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的指尖触碰到我的皮肤,我忍不住瑟缩一下。
我猛地将他推开,嘴角溢出几丝血。
“阿鱼!”谢景行幽深的瞳孔渗出慌张。
我忍着恶心,虚弱摇头。
“奴婢一时紧张咬破了嘴,殿下无需担心。”
今夜是谢景行的成人礼,我是他的房事宫女,按照礼俗今夜我该为他开荤,让他尝尽男女间的鱼水之欢。
作为一个小宫女,我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但重活一世,我不想再让他碰我。
下一刻,我两眼一闭假意晕了过去。
谢景行大惊,连忙冲着门外大喊:“叫太医,赶快去叫太医!”
太医匆匆而来,没有查出什么病症。
“阿鱼姑娘许是拘谨忧劳成疾,并无大碍。”
他拿着银针为我扎了几针,我才装模做样的醒过来。
等送走太医,我一副虚弱怯懦模样。
“奴婢太紧张坏了殿下的成人礼,请殿下责罚……”
谢景行笑了,他将我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阿鱼这样的美人儿,全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我一定要你做我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唯一一个。”
他握着我的手,爱怜地亲了亲我的手背。
我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低头装作娇羞。
“殿下身份高贵,奴婢不敢肖想,只盼能永远陪在殿下身边,这一生便知足了。”
我轻咳几下像是要把肺咳出来,嘴角又溢出血。
谢景行疼惜地摩挲着我发丝,眼中有三分真情和三分动容。
“你好好休息,待痊愈了再过春宵夜,那时我定要将你从头到脚尝个遍。”
谢景行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眼里再无爱意。
一夜平安无事。
只是第二天,宫中传起了流言蜚语。
“一个小小的房事宫女竟然还敢拒绝三皇子,真是胆大妄为没规矩。”
“那张脸一看就是天生的狐媚子,还有那模样身段,胸脯都要把衣服撑破了。”
“红颜祸水,等殿下开了荤,尝到了她滋味,一定会将她弃如敝履……”
……
天空簌簌落下的雪花,我没理会宫人的议论。
只思考着我该何去何从。
看着铜镜里肤白貌美的自己,我发现额间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红艳欲滴的朱砂痣。
我抚摸着额间,恍惚想起上一世死前遇到的那位身骑白马的佛子。
他盖在我身上的披风绣着五爪金龙,整个大夏朝只有一人能用——
那便是当今圣上,谢梵穆。
谢梵穆是个一心向佛的皇帝,如今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
若是我能爬上龙床,成为宫妃。
那这世上,除了谢梵穆就没人能随意掌控我的人生了。
既然注定无法逃离宫墙柳绿之地。
那我就一步一步拼了命的往上爬,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爬到顶峰去主宰自己的人生。
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件件解开衣裳。
拿起画笔,落在胸前……
夜深人静。
我去了中正殿,谢梵穆在宫廷礼佛的佛堂。
佛堂的门未关严,我透过门缝看到金光大殿之下,一道笔直挺拔的身影穿着金色袈裟盘坐在蒲团之上,一手敲击木鱼,一手捻动佛珠。
像极了一个悲天悯人的活佛。
我拢紧身上的单薄衣裙,推开门走了进去——
黑猫威武2025-04-07 12:06:47
谢梵穆身为皇帝,却一心礼佛,已经好几年不曾踏入后宫。
嚓茶高挑2025-04-11 08:25:25
昨夜奴婢做了一个梦,观音菩萨让奴婢前来中正殿,让奴婢给陛下送一样东西。
诺言坦率2025-04-08 05:44:25
佛堂的门未关严,我透过门缝看到金光大殿之下,一道笔直挺拔的身影穿着金色袈裟盘坐在蒲团之上,一手敲击木鱼,一手捻动佛珠。
聪慧与飞机2025-03-25 16: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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