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笔宣传费的投入产出比很高,决策没有问题。”他语气带着强势。
他走到主位坐下,双腿交叠,看向顾静:“姑妈是对我的决策有疑问,还是对温秘书的执行能力有疑问?”
顾静噎住了。
她可以对温喻摆长辈和董事的架子,但在顾淮之这个真正的掌权者面前,她那些心思就有些不够看了。
“我……我也是为了公司好。”顾静的气势弱了下去。
“公司的事情,我自有分寸。”顾淮之语气平淡,却带着逐客的意味,“温秘书的工作能力我很清楚,她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代表我的意思。如果没有其他事,姑妈请回吧,我还有会议。”
顾静脸上青白交错,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悻悻地站起身,瞪了温喻一眼,踩着高跟鞋走了。
会客室里只剩下顾淮之和温喻两人。
空气有些安静。
温喻看着顾淮之冷硬的侧脸,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刚才……算是维护了她吗?
“顾总,谢谢您。”她轻声道谢。
顾淮之转过头,看向她,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谢什么?我只是在维护公司的决策流程和我的权威。你是我选的秘书,质疑你,就是在质疑我的眼光。做好你分内的事,别让人抓到把柄。”
一句话,将温喻心里那点刚刚升起微弱的波澜,彻底抚平。
他就是这样分得清清楚楚,工作是工作,情人是情人。
维护她,不是因为她是温喻,而是因为她是他的首席秘书,代表了他的脸面和权威。
温喻低下头,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自嘲。
“是,顾总,我明白。”她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无波,“如果没什么吩咐,我先去忙了。”
她转身,挺直脊背,步伐稳健地离开了会客室。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
顾淮之看着那扇关上的门,目光在她刚刚站过的位置停留了几秒,指尖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眸色深沉。
温喻回到自己的工位上,轻轻吐出一口气。
她在心里再次默念。
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等到契约结束,就可以带着妈妈离开,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顾静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一个。
温喻正对着电脑核对季度财务报表。
总裁办的小助理跑过来,表情有些为难,“温姐,前台说有个叫白露的**,没有预约,坚持要见顾总。”
白露?温喻在脑海里想了一下这个名字。
想起来了,康乐建材公司老板的千金,家里跟顾氏有些生意上的来往,在一次宴会上见过顾淮之后,就对他穷追不舍。
温喻揉了揉眉心,有点烦这些没有眼力劲儿的,她走过去接起电话:
“告诉白**,顾总日程已满,没有预约无法会见,如果她有业务上洽谈,让她联系我们的相关部门。”
挂了电话,她以为这事就完了。
没想到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就听到外面传来高跟鞋哒哒哒的脆响。
伴随着前台小姑娘急切的声音,“白**,您真的不能进去,温秘书她……”
前台小姑娘也很焦急,她一个不留神,这个女人就偷溜进电梯,没办法,她只能追上来了。
温喻转头,就看到一个穿着当季最新款香奈儿套裙,手里拎着爱马仕包的女孩闯了进来。
她妆容精致,扬着下巴,浑身上下都写着我不好惹。
温喻蹙眉,她怎么上来了。
前台小姑娘战战兢兢,“温秘书,她……”
白露面露轻蔑的上下打量了温喻一眼,“你就是温秘书?”
声音娇滴滴的,说话一点都不客气,“我跟淮之哥很熟的,你通融一下,让我进去见他嘛,我就跟他说几句话。”
淮之哥?
温喻心中冷笑,顾淮之知道你这么叫他吗?
她站起身,扬起职业性的微笑,“白**,很抱歉,顾总正在处理重要事务,吩咐过不见客,这是公司的规定,请你谅解。”
白露没想到她人都上来了还会碰壁,心里顿时就非常不爽了。
她上前几步,逼近温喻,语气带着挑衅,“哼,一个秘书,架子倒是不小,你知道我跟淮之哥哥是什么关系吗?耽误了我们的正事,你担待得起吗?”
温喻脸上笑容不变,心里却像塞了团棉花,有点闷。
这种仗着家里有点钱,就自以为能在顾淮之心里占据特殊位置的女人,她见得多了。
以前,她或许还会有点细微的不舒服,但现在,她只觉得可笑,还有点疲惫。
“白**,无论你和顾总私交如何,这是在顾氏,就需要遵守公司的流程。”
白露被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到,又不好直接在这里撒泼。
她瞪了温喻一眼,踩着脚:“行!你厉害!我这就给淮之哥哥打电话!”
她拿出手机,到一边打去了。
温喻也不再管她,自顾自的坐下。
过了一会,白露得意洋洋的过来,拿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淮之哥哥让我晚上等他一起吃饭,哼。”
温喻连眼皮都没有抬,只是淡淡道:“好的,白**,需要为你安排餐厅吗?”
白露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顾淮之的号码,刚才不过是随便胡诌而已。
“不,不用你管,我自己会和淮之哥定。”
“好的,”温喻点头,不再看她。
白露知道再等下去也是没用,她知道肯定见不到顾淮之,觉得没趣便踩着高跟鞋走了。
王雯凑过来,小声嘀咕,“温姐,你也太好脾气了,这种人就应该让保安直接请出去。”
温喻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其实她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只不过她不想在这个即将要离开的节骨眼上,给自己平添烦恼。
晚上,温喻坐着顾淮之的车回公寓。
两人一路无话。
温喻也摸不透他的心思,现在也懒得去猜,他们的相处方式一向如此。
她看向窗外,倒退的街景,以后,应该不会再回来这里了吧!
回到家,定点上门做饭的阿姨已经做好饭菜,看到屋子主人回来,便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
饭后,温喻进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顾淮之已经在客卧洗好澡,这会正靠在床头上拿着平板看新闻。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身上的气压有点低。
也没多想,她像往常一样,准备去床的另一边躺下。
刚走到床边,手腕却猛的被他抓住。
力道很大,带着不由分说的意味。
温喻诧异的抬头,对上顾淮之深邃的眼眸,里面一片暗沉。
“顾总?”
顾淮之没说,只是用力一拉,将她带倒在床上,随即翻身覆了上来。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力道,落在她的唇上脖颈上,有些粗暴,不像平时那样带着掌控一切的游刃有余。
温喻被他弄的有些痛,眉头微皱,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在生气吗?
今天到底是谁惹了他,让他回来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她不能跟他对着干,只好放柔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在顾淮之带着发泄的情绪下结束。
顾淮之像从前一样起身去浴室。
温喻蜷缩在床上,感觉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
心里的疲惫感,比身体上还累。
等顾淮之洗澡出来,换好衣服,他走到门口,顿住脚步,声音低沉的扔下一句:
“以后,不相干的人,直接拦在外面。”
说完,拉开门,走了。
她慢慢坐起身,抱住膝盖,把脸埋进去。
不相干的人?是指白露吗?
他刚才那么激烈,是在表达他的不满?觉得打扰到他了?
笨笨方母鸡2025-12-01 12:52:13
她蹲在沙发旁,极少有机会能够这样肆无忌惮地看他。
鱼勤劳2025-12-02 17:24:25
顾淮之语气平淡,却带着逐客的意味,温秘书的工作能力我很清楚,她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代表我的意思。
内向给康乃馨2025-11-15 20:08:05
水声停了,顾淮之围着浴巾出来,看也没看床上的她一眼,径直走向衣帽间。
着急有店员2025-12-08 21:51:06
没办法,今天有个早会,我得提前来核对一下行程。
忐忑扯砖头2025-11-29 10:14:30
这样的场景,五年来,重复过无数次,他从不留宿,无论多晚,她也从不挽留,无论多累。
温暖和小虾米2025-12-05 16:27:57
刚穿好,浴室的门把手被拧动,顾淮之从浴室出来,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灰色的浴巾,露出健硕的胸膛和性感的人鱼线,发梢还有水滴在滴落,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整个人看上去禁欲又蛊人,性张力满满。
协议结婚后,冰山老婆能听见我心声”我一脸茫然。顾清霜也愣住了。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大概是第一次,把对我心声的反应,直接说了出来。车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她刚才的反应……她让我“闭嘴”。可我明明没开口。难道……一个荒谬又离奇的念头,在我脑
重返八零:我拒作伪证,白莲花未婚妻哭着求我”“国库券?”李秀兰拿过来看了看,“这东西谁家没有?不就是废纸吗?”“不,它不是废纸。”姜河摇摇头,表情严肃,“在咱们这儿是废纸,可是在南方,在上海,这东西比钱还值钱。”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用他所能想到的最通俗易懂的语言,给父母解释了什么叫“地区差价”,什么叫“投机倒把”……不,是“搞活经济”。他告
刚离婚婆婆逼我搬婚房,我直接甩房本炸翻全家!”“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就只能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因为借条和身份信息都是真的,他们也无法判断真伪,只能建议我们走法律程序。送走警察后,那几个催收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在我家的大门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上了“
师尊剖我金丹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掌心娇“本君的夫人,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方不问的瞳孔骤然紧缩。“夫人?!”他失声惊呼,目光死死钉在我挽着凤珝的手臂上,“不可能!阿芷是我临渊宗的弟子,她……”“哦?”凤珝挑眉,语气戏谑,“一个被你亲手剖出金丹、毁掉灵根、弃之于乱葬岗的弟子?”这几个字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方不问的脸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
备胎的真爱力道大得吓人:“你是我陆景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别想去!”那眼神,偏执得令人心惊。深夜的街头,凉风阵阵。他再次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放手。”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指像铁钳。“我让你放手!”拉扯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小妖精】。他
我在婆媳战争里加载了算法系统她今天穿了那件墨绿色外套——这意味着她打算久坐,那件衣服口袋深,能装下她所有“必需品”:从药瓶到超市打折传单。“妈,早。”我没有起身,手指在键盘上继续敲打,“餐桌上有豆浆油条,您先吃。”她径直走向主卧的方向。我的余光瞥见江浩然在卫生间门口对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这是我们第三百二十七次晨间突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