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渐渐飘远,一直到接近中午的时候,徐开朗也没来,我倒是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儿,差点儿就误了大事儿了,幸好应该还来得及。
急急忙忙的下了立交桥,打听了好几个人,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中药铺,匆匆进门选了几味中药,这个中药铺不大,坐堂的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人,还真别说,这人还真有点儿仙骨,应该有两把刷子。
而且为人也很热情,一看我是乞丐,还免费为我熬好了药,谢过他后,待中药稍凉一些后,我从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
把熬的只剩下两汤匙的中药汤装了进去,小玻璃瓶是我捡来的,就是打针用的那种小玻璃瓶,上面还带一个橡皮盖儿。
付过了钱,跟老板道过谢后,我就走出了中药铺,匆匆又朝立交桥走去,结果远远的看到了一个正在四处张望的身影。
正是徐开朗,看来他弄到了他爷爷的血液,赶忙一路小跑上了立交桥,徐开朗也看到了我,迎了过来,一见面就开口嚷嚷道:“你哪儿去了,让我这顿好找。”
我:“我去干了点别的,东西弄到了吗?”
徐开朗从裤子兜里拿出了一个装指甲油的小瓶子,里面装着近半瓶血液,我实在是有些不解这小子怎么弄来的,就开口问了出来,结果让我惊讶不已。
原来这小子从昨天我俩分手后,回家整整琢磨了一宿,终于让他想出了一个法子,他爷爷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都要出去遛弯儿,所以他一大早做了几个钉子板,悄悄放在他爷爷家大门口了。
为了保险起见,这小子一共做了三个,无论他爷爷从哪儿迈出来,都肯定会猜到钉子上,然后他再冒充跑步跑到这儿的样子,一看到他爷爷扎脚了,就去帮忙,以钉子可能会有铁锈的名义楞是从他爷爷脚底板用拖鞋拍出了一滩血。
趁他爷爷不注意,他就拿出昨晚就准备好的指甲油瓶,装了半瓶,为了不让他爷爷怀疑,他甚至还假模假样的伺候了他爷爷一段时间,抽空子跑出来的。
听他说完,我对这小子的头脑有了重新的认识,按说我看人也有几分功力,没想到今天栽在了一个孩儿的手里,这小子可是一副忠厚老实相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想要的东西是到手了,正要伸手去接的时候,这小子把拿着血液的手往回一缩,另一只手冲我招了几下,一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表情。
哭笑不得,只能伸手从口袋里往外拿钱,刚拿到一半儿的时候,我脑子一转,把拿出了一半儿的钱又重新放回到了口袋里,开口说道:“要钱没问题,不过我还有个事儿,我想一块儿跟你说了。”
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继续说道:“我不光要你爷爷的血液,还有你的血液,要是你愿意给我你的血液,那钱我肯定痛痛快快的给你,要是你不愿意给我,那我连你爷爷的血液也不要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是这么说,其实我内心还是很着急的,上午的血液不能过午时,不然就会失效,不过我的脸上一点儿痕迹都没露出来,其实要不是这小子这么混蛋,我连他的那份血液也会付钱,毕竟我不在乎钱。
他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点头了,我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七百块钱,当着他的面儿拿出了四百递给他:“你爷爷的血你先收着,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完事儿后会再给你钱的。”
说完,我转身就走,他果然乖乖的跟在后面,一路到了源庆小区里,朝群星追月格局走去,一路上我都示意他要小心,别让他爷爷看到。
他也很配合,到了群星抱月格局,我从布包里掏出了我平时用来喝水的破瓷碗,我要做的事儿,必须得用地水,而这一时半会儿没地方找水井里的地下水,所以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小池塘。
弯腰从池塘里舀出了半碗水,随后领着他来到了一处徐开朗他爷爷住的房子看不到的地方,将瓷碗放到了地上,随后从布包里掏出了那瓶中药汤,一股脑倒进了碗里,没一会儿的功夫,这半碗水就成了透明的咖啡色。
随后,我让徐开朗吧他爷爷的血液滴了几滴进瓷碗里,又拉过徐开朗的一只手,用我左手小指尖锐的指甲在他的食指指背上划开了一个口子,将他的血也滴进了瓷碗里。
其实,做起来复杂,说起来就很简单了,我要知道的,就是确定徐开朗究竟是不是跟他爷爷有血缘关系,毕竟一个满脸孤独相的人居然会有这么多后人,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儿。
这么明显的面相,我绝对不会看错,而我现在在做的,也很简单,就是很古老的滴血认亲,不过不是寻常的滴血认亲。
毕竟现代以现代科学角度来看,滴血认亲,血骨认亲都是不科学的,不过我现在在做的,准确率至少在百分之九十以上,这可是我师祖们一代代传下来的秘法。
之前徐开朗滴进瓷碗里他爷爷的血液,已经在碗底凝结成了一滴,这就是我倒进去的中药汤的功效,随着徐开朗的血液滴进瓷碗里,两滴血液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
我脑袋顿时“嗡”的一声,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了,这徐开朗的爷爷肯定知道这个小区的事儿。
徐开朗一看我的脸色一下子阴暗了下来,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现在还不能跟徐开朗弄掰,说不定还有用得着他的时候,就将瓷碗里的液体泼了出去,将破瓷碗收了起来后,掏出了三百块钱给了徐开朗,给钱的同是,我也开口说道:“这事儿,你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我以后也许会再找你,你是经常去那个网吧吧?”
徐开朗应了一声,我继续说道:“以后你去那个网吧,就坐在最后一排,下次要是我还找你,给的钱更多,但要是让我知道了你跟别人说了这些事儿,那就没有下次了。”
徐开朗当即表示这事儿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随后又跟我套近乎,毕竟他这两天一共从我这儿弄走了一千多块钱,省着点儿花的话,足够他近期的网费了。
不过我实在没心情再搭理他,以现在我了解到的情况,已经足够我焦头烂额了,草草应付了他几句后,就把他打发走了。
回到立交桥,靠着柱子坐下后,我脑子一直在过这个事儿,现在我知道,徐开朗确实跟那个老人有直系血缘关系,而那个老人又是一副孤命相,这是一个让我不解的地方,之后还有,徐开朗的爷爷干嘛要带着网兜偷偷摸摸的去群星抱月格局,他究竟想捞什么东西。
而且,直觉告诉我,那天我看到的拿起离奇的车祸,也跟这个小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想了好一会儿,也没缕出来这中间的关系点,实在没办法了,我只能再拿出那份手绘的源庆小区设计图看起来。
昨天我已经大概看出了小区的分布,只是我注意到好像有几栋楼并不是现在这个小区的样子,现在重新开始看这幅图,渐渐地,我倒是看出了点端倪,若是配合这张图上的八卦宫门,整个小区就是一个完整的“冥渠”啊。
而群星抱月格局,就是“冥渠”的阵眼所在。
所谓的“冥渠”其实还有个名字,叫幽都桥,顾名思义,就是通往阴间的桥梁,也是一种风水局,不过如此巨大的幽都桥,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而且,这种局,都是布在墓室里的,能形成格局的,一般都是王公贵族,最起码也得是富商甲贵之流,平常百姓家,在棺材下面挖一条小沟就代替了。
为了不误判,我还特意掏出了罗盘,依照罗盘定出来了方位,确定了,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幽都桥,看出这些后,我更加不解了,这个小区的设计者,明显也是懂墓葬格局的,幽都桥可是一个完整的风水局。
而这个小区的设计者,却巧妙的用楼栋组建起来了一个完整的幽都桥,绝对不可能是巧合,而且,寻常的小区设计楼盘的时候,也会找一些“著名”的风水大师提建议,先不论这些大师是否能摆出这么巧妙的幽都桥。
就算他能摆出来,也绝对不可能在一个活人聚集的小区摆这种局的,人要是长期居住在这样儿的环境儿里,很容易招惹脏东西不说,对身体也是一种摧残,到了一定程度,人会焦躁不安,睡不着觉的。
要是时间再长一些,体内的阴阳会彻底失调,到最后,只有死路一条,而且即使死了,都不得安生,因为这是一个见光的“冥渠”是不可能通往幽都的。
刚想到这儿,我忽然想起另一个问题,若是这真的是幽都桥的话,那这个小区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了,怎么还会有人敢在这儿住呢?
健康与太阳2022-06-01 16:43:39
只好敲门,可敲了几下,屋里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反而我左手捏着的皮肤开始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这股气息不是精神上的阴冷,而是实实在在温度的降低,以至于我捏着它的手指都开始凉了起来。
纸鹤伶俐2022-06-25 09:59:00
我干笑了两声,具体原因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因为我不准备让她知道,只是随口答道:可能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帅吧,哈哈哈哈。
饱满扯篮球2022-06-15 04:43:37
徐开朗迅速把钱接了过去,重新堆满了一脸笑容:啥事儿啊,哥。
钢笔舒适2022-06-11 10:42:15
趁他爷爷不注意,他就拿出昨晚就准备好的指甲油瓶,装了半瓶,为了不让他爷爷怀疑,他甚至还假模假样的伺候了他爷爷一段时间,抽空子跑出来的。
电灯胆高高2022-06-22 05:57:57
这些钱看似不多,但对于一个刚辍学的孩子来说,还是不错的,所以徐开朗现在的心情应该是挺高兴,开口说道:行,那我弄到了,去哪儿找你。
年轻与咖啡豆2022-06-06 19:59:03
徐开朗一看我递过去的钱,立马接过去了,也不再管我要图纸了,这小子,估计就是奔钱来的。
手机彪壮2022-06-23 05:41:47
就这么琢磨着,转过一排楼房,我终于看到了这个小区的天水位,说实话,我被惊了一下,脑海里迅速反应了一下围绕着天水位的几排楼房,脑海中呈现出了一个群星抱月的格局。
辛勤演变绿茶2022-06-11 11:32:03
这句话一出口,她猛地站住了,转过头来眼神儿凌冽的看着我:你别跟着我。
刘羽都市奇案之陈年骸骨老郑隔着物证袋指着钉帽:\"刘队,你看这里,好像有个字!\"刘羽凑近仔细观看,果然,在锈迹斑斑的钉帽上,一个模糊的、似乎是\"季\"字的刻痕隐约可见。雨水顺着刘羽的额发滴落,他凝视着那枚铁钉,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老郑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死者生前可能遭受过很多伤害。这枚铁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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