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江喜民匆匆离去的背影,江柠并没有感到悲伤与难过,毕竟道德败坏这四个字,早已经深深地烙了人们的心里。
天色蒙蒙亮,平原县的街头空无一人,望着这陌生的地方,江柠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她压根不知道回去的路在哪里。
她本想回头去问问局里的警察,却发现高大的院门早已紧紧关闭。
无奈之下,江柠只得蹲在大门口的角落里,把早已冻僵的双手送到嘴边,不停地哈着热气。
此时此刻,江柠的心里突然想起了那则童话故事,卖火柴的小女孩,只是她比那小女孩还要惨上一些,她身上连火柴都没有。
一夜的闹腾,让她没多久就感到眼皮子在打架,越来越重。
就在她恍恍惚惚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柠!你醒醒,不能睡,千万不能睡!”
紧接着她感觉到有人在扒拉她。
蓦地,她猛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陆少谦的脸。
“谦哥?”江柠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你怎么来了?”
陆少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动手脱下身上唯一破烂的棉衣要给江柠穿上。
江柠急忙拒绝,强行给陆少谦扣上了棉衣上唯一的一颗扣子。
“谦哥,我不冷,你看,太阳一会儿就升起来了。”
陆少谦拧着眉,又一把抓住了江柠的手,他想要赠予她温暖,却不曾想自己的手还要冰冷几分。
他又急忙松开了她的手,解释说:“我听刘叔说你被警察带上了车,就跑到了你家,求你爹出面到县里去救你。我走的慢,所以来的晚了一些。”
江柠闻言一愣,从槐树村到平原县保守二十公里,在这冰天雪地里,跛了脚的陆少谦居然硬是走了一个晚上,这让江柠鼻子一酸,眼泪顿时决了堤。
这把陆少谦给整懵了,以为是自己来迟了,连忙一个劲儿地道歉。
“没有没有,我没有怪你什么,谦哥,你放心,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江柠咬着嘴唇,伸手满脸心疼地为陆少谦擦去了鬓角散乱的碎雪。
“过不过上好日子不要紧,你没事就好。”
这话听在江柠的心上,又是一记暴击。
又在县城的大街上,江柠一边走,一边如实告诉了陆少谦自己为何会突然被警察带走。
陆少谦听闻后愤愤不平:“他们怎能这样欺负人?实在是太不像话。”
“没事了,谦哥,都过去了。”
随着东方翻起了鱼肚白,县城里的街头也变的热闹起来,得益于新的政策,许多小商小贩在街头上吆喝,充满了烟火气息。
江柠在一处卖包子的摊位前停了下来,包子的香味让她半天挪不开腿。
老板见状连忙热情地招呼:“同志,新鲜出炉的大肉包子,买两个吧,香的很呐!”
的确是香的很,单单是这味道就让江柠口舌生津。
“多少钱?”她尝试着询问价格。
老板竖起了三根手指,已经习惯21世纪物价的江柠脱口而出:“三块?”
“哎哟我滴妈呀!”老板被吓的一哆嗦,连忙说:“我这包子又不是金子做的,咋能卖三块钱一个,三分钱。”
“三分钱?这么便宜?”江柠正感到不可思议,忽而回过神意识到自己重生到了一九八三年,三分钱的大肉包子,普通老百姓压根是吃不起的。
老板还以为是遇到了金主,表现的更加殷勤:“是啊是啊,本店的大肉包子好吃不贵,经济实惠,价格一向亲民,同志,你看你来几个?”
“一个就好。”
“一个?就一个?”老板挑了挑眉,表示不太能理解,刚刚不还嚷嚷着便宜吗?
捧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江柠急忙捧到陆少谦面前:“谦哥,刚出笼的大肉包子,快尝尝!”
“你吃吧,我不太饿。”
话音刚落,陆少谦的肚子就被香味馋的没出息地叫出了声。
这让陆少谦一下子十分尴尬。
江柠知道依照陆少谦的脾气秉性,是不会吃独食的,于是她小心地将冒着热气的大肉包子分成两半,将其中一半递到陆少谦面前:“我们一人一半。”
陆少谦还是拒绝:“还是你吃吧。”
江柠瞪了瞪眼:“我妈说吃独食的人会被天打雷劈,谦哥,你想让我死于非命吗?”
在江柠的“恐吓”下,陆少谦终于接过了半只包子,只不过和江柠一口吞的吃饭不同,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每吃一口都要咀嚼好久,掉在身上的一点粉条子,都要捻起来送到嘴里。
是啊,在这食不果腹的年代,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真的太难了。
二人继续逛街。
担心江柠肚子里的馋虫再次被勾起,陆少谦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江柠也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
“谦哥,你到底要说什么?”
陆少谦这才硬着头皮说:“我们还是不要再乱花钱了,明年开春还要买种子,买化肥。”
被陆少谦这么一提醒,江柠这才意识到在这八十年代,不仅要种地,还要交公粮,把最好的粮食上交给国家,剩下的才是自己的。
“谦哥放心,我心里有数。”
在街上一连看到好几家麻将馆,无一不是疏冷萧条,有的干脆直接闭门,即便是开门营业的,最多的时候也就凑得齐一桌人。
看到麻将馆门外一个马扎上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卖力地吆喝,却始终没有人上门,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
江柠对陆少谦说:“谦哥,我们现在开始做市场调研。”
“市场调研?”陆少谦被说的一脸懵:“那是啥东西?”
“你跟我一起过去就行了。”
江柠带着陆少谦走到了一家名为天天发的麻将馆门口。
老板娘一看来客人了,立刻起身笑呵呵地迎接:“两位贵客里面请,俺们这馆子免费供应热茶,快请进暖暖身子。”
江柠进了麻将馆,里面面积倒是不小,有十张桌子,却空无一人。
并且进门的那一刻,一股清冷的感觉直透骨髓。
“老板娘,你家这馆子咋没人啊?”江柠故意询问。
坚定等于宝马2025-02-24 10:49:50
老板娘急忙说:有人有人,咋会没人,同志,你来的太早了,可不就没人嘛。
水池高挑2025-02-01 01:42:59
在街上一连看到好几家麻将馆,无一不是疏冷萧条,有的干脆直接闭门,即便是开门营业的,最多的时候也就凑得齐一桌人。
稳重和麦片2025-02-06 16:05:03
江柠闻言顿时有些无语,还以为原主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原来只是一些小偷小摸。
服饰粗犷2025-02-11 04:54:49
江柠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对几个熊孩子微微一笑:小朋友们,姐姐陪你们玩打雪仗的游戏怎么样。
辛勤方小熊猫2025-02-19 11:26:44
通过原主的记忆,江柠一下子认出来站在张翠芬身旁、约摸五十多岁的妇人是陆少谦和陆大勇的生母吴秀英。
小蜜蜂大胆2025-02-05 16:19:01
二人风风火火走出厨房,来到马棚,却发现门已上锁。
鲜花想人陪2025-02-25 09:00:33
江柠也没多想,她只想给陆少谦改善一下伙食,补补身体,一米九的大个子,却瘦的肋骨根根分明,看的她鼻子酸。
内向的野狼2025-02-17 10:24:23
陆少谦瞪着江柠,横眉立目:江柠,原来刚才你是演给我看的,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