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出奇的顺利,凭我高中的底子再加上勤奋,无往不胜。这是我的骄傲和自豪。
除了买书,我几乎没什么花销,三个月后我攒足了2000元钱,我知道信件是不可以寄钱的,但我还是寄了,从寄出的那一刻开始,我一直在想象杨天易打开信封的表情。说实话我很期待。
然而寄出去五天了,也没有任何反应。
星期六下班后,我一个人开开心心地回到我的小阁楼,天气转热,室内的气温也越来越高,这个夏季我便要在这蒸笼里度过了。
“有人在吗?”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我掀开木门上的门帘,向外看着,这个月的房租已经交了,该不会是房东吧。
“你是莫小姐吧,一位方先生请我们把这台电视送给你”,胡乱猜疑中听他如此说,我便问道:“哪个方先生”?
“方正的方,凯旋的凯。”
“哦。”我开了门。送货的工人帮我把电视搬进来,调试好了,让我签了收货单就离开了。
21寸的彩电,放在我这小小的斗室里已经很大了。很久没有看电视了,播到中央9套的国际频道,我欣喜的听着主持人和老外的交谈,我可以跟着电视练习口语了。
没有手机和电话,否则我真的会打给杨天易,对他说一声谢谢。我欠他太多太多的谢谢了。
欧利的总台小姐姓关名琼,每天中午吃过午餐,我就与她一起坐在休息室里闲聊,因为年纪相仿,两个人很谈得来。渐渐地杨天易在我的世界里已不在陌生。他的妻子据说因车祸死亡,连带连累了腹中的孩子。但是公司几乎没有任何他的副面新闻。大家知道的仅此而已。
南方的夏天酷热难耐,每到夜里我都非常想念东北的老家。信写得少了,因为辍学的事情我一直没有跟家里提及,只是说自己勤工俭学,赚的钱足够自已读书的花销了,请他们不用惦记。
那一天是一个雨天,我爱极了这酷热中的清凉,清晨和午后走在室外贪婪的呼吸湿湿的空气,伸手欲把这清新揣进怀中。
“水清,下午去一下杨总的办公室,他有事找你。”乍看到方凯,一股不安悄悄袭上心头。
在公司工作已经三个多月了,我却一次也没有去过杨总的办公室。
中午在路上撑着伞走了好长一段路,裤脚也湿了,现在只好高高的挽起,然而在办公室里这样挽着裤脚走路却是很怪异。
坐了电梯,来到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口,我犹疑着还是把裤脚放了下来。轻轻的敲门,这三个月以来每一次看见他都隔着很远的距离,说实话,突然间要近距离相见我居然有点莫明其妙的紧张。
“请进。”
“杨总,你好!”我很客气的跟他打着招呼。
“坐吧。”他指着对面的沙发椅子说。我不安的坐下来,端起他递给我的咖啡,喝了一小口,很苦,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平淡扯大船2022-05-03 07:01:13
他揽着我的腰,细细的吻倾身而下,再牵我的手走去他的房间。
长情扯菠萝2022-05-10 07:10:52
再来到客厅,杜姨早已泡了一杯茶给我,好香,上好的龙井,我虽从小生在北方不懂得品茶,却也知道这茶的香气不是普通的茶可比。
个性保卫茉莉2022-05-05 01:51:50
反正不用我花钱,很仔细的全方位检查了一遍,我知道我很健康。
菠萝无聊2022-05-13 13:15:42
坐了电梯,来到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口,我犹疑着还是把裤脚放了下来。
跳跃与热狗2022-05-13 17:34:25
工作做完了没有检查就交给课长,这本身就是我的错,我不够仔细和认真。
光亮有中心2022-05-01 05:14:48
因为要工作的缘故,那天晚上特别的兴奋,翻来覆去以致于很晚才睡觉。
怡然就汉堡2022-05-15 20:49:40
杜姨每天都会将一日三餐准时送到我房间,还拿了一些书给我,或者散文又或者小说。
河马危机2022-05-14 07:40:44
我房间的窗户与隔壁的窗户中间,有一排室外铁梯,我要沿着这铁梯,从一楼爬到楼顶。
镜影替魂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黑色浮灰,像是被岁月盖了层纱,我用袖口匆匆擦开一小块,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镜体——它并非现代镜子的银亮,而是带着年代感的哑光质感,照出的影子比我本人瘦一圈,脸色青得发灰,眼窝也比实际更深,可那股藏在眉眼间的倔强与哀愁,正是我画了几天都抓不住的民国韵味,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又生出强烈的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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