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楼下的大门发出一声巨响,季婉知道,段承宁带着安馨出去了。她摸了摸脸上被段承宁打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嗤笑一声,然后慢慢起身,跛着脚走到外面,一瘸一拐地跳下楼梯,找来医药箱,回到房间,给自己处理脚上的伤口。安馨穿的是细高跟,那么用力踩下去还故意转动了几下,而她只穿着家居拖鞋,怎么可能不受伤?可惜这一切,段承宁都看不到,他看到的只是安馨蹲在地上捂着心口的样子,所以断定她对安馨做了什么。如此想着,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眼泪不由自主地掉落,滴在手背上,清脆悦耳。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用袖子擦干了眼泪,继续手中的动作。就算是狼狈,她也不允许自己哭泣的时间太久。安馨没来之前,她和段承宁之间虽然称不上夫妻情深感情和睦,却也相安无事,即便段承宁从来都对她不假辞色,可是也没有动手打过她。然而安馨才来不到两个小时,她就已经遍体鳞伤。处理好身上的伤,又拿热毛巾敷了敷脸,让自己脸上的疼痛不那么剧烈以后,季婉才将医药箱收好,然后继续整理房间。因为手臂上的疼痛和脚不怎么方便,原本很快就能整理完的房间,却硬生生多花了两个小时,当她全部收拾完毕的时候,段承宁和安馨还是没有回来。没什么心思吃晚饭,季婉简单的洗漱一下,就躺在床上,拿着手机随意地和自己的好朋友余惜彤聊天。她之所以会知道安馨这个人,正是因为自己的好姐妹余惜彤。因为余惜彤是天华集团总经理安宴的秘书,而安宴正是安馨的亲哥哥。“段承宁带回来一个女人,是安馨。”季婉刚用短信把这句话给余惜彤发送过去,对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余惜彤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带着担心和忧虑:“婉婉你说什么?带回来?段承宁把安馨带回家?他不是一向只带女人去酒店的吗?怎么这次……”“这次不一样。”季婉打断了余惜彤的话,“这一次,他是认真的。”季婉说完之后,对面是一阵沉默,很久都没有说话。对于季婉和段承宁之间的事情,没有人比余惜彤更清楚,因为她和季婉很早就认识,季婉对段承宁爱到什么地步,也只有她最清楚。所以,尽管一年前是商业联姻,季婉还是义无反顾地一头扎下去,没有丝毫犹豫。“婉婉,你放心吧,安馨和段承宁不会有结果的。”很久之后,余惜彤才开口说道,“安家的事,没人比我更清楚,安远荣和段天祥是商场上的死对头,要让他们结成儿女亲家,不可能。”就在季婉正欲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响声,她知道,是段承宁和安馨回来了。“他们回来了,下次再聊。”季婉说着,然后挂了电话,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晚上十点。相比起段承宁平时回来的时间,十点并不算太晚,可是结婚一年来段承宁第一次早回家,却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另一个女人,想想就觉得讽刺。主卧就在客房的隔壁,相距并不是很远,而客房就在楼梯口的旁边,外面的动静,季婉也听得很清楚。“承宁,你会陪我吗?”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经过楼梯口的时候,安馨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放心吧,馨儿,我会陪着你的。”段承宁温柔地哄着,声音低沉,却让人沉醉。季婉从床上起身,走到房间的门口,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听着两人进了主卧的门,然后门被关上……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这屋子如此空旷,如此沉寂,静默到连隔壁房间的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季婉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顾不得脚上的伤,仿佛已经麻木。她的手紧紧地抓着门把手,掌心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的心如坠冰窖。这一夜,撕心裂肺,疼痛彻骨,她听着自己深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他们的婚床上温存,而自己却只能独自在黑暗中,任由寒意袭遍全身。
鞋垫年轻2023-07-30 06:53:58
段承宁听了安馨的话,顺着季婉的脚看过去,左脚已经肿了一个大包,连鞋都穿不稳了,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却在抬头间,对上季婉的视线。
草丛单薄2023-08-09 20:41:05
季婉一惊,在靳明城的怀中挣扎着,然后跳下来,却因为脚上的伤而站立不稳,差点跌倒在地上。
柠檬平常2023-07-30 19:04:07
季婉的口中吐出这两个字,一字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雨激情2023-08-24 13:30:45
她摸了摸脸上被段承宁打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嗤笑一声,然后慢慢起身,跛着脚走到外面,一瘸一拐地跳下楼梯,找来医药箱,回到房间,给自己处理脚上的伤口。
靓丽爱毛巾2023-08-14 04:46:05
安馨见季婉淡淡的神情,瞬间变了脸色,开口说着,不信的话……我们试试看。
大山斯文2023-08-11 11:10:42
这样想着,季婉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无力感,她挥挥手,掩住自己脸上的颓败之色,冷冷说道:住就住吧,以后我们两不相干,互不打扰。
自行车调皮2023-07-30 19:19:23
随意地看着卧室里的东西,顺手拉开衣柜的门,却在看到柜子里空空如也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变成了疑惑。
小蚂蚁落后2023-07-29 09:30:25
想到这里,她嘴边的笑意变得明媚,可眼神依旧凄婉,柔和的脸庞恬静而细腻,与往日没有任何不同。
九王惊鸿录“那个在驿道分饼的小乞儿,那个在猎场挡刀的小宫女,那个在冷宫烤芋头的小妹妹……她们早就死了。”“活下来的,是云娘。是手上沾过血、心里藏着恨、余生只想为巫教三百冤魂讨公道的云娘。”她看向每一位皇子,目光清冷如霜:“这样的我,你们还爱吗?”梅林寂静,唯有风过枝头的声音。就在此时,林外忽然传来童谣声。稚嫩
老公利用助听器杀了我后,我重生了老公戴上特制助听器后,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他每天对我和女儿进行各种命令。“数据分析显示,今天你俩每人必须吃一碗魔鬼辣,我的运气才能红火。原本就肠胃不好的我们拒绝了他。他却愤怒不已,最后背着我偷偷给女儿灌下辣椒水。送女儿去医院的当天夜里,他逼我抱着女儿去海边庙里祈祷”这样不但女儿能醒过来,我也会立马中一笔巨额彩票!“我大骂他后拒绝。他却强行打晕我将我和女儿塞进车后座,带去庙中。迷糊醒来时,我和女儿已
逼我伺候瘫痪亲家,我卖房撂挑子跑路,儿媳瞬间炸毛了你的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新的床单被套,还有睡衣和洗漱用品。你先洗个热水澡,解解乏。”我看着房间里崭新的四件套,阳台上晾晒着散发着阳光味道的被子,梳妆台上摆放着一套适合我这个年纪用的护肤品,眼眶又湿润了。这里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你被欢迎,你被爱着。洗完澡出来,张涛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了。一阵阵饭菜的香
山河不许归边境安定第六年,皇帝却迟迟不许我回京。军中苦寒,塞北的砂砾让我容颜不再,我却甘之如饴,只因回京我便能和青梅竹马,如今已是摄政王的萧承意成亲。直到祖父病重,皇帝终于开恩许我回京探望。我快马加鞭回京,正进宫感谢圣恩。却在殿外,听闻皇帝蹙眉,“顾鸾姐姐等了小叔六年,如今边疆已定,您还不让她回京,难道是不愿履行婚约?”萧承意淡淡,“虽边境已定,却仍需将军驻守,臣依先帝遗言辅政,便要将江山社稷放于儿女情长之
槐花树下尽留香他忽然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女儿懂他的付出,这就够了。美术班的费用还是交了,林晓学得很认真,每次放学回来,都叽叽喳喳地给林建军讲画画的技巧,讲老师夸她有天赋。他坐在一旁,听着女儿的话,手里的扳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心里的疲惫好像被一扫而空。他会认真地听女儿讲明暗交界线,讲色彩搭配,虽然很多时候他都听
老公联合前女友骗我房子,我直接报警“房产证上,怎么多了个名字?”我盯着手里的红本子。陈庭轩从厨房探出头:“什么名字?”“张清妍。”我念出那三个字,“这是谁?”他的脸色变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哦,那个啊,我朋友,帮她挂个名而已。”“挂名?”我翻到后面,“产权份额50%,这叫挂名?”“你管那么多干嘛?”他走过来,想把房产证拿走。我躲开。“80万首付,30万是我爸妈的养老钱,50万是我7年的积蓄。”我看着他,“你说挂就挂?”陈庭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