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大皇子站起来指责我:「皇妹,你是疯了不成?怎么能对母后说这种话,这简直是对母后的侮辱!」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不满。
「你把母后当什么了?她又不是赵姬冯太后之流,怎么可能要男宠?」
「是啊皇妹,母后对父皇坚贞不渝,要是被父皇听见这些话,这皇位你就想都别想了!」
其中,有几个皇姐指责我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
我翻了个白眼。
老登长得也就那样吧,本来就年老色衰,现在还缠绵病榻,怎么留得住皇后的心?
而且我又没说现在就给男宠。
等雅迪帝殡天,皇后一个人该有多寂寞啊。
还不如给她挑十个男宠陪伴她,想必老登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吧?
皇后抬袖捂住脸,似乎是被我逗笑了。
笑完,她安抚道:「好了,善儿也是一片孝心,你们这些做哥哥姐姐的,不要把她想得这么坏。」
然后她转向我,又对我弯了弯眼睛。
「善儿,不许再跟母后开玩笑了。」
我笑嘻嘻地说:「知道了,母后。」
虽然没人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但我还是成功破坏了兄姐们的计划。
她们败兴而归,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在骂我。
「陈若善,你又没机会当皇帝,在这里发什么疯呢?」
「等我当上皇帝,有你好看!」
「老三,你算什么东西还当皇帝,我看父皇就算把皇位给老九都不会给你!」
「老五,你再说一句试试?」
没几句话,他们又吵成一团,龙凤成翔。
无语给河马2025-10-08 03:46:41
父皇却亮起双眼,挣扎着起身,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善儿,朕真是没看错你,你果然是最像朕的孩子。
短靴美丽2025-10-12 03:21:15
崔问寒算了半天,算出一个我早年孤苦崎岖,爹不疼娘不爱的命。
想人陪的蜻蜓2025-10-04 00:10:13
但是对于每天都要出宫买某棠文学的我来说,就不是那么基础了。
哈密瓜,数据线迷人2025-10-13 09:30:30
他俯身凑近我,勾起嘴角,耳语般地在我耳旁轻声问:「那如果我对你好一点呢,陛下会怎么报答臣。
愉快保卫墨镜2025-10-11 03:04:37
怎么能对母后说这种话,这简直是对母后的侮辱。
芒果怕黑2025-10-30 11:16:04
哥哥姐姐们滔滔不绝,皇后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不动声色。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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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