无心有酒窝2023-05-25 21:21:25
她掏出手机,打开一个名叫相亲无忧的小程序,身子前倾,伸到男人面前一边操作一边讲解,只要关注一下这个公众号,完善个人信息,点击在线下单就可以了。
忧心与中心2023-06-03 05:09:39
男人将资料放下,优雅地抿了口咖啡,嗓音低沉,挺好的,结婚吧。
丈夫带小三回家,公婆不管?我直接喊来公婆的情人来聚还会给她两万块钱的生活费。”两万。我一个月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资,才八千。陈建国每个月给我的家用,是三千,还时常念叨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持家。原来他的钱,都花在了这里。“这个王莉,目前情绪不太稳定。”侦探补充道,“她最近一直在逼您公公离婚娶她,还说自己怀了孕,但我们侧面打听了一下,是假的,只是她逼宫的
丈夫送小三八百万,我凭老房契让他净身出户孟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一脸幸福地摸着孕肚,另一只手亲昵地挽着高俊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正对着一张宣传海报指指点点,笑得甜蜜。那张海报上用红色大字写着——“告别老破小,喜迎新生活”,下面是关于我们这片老城区拆迁补偿的方案细则。我手里捏着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拿到的《拆迁补偿协议》,指甲几乎要嵌进
重生夜,冰山总裁求我别走将我映照得意气风发。而她,和她的团队,成了背景板。会议结束后,凌薇在停车场堵住了我。“是你做的,对不对?”她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拉开车门,准备上车。“陈枫!”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跟我作对吗?”我甩开她的手,看着这个失态的女人,
王语轻林江尧我的楼上是重生的连长媳妇,楼下是穿越的营长媳妇。而我自己,是拥有读心术的团长媳妇。她们一个忙着追回连长丈夫,一个忙着跟营长丈夫的极品亲戚斗智斗勇。唯独我,忙着跟团长丈夫离婚跑路。……1980年8月,岭东军区家属院。熄灯号过后,整栋楼都黑了。我站在窗边,让夜风吹着自己还有些湿的长发。‘吱呀!’房门被推开,只穿着裤衩的林江尧走了进来。
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自拍发朋友圈父亲出殡那天,老公的女兄弟穿着一身大红风衣,在灵堂前自拍发朋友圈。我让她滚出去,老公却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推了我一把:“敏敏就是这种直爽性子,那是喜丧,你懂不懂规矩?”婆婆也在旁边帮腔,说我小题大做,不懂待客之道。我默默擦干眼泪,反手打了个电话。真不巧,我是干白事一条龙的,今天这帮吹唢呐的师兄弟,脾气可
苏琳琳沈淑芬我八岁那年,弟弟惹了同村最凶的沈二牛。为了护着他跑,我被按在了做肥料的粪桶里。我不敢弄脏家里,在冰冷的溪水里洗干净才回家。刚进门,妈妈却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苏琳琳!让你看好你弟弟,你跑出去疯玩掉粪坑了是不是?”“滚出去跪着,今天不许吃饭。”奶奶叹气:“淑芬,你别这样,琳琳还是个孩子。”妈妈却摔了筷子,指着我生气大骂。“要不是她三年前抱了耀祖出去,她爸也不会被人贩子捅死,这是她活该!”我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