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的某天,我没有再寻找什么理由逃避训练,硕大的训练场上,我近乎狼狈地站在队伍之中,接受着区队长训练前的训话。
区队长叫陈刚,是个帅帅的中尉,虽然是四川人,却说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他年方三十二,生龙活虎,素质极好,在家曾是地方的散打冠军,入伍后被分到某某首长家里当公务员,后来考上军校,毕业后下基层带兵。
“大家给我稍息听着,我希望,在训练的过程中,大家要严格遵守队列纪律,要牢记我们的使命!我们是全中国最富传奇色彩的部队,中央特卫!肩负着保卫国家重要资源和重要警卫目标的安全任务,我们必须要苦练杀敌本领,用优异的成绩,向祖国向人民汇报!俗话说:中央特卫一声吼,歹徒也要抖三抖!我们就要拿出这种气势,练成钢铁之躯……我们的将来,会有很多人通过努力,成为国家的王牌特卫,我希望咱们区队所有人,都能实现这个目标!既然穿上了军装来当兵,就给我拿出点样子,拿出骨气来,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
区队长像是一只马力十足的苍蝇,嗡嗡嗡喋喋不休地重复着这些大话套话,我听了不仅没振奋,反而犯困。
这些台词,我早就能背诵了!
我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再忆及自己命根子一事,我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一声响亮的‘立正’,突然打断了我的哀思,让我猛地打了个冷战。众位战友也条件反射般地将左脚收回,成立正姿势。
我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心想这陈刚终于唠叨完了,他的口才简直比周星驰还幽魅,只可惜全是废话。
但区队长陈刚却突然一挥手臂,愤愤地冲我们责问道:“谁让你们立正的?”
战友们一阵惊愕,前排的一个老分队长轻声回道:“区队长,是您下的口令!”
陈刚掐着腰骂道:“屁!我是在叫李正!没让你们立正!”
闻听此言,我当即预感到情况不妙。
果然,陈刚一挥手让我出列,当着全区队三十八名战友,严厉地批评道:“李正啊李正,你为什么总是违反队列纪律,我问你,刚才在队列里为什么叹气?”
战友们都拿一种同情的目光斜注视着我,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情不自禁地,就叹了一口!”
我这样一回答,队伍中的骨干们,都恨不得出来杀了我!我清楚自己在领导和骨干心目中的分量,我就是一个屌兵,吊尔郎当混日子,顶撞领导和违反纪律,是我的拿手好戏!但是,我天性如此,很难改变。
陈刚愤愤地望着我,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在部队,一级压一级,敢跟领导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人,除了我李正,再无其他。
“你,你-----回去给我好好写一份检讨,不少于三千字!还有,你们分队长,负连带责任,新兵没给我带好,带成了这个鸟样儿!”陈刚一边骂一边将目光瞟向一分队长曾庆功,把曾庆功吓的脸色煞白。
曾庆功,是我的分队长(相当于班长),是个一级士官。我下连队后,曾庆功为了把我培养成一个温顺听话的好兵,将三十六计反复用了个遍,但是我不吃他那一套,仍然我行我素,只要我认为是对的,谁也管不了我!
我道:“区队长,是我犯了错误,与我们分队长无关!”
陈刚怒道:“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我告诉你李正,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军人了,把你以前的尾巴给我收起来,否则你露出一截,我给你剁掉一截!”
这种话,是某些部队干部,自认为最有领导风范的警示句,也是我们区队长陈刚,教育下属时经常挂在嘴上的口头禅。
我没反驳,陈刚接着道:“还有,你这个名字,马上给我改!李正李正,我一喊你名字,大家都以为是在喊口令,都立正了!因为你一个人,你一个人的名字取的不象样,连累大家经常做错动作!”
一听这话,我急了,提高音量道:“区队长,我叫李正怎么不象样了?名字是父母给的,我没权力改,你更没权力命令我改。我不改!”
“反了你了是吧?新兵蛋子,没个屌数!”陈刚斥责。这句话,也是部队里的常用词,用来形容和挖苦新兵。
我的分队长曾庆功也打了报告从队伍里出来,劈头盖脸地批评我:“李正你***要是不想干了,回去写申请,我们送你滚回山东老家去!”
我坚定地道:“我没错!”
……
就这样,我们僵持了片刻。
对于我的逆反,陈刚又用出了他的杀手锏,让一个老兵带我到墙角处,面壁思过!
我已经不是面壁一次半次,对我来说,面壁至少要比训练强得多了!因此,我每次都是欣然接受。
区队各分队开始带开训练,我则在一个老兵的看守下,面壁思过。
但是思来思去,就思到了很多与‘过’无关的事情,我的思想如同盘龙云海,在天空中飞扬,我想到了入伍前那些被我睡过的女孩儿,说实在的,有些怀念,怀念她们那软绵绵的身子;我想到了自己带着一帮哥们儿,半夜里去济南找小混混们打架,把人打的跪在地上直喊娘;我还想到,最近发生的那件事,那个叫杨丽娜的女军医,毁了我,让我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太监!
我再一次深深地感觉到,在部队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没有哥们儿喝酒,没有女人暖床,反而是整天被一帮官架子不小的领导们批评着,教育着,甚至欺负着。
更可悲的,是我那可怜的小家伙!入伍之前,它曾经参与过无数次英勇的战斗,而且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从不退缩;但现在,它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那个叫杨丽娜的女军医,变成了废品----
我连续地叹气,看守我的老兵连续地斥责我。我充耳不闻,继续叹。
也许是心中的烦闷太重了,趁老兵不注意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出裤子里,掏弄了一下那个部位----
刚刚触到,老兵突然回过头来,惊诧地道:“你,你在干什么?”
我迅速地将手抽出,随口道:“痒痒。”
老兵气的想撞墙,但是为了将革命进行到底,还是忍住了!
训练结束以后,我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厕所,找了个空的大便坑,关好门,掏出那小家伙来,疯狂地摆弄一番,但是它始终像东方睡狮一样,难以苏醒。
这段时间,它一直是我最大的心事。
一身冷汗之后,我欲哭无泪,失魂地走了出来。
完了!我算是彻底完了!
中午吃过饭后,通信员通知我到值班室接电话。
我本以为是父母打来的,结果接通后,电话那边却传来了一阵甜美清晰的女音:李正,是你吗。
从容踢飞机2022-05-01 10:16:57
真是老天倦怠我李正啊,本以为被杨丽娜那个小妖精毁了我一生,结果它却在不经意间死而复生,像大山一样崛起,傲立。
水蜜桃大意2022-04-25 23:46:49
几位分队长如鱼得水,干脆坐在一起聊起了天,聊来聊去,将话题扯到了杨丽娜身上:听说杨丽娜是总部B首长的女儿,真是虎父无犬女,老爸是将军,女儿也是一枝花。
心灵美向水池2022-04-24 13:01:34
这发骂之人,光骂还不过瘾,像闪电一样闪到我身边,冲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
着急向故事2022-05-09 17:27:49
我告诉你李正,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军人了,把你以前的尾巴给我收起来,否则你露出一截,我给你剁掉一截。
面包复杂2022-05-17 16:17:12
见此情景,他一脸怒色地望着我,冲杨丽娜追问:丽娜,你怎么哭了。
项链悲凉2022-05-02 21:00:17
对不起,对不起------她一连说了十几句对不起,眼神扑朔地再斜瞅着那处,急促的如同雨中的白鸽,拼命地抖擞着翅膀。
复杂白猫2022-05-18 09:25:47
杨丽娜持着听诊器一端撤回的时候,恰巧在我那处划过。
正直给大门2022-04-27 02:44:31
我天生对美女缺乏免疫力,更何况是这段时间,一直在进行新兵训练,根本没多少机会接触什么女青年。
闪婚死对头后,我决定彻底摆烂了为救自家公司,沈灵无奈地闪婚儿时的死对头。她以为死对头娶她是为了报复她,是让她当个免费的保姆。谁知道婚后,死对头渐渐不对劲。他所谓的报复是将她捧在手心,宠在心尖上。不管她遇到任何困难,他都会帮她解决,谁敢对她不敬,他就替她出气。人人都说霍总是个宠妻狂魔,沈灵却害怕地想:这不是棒杀吗?
相亲第3天,他列出了我需要删除的17个好友”“你仔细想想。”她沉默了一会儿。“想不起来,可能是认错人了吧。”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苏念说想不起来,我也没办法追问。“行,那就算了。”“你把他拉黑了吗?”“拉了。”“他换号给你发消息?”“对。”“真够变态的,你小心点。”“我知道。”挂了电话,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苏念说不认识。周琛说认识。总有一
老公偏心佛系白月光,我不要他了我的眼泪啪嗒啪嗒饿地落了下来。我捂住嘴,生怕妈妈听到了我的呜咽声,为我担忧。妈妈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孩子,你想怎么做,妈妈都支持你。」「妈妈在家等你。」第二天,去民政局提交申请。付宸看见我手心的伤口,欲言又止。可是最后又冷着脸不开口。出来后,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医院说,我妈妈出了车祸,危在旦夕。我
惊,温柔的丈夫竟是杀人犯是女人的衣服。那条碎花连衣裙就在里面!和照片上一模一样!我伸手摸了摸裙子,布料冰凉顺滑,吓得我赶紧缩回手。手电光照向柜子底层。那里放着个小木盒,上了锁。又是锁。我蹲下看那把小挂锁,和我手里的钥匙不一样。试了试黄铜钥匙,果然打不开。盒子里有什么?我在墙角找到一截生锈铁棍,用力撬了几下,锁弹开了。打开盒
穿书舔狗不干了,冰山女总裁拿十亿求我别离婚最后定格为一种混杂着荒谬和审视的冰冷。她抬起头,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试图刺穿我的伪装。“江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很清楚。”我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地回答,“三年的协议婚姻,今天到期。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财产方面,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你只需要在上面签个字,我们从此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甩掉绿茶未婚妻后,她哭着求我别报复她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没有解释,只是晃了晃手机,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我今晚心情好。”秦语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最终,她只是点了点头。“好,明天见。”送走秦语沫,我拿起手机,给苏柔回了第二条信息。“手还疼吗?”第十章这一次,苏柔几乎是秒回。“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