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举报和那段清晰的录音,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学校在核实情况后,对江盛宇做出了严肃处理。
他不仅失去了任何补救志愿的机会,档案上也留下了无法抹去的污点。
曾经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彻底坠入泥潭,成了整个圈子里避之不及的笑柄和反面教材。
而我,凭借着原本的高考分数,顺利被一所还不错的一本大学录取。
虽然并非顶尖名校,但也算得上是如愿以偿。
开学前夕,我拖着行李箱,独自来到车站,准备踏上新的旅程。
阳光很好,空气里带着初秋的清爽,一切都充满了希望的味道。
就在我即将检票入站时,旁边猛地冲出一个身影,力量大得惊人,一只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粗暴地钳住我的胳膊,将我猛地向后拖去。
是江盛宇!
他双眼血红,衣服皱巴,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别动!再动我就弄死你!”
他声音嘶哑癫狂,力气极大,连拖带拽把我塞进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车门“砰”地关上,世界瞬间变成了一片昏暗。
他用粗糙的绳子死死捆住我的手脚,宽胶带狠狠封住我的嘴。
发动机发出破响,车子像疯了一样冲出市区。
废弃的烂尾楼,空旷的天台,狂风呼啸。
他把我拽到边缘,半人高的围墙外,是让人眩晕的高度。
“嘶啦”一声,他粗暴地撕掉我嘴上的胶带,疼得我眼泪瞬间涌出。
“你看看!方霓!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他掐着我的后颈,逼迫我看向楼下如同玩具大小的车辆和行人,声音因为极度激动而扭曲破碎。
“我完了!我什么都没了!档案黑了,前途毁了,所有人都在笑我!你满意了吗?!啊?!”
冰冷的刀锋紧紧贴在我的大动脉上,他的手在疯狂颤抖。
“凭什么?!凭什么你能干干净净地去上学?!凭什么就我烂在泥里?!”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
“既然我活不了,那你就陪我一起死!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我强忍着脖颈间的冰凉和恐惧,声音却异常清晰冷静。
“陪你?江盛宇,你弄错了,从头到尾,你的路都是你自己选的,和我无关。”
“要下黄泉,你自己去。”
清晰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天空!
江盛宇身体猛地一僵,惊恐地看向楼下。
那片刺目的光芒仿佛灼烧了他最后残存的理智。
“来了……他们来了……哈哈……完了……”
他眼神涣散,喃喃自语,似哭似笑,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猛地转回头,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我,里面翻涌着彻骨的怨恨和同归于尽的疯狂。
“都是你!是你把我逼到这一步的!”
他嘶吼着,如同困兽般用尽最后力气向我扑来。
“那我们就一起死吧!”
那一下冲撞带着他全部的重量和恨意,分明是要将我一同拖下深渊。
“啊!”
我惊叫一声,在他撞上我的瞬间死命侧身,双手死死抓住了身后生锈的金属栏杆。
巨大的冲力几乎将我的手臂扯脱臼,半个身子瞬间被带出天台边缘。
江盛宇的手疯狂地抓挠着我的衣服和手臂,指甲甚至划破了我的皮肤,他扭曲的脸上带着得逞般的疯狂笑意:“一起死!!”
千钧一发之际,数道强光猛地照向我们!天台的入口处冲上来全副武装的警察!
“放手!立刻放手!”严厉的呵斥声响起。
几乎同时,一名警察飞扑上前,有力的手臂猛地环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了我的胳膊。
其他警察一拥而上。
江盛宇见最后的目的落空,脸上闪过极致的绝望和疯狂,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彻底失衡。
“不——!!!”
他发出一声扭曲变调的嚎叫,在半空中挥舞的双手什么也没能抓住。
江盛宇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瞬间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几秒后。
楼下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我被警察迅速拉回安全区域,解开了手脚的束缚,浑身瘫软地跪坐在地上,止不住地颤抖。
望着楼下迅速聚集的人群和刺眼的灯光,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冰凉感席卷了全身。
一阵风吹过,带走了所有的喧嚣,仿佛要将过去那一页彻底翻篇。
一切,都以最惨烈的方式,彻底画上了句点。
暴躁有柠檬2025-09-01 00:10:08
一阵风吹过,带走了所有的喧嚣,仿佛要将过去那一页彻底翻篇。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