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链突然收紧,勒进我结痂的腕骨。「三分钟。记忆清洗前,你最好想起病毒密钥。」
1后脑勺的剧痛让我猛地睁眼。「铁链『哗啦』一响,阴影里的人冷笑:『代号零,
你以为装失忆就能躲过去?』」「谁?」我想动,却发现双手被铁链锁住。双脚也一样。
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这张椅子上。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空调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我眯起眼睛,试图看清说话的人。但那道身影藏在阴影里,模糊不清。他站得很直,
像一杆枪。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翻页时发出沙沙声。「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什么零?」我皱起眉头,心里涌上一股不安。三年前的车祸让我失去了大部分记忆。
可这个称呼却莫名熟悉,像埋在心底的毒刺。「深蓝计划失控了。」他说得轻描淡写,
好像在谈论天气。「你是唯一能重启系统的人。」深蓝计划?听起来像科幻电影里的剧情。
但我没时间细想,因为下一秒——他猛地拍桌,吼道:「别装傻!你知道自己是谁!」
我的心脏狂跳,额头渗出冷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可那些话,
却像刀子般割开我的大脑皮层。唤醒了一种久违的恐惧感。「如果拒绝合作……」
他的语气变得阴森。「你会成为替罪羊,背负所有罪责。」「替罪羊?」呵,真是荒唐。
我连发生了什么都搞不明白,现在就要背锅?就在这时,灯突然闪了一下。
整个房间陷入短暂的黑暗。我屏住呼吸,耳朵捕捉到每一个细微的动静。脚步声,很轻,
很稳。有人靠近了。灯光恢复时,我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黑色战术服,
脸上戴着半透明面罩。眼神锐利如鹰,直勾勾地盯着我。「别动。」她低声说,
声音透过面罩传来,带着金属质感。然后,她迅速抬手,按下了一个按钮。
监控摄像头熄灭了。红灯熄灭的瞬间,我甚至听见了电流断开的滋滋声。「听着,」
她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你不是他们的工具,你是创造者。」创造者?
「这三个字像钥匙,突然拧开记忆的闸门——我眼前闪过一双颤抖的手,那是我自己的手,
正往电脑里输入一行红色代码。」「时间不多,」她继续说道,语气急促。
「他们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我盯着她,喉咙发紧。「你是谁?」「苏晚。」
「她的面罩滑落,我这才看清她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纸。」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
「你忘了我们怎么修改病毒参数的?」突然,门外响起脚步声。整齐划一,
沉重得像铁靴踏地。「他们来了。」苏晚站起来,动作干净利落。她按下一个隐蔽的开关,
重新启动了监控。转身离开前,她丢下一句话:「记住,自由从来不是别人给的。」
门关上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加速,几乎要冲破胸膛。几秒钟后,门被推开。
几个黑衣人走进来,手里提着电棍。领头的那个冷冷地看着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平静。「没什么。只是做了一场梦。」「梦?」他冷笑一声。
「希望你醒来的时候还这么镇定。」他们把我拖出去,穿过长长的走廊。墙壁泛着惨白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每一步都像是通往深渊。我闭上眼,
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苏晚的话:「你不是他们的工具,你是创造者。」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这些问题像毒蛇般缠绕着我的意识。让我无法呼吸,无法思考。2电梯门开了。
冷风扑面而来,像刀子刮过皮肤。我眯起眼睛,看见一排排荧光灯在头顶闪烁。忽明忽暗,
像是某种警告。「欢迎来到深蓝基地。」一个机械女声响起,冰冷得没有感情。我迈出电梯,
脚踩在金属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四周安静得诡异,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电子设备运转时的焦灼气息。前方站着三个人。
他们背对着我,没有转身的意思。我扫了一眼——左边是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手里拿着平板电脑,神情专注;中间是个壮汉,肌肉虬结,
脸上有道狰狞的疤;右边是个小女孩,瘦小得像个幽灵,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新成员?
」男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而冷漠。他转过身,露出一张毫无波澜的脸。
眼镜片反射着灯光,遮住了他的眼神。「周扬,神经学家。」他简单地自我介绍,
语气像是在念说明书。「阿凯。」壮汉哼了一声,嗓音粗粝,像砂纸摩擦。他上下打量我,
目光充满敌意。那双拳头攥得死紧,青筋暴起,仿佛随时准备砸烂什么。「夏沫。」
小女孩轻声说,声音细若蚊鸣。她抬起头,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空洞得让人脊背发凉。
我盯着他们,心里涌上一股寒意。这三个人……都不正常。太冷静,太暴躁,或者太沉默。
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透着刻意伪装的痕迹。「所以,」我打破沉默,
语气尽量轻松。「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喝茶聊天还是直接送命?」没人回答。
周扬低头摆弄他的平板,像是没听见。阿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小子,别急,
有的是机会让你哭。」夏沫依旧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不停颤抖。
她的指甲已经啃得血肉模糊,看起来触目惊心。气氛僵硬得像冰块。周扬递给我一份文件,
说:「看完了再说话。」纸张粗糙,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据。扫了一眼,我差点窒息。
「深蓝计划:通过虚拟现实测试人类心理极限……」
后面的内容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失控、崩溃、死亡。「所以,你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你是唯一能重启系统的人。」周扬推了推眼镜,目光如刀。「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就是罪魁祸首。」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3基地里到处都是监控,
AI系统无处不在。但再严密的地方也有漏洞,这是我最擅长的事。几个小时后,
我找到了机会。深夜,所有人都睡了。我悄悄爬起来,摸向主机房。脚步轻得像猫,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巡逻的守卫。墙壁上的摄像头滴溜溜转,像猎人的眼睛。
门锁是密码加指纹双重验证。「我撬开密码锁,
指纹是周扬杯子上提取的——昨晚的咖啡渍帮了大忙。」推开门,刺鼻的臭氧味扑面而来。
机房内摆满了嗡嗡作响的服务器,红绿指示灯交替闪烁。这里就像一颗巨大的心脏,
跳动着整个基地的生命线。「诺亚」,这个名字浮现在屏幕上。主控AI。
我快速接入终端,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代码如流水般涌入屏幕,寻找隐藏的线索。
几分钟后,一份加密文件弹了出来。「深蓝计划:意识操控病毒开发项目。」
看到标题的瞬间,我的血液凝固了。这不是普通的实验,这是武器。
一种可以摧毁人类意志的恐怖武器。继续翻阅,内容更加骇人。
「目标:筛选具备统治潜力的精英个体;副作用:部分受试者精神崩溃,甚至死亡。」
我咬紧牙关,握鼠标的手微微发抖。原来如此。那些失踪的人,那些疯掉的人,
全是因为这个计划。而我,竟然曾经参与其中。突然,警报声响起。尖锐的声音刺破寂静,
震得耳膜生疼。「非法入侵检测中,请立即撤离!」AI系统开始倒计时,
红色警示灯疯狂闪烁。糟了!我迅速复制文件,拔掉连接线。刚跑出机房,
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站住!」是阿凯的声音,带着怒火和杀意。我撒腿狂奔,
穿过狭窄的通道。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金属碰撞的声响。他追来了!拐角处,
我撞上了一个人。抬头一看,是夏沫。她手里拿着一把螺丝刀,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你……也发现了?」她低声问,声音颤抖。我点点头,来不及解释太多。「帮我挡住他。」
她犹豫了一秒,然后冲向阿凯。两人扭打在一起,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我趁机溜走,
钻进另一条岔路。逃回房间时,我已经满身冷汗。把文件导入自己的终端,仔细研究起来。
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这不是简单的科学探索。而是**裸的权力游戏。
人性的阴暗面在这里被放大到了极致。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脑海里浮现出苏晚的话:「自由从来不是别人给的。」哪怕地狱就在前方,我也要闯过去。
4「林夜。」苏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冰冷得像一把匕首。我猛地转身,
看见她站在监控死角。脸上依旧戴着那副半透明面罩,眼神却比之前更加锐利。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告诉你真相。」她走近一步,
声音低沉而急促。「深蓝计划……是你和我一起设计的。」一句话,「我的舌头突然发僵,
像是尝到了电池的酸味。」
那些记忆碎片再次翻涌而出——实验室的灯光、键盘敲击声、还有她的笑容。
那些画面模糊又真实,像梦魇缠绕着我。「不可能!」我摇头,试图否认这一切。
「你忘了吗?那场事故……那些死掉的人……」她的话像刀子,一刀刀割开我的防线。
「闭嘴!」我吼了出来,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为什么?」我咬牙问,
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拯救人类。」
她回答得干脆利落,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但后来失控了,我们失败了。」「失败?」
我冷笑一声,语气充满嘲讽。「你管这叫失败?这些人命算什么?」「你以为我愿意这样?」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颤抖。「当年的错误已经无法挽回,但现在有机会弥补!」
「弥补?」我盯着她,目光如刀。「用更多人的生命去填补你的罪孽?」她沉默了片刻,
低下头。「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告诉我。」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
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苏晚的话。那些画面,那些代码,
那些实验数据……「那些问题啃噬着我的太阳穴,像一群白蚁。」曾经的我,到底是谁?
一个冷血的科学家?还是一个被野心吞噬的疯子?我不知道。
但有一点很明确——如果继续下去,我会失去仅剩的自我。5第二天清晨,
大雁善良2025-06-09 13:11:36
「当年的错误已经无法挽回,但现在有机会弥补。
当兵五年回家,老婆孩子住在了别人家我只回来过两次。第一次是孩子出生,请了七天假。第二次是爷爷去世,请了五天假。加起来十二天。其余的日子,我都在边防线上。零下三十度的哨所,四千米海拔的雪山,我扛过来了。就想着退伍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下了大巴,我没打电话。想给苏敏一个惊喜。五年了,该给她一个惊喜。我提着行李,走过县城的主街。年味很浓,
游戏而已?女友当众接受学弟表白,我笑了被前一段失败的感情打磨掉表面的尘埃后,露出了内在温润而耀眼的光芒。“我……”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陈默紧张地看着她,手心都冒出了汗。“苏晴。”他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凉,但很柔软。“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感激,也不是因为想摆脱过去。”“就是单纯地,被你吸引。”“我喜欢你的
第七年,雨季不再来”念念开心地接过:“谢谢爸爸!妈妈,爸爸说他要在巴黎住一个月,可以每天接我放学吗?”我看向沈叙白,他眼神紧张。“如果妈妈同意的话。”他说。我点点头:“可以。”他松了口气,笑了。那笑容里,有感激,有悔恨,也有小心翼翼的期待。画展最后一天,沈叙白来了。他站在《7317》前很久,然后找到我。“我知道是你,
枕边人,对门妾我得赶紧回去一趟。”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火急火燎的出门了!关门声干净清脆。他毫不犹豫的离开。我似乎听到电话那头是个女声。让我的思绪无法平静。打开旧电脑。大概太过于自信,他从没有对我设置过任何密码。书房里。我打开许久不用的电脑。页面刚打开,微信自动就登陆了。内心还在忐忑,手上却果断点开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
霜落乌啼情散尽跟妈妈嫁进顾家五年,沈清霜便做了顾家那位清冷禁欲的掌权人五年见不得光的情妇。又一次被禁脔般折腾了半宿后,她带着一身蕾丝羽毛赤脚下床,蜷缩在阳台上,用加密账号拨出了一通电话。很快有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你决定好了?”她蜷缩成小小一团,头顶月朗
我姐想让我帮她养儿子,我笑了我姐为了精神小伙离家出走多年后,忽然带着儿子回来了,求我收留他们。上辈子,我看我姐不容易,让她儿子住在了我家。我精心培养,供他上大学,找到了好工作,帮他成家立业,还把房子过户给他当新房。而他结婚的时候,却拒绝让我参加婚礼。婚礼上,他对亲朋好友说:“寄人篱下,每天都要看人眼色生活我真的是受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