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这句话一说,包间气氛骤然安静下来。
周围同伴不可思议的望着江鱼,那种眼神,犹如看疯子一样。
“江鱼,慎言。”
安静的气氛下,不知道谁大声呵斥了一句。
袁天罡看着江鱼,心里一紧,面对头狼这种级别的存在,就算他有着龙腾小组队员的身份,也不敢多言。
原因很简单,眼前这群孩子被云城这个小地方拘束了眼界,关于头狼和黎豪这种人物,多半是从外界渠道或者是父辈口中听来的。
提起头狼,这群孩子只知道,他是黎豪的左膀右臂,仅此而已。
如果顺着这个名字加深了解一些,他们会发现,头狼和黎豪这种人,在云城地区的高度,连法律都撼动不了。
这不是夸大,而是事实。
袁天罡站的越高,视界也就越宽,自然能看到很多东西。
一个头狼他可以正面硬扛,但是头狼身后,还有一尊凶神,黎豪!
他袁家,身家过亿不假,在云城乃至邻辖市金城都小有人脉。但黎豪这种级别的人,只需要一句话,袁家会瞬间覆灭。
到时候,他总不能把整个龙腾小组搬过来,血洗黎豪一脉吧?
龙腾小组,华夏之利器,岂能儿戏?
再看江鱼,袁天罡嘴角无奈一笑。
这个孩子,习惯了骄纵的生活,从小在温室中生存,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谁?
江少奇,郑萱,孙婉月以及几个同龄的男女伙伴,下意识和江鱼拉开一段距离。
怎么办?
大家都没想到,今天只是过来游玩,没想到忽然惹上头狼了。
在头狼的气场下,大家噤若寒蝉,一个个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江鱼背着手,无视头狼,看向江姿悦:“出什么事了?”
江姿悦这会儿也有些害怕,小声开口:“刚才我准备出来去小超市里买点酒水,结果碰见一个酒喝多的胖子,起初他对我吹了几声口哨,我没有理会。”
说着,江姿悦转头看向头狼身边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此刻他盯着江姿悦修长的美腿,脸红脖子粗,喝了酒上头,一脸麻子,红得跟关公似的。
她继续开口:“后来见我不理会,他得寸进尺,往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往他下面踹了一脚,然后就跑了,刚要进包间,就被两个男子给掳走了。”
江鱼看着那名男子,脸色平静:“黎豪这些年,越活越回去了,这种烂人,他也去结交?”
头狼手中的酒杯一滞,红酒溢出。
他眉头跳了跳,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不等江鱼说话,身边的袁天罡一咬牙齿:“狼哥,都是几个孩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给我个面子,饶他们一回。”
头狼呵呵冷笑:“面子?你以为你有多大的面子,你老子亲自过来了,也不敢跟我提面子这个词。”
“都说当兵回来的人,目中无人,一身的狂傲。看样子,你们还是没有经过社会的毒打。”
袁天罡站在原地,一时语塞。
完了,事态已经超出控制。
本来有希望解决的事,因为江鱼两句话,抬升了一个层面。
“谁带江鱼来的?”
袁天罡满脸铁青,只能将怒火发泄在江鱼身上。
江姿悦小声开口:“是……是我带来的。”
她早就脸色惨白,一个女孩子家,要是被头狼他们扣下了。她都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候,江少奇乍着胆子说道:“头狼大哥,那位是云城江家的人,前些年,老爷子还带着她一起过来跟豪哥谈过生意呢,不知道您眼熟不?”
现在的江少奇,只能提起江老爷子和黎豪并不算深厚的关系,希望头狼网开一面。
谁知道头狼并不领情,笑呵呵的说道:“你在用江家压我吗?你去问江家老爷子,他敢不敢开口跟我要人?”
“怎么办啊,快救姿悦。”
江少奇身边的郑萱,说话带着一丝哭腔。
江少奇苦笑:“救?我怎么救?江家在这种人眼里,根本没有一点用。咱们家老爷子都搬出来了,我还能怎么办?”
说完,江少奇看着身边那几个伙伴:“你们谁有办法?”
有人怯生生的开口:“要不用其他力量去解决吧?”
众人心中明白,江少奇口中的‘其他力量’是什么意思。
江少奇气得直哆嗦:“解决不了,这些人你以为会怕他们吗?惹急了,不管谁来了,说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你们是不是傻,这种事,他们能解决吗?”
“我们也没办法了,天罡哥说话都不管用,我们就是一群孩子,人家能听我们的话吗?”
就在大家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江鱼面带微笑,波澜不惊的开口:“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头狼哈哈大笑:“你小子挺有种的。”
江鱼摇摇头:“我有没有种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生气之前,你不能把事情处理满意了,你多大的种,都会后悔。”
头狼收起笑容,看向身边那个胖子:“让那个小女娃,跪下来跟我这位朋友道个歉,然后陪我喝一晚酒,这件事就算解决了。”
闻言,袁天罡脸色一变,将手放到口袋里,凭着对手机的熟悉,解锁后,找到柳霸南的私人电话。
实在不行,只能让柳霸南出面解决了,相信以他的能力,别说小小云城,哪怕放眼整个华夏,也无人敢驳。
江鱼摇了摇头:“不如这样,我留下来陪你喝酒,你让这群孩子离开。“
江姿悦着急了:“江鱼,闭嘴,你出事了,我怎么对你父母交代。”
暗地里,江姿悦心里却是微微一暖。
头狼冷笑:“放心,今晚你是走不掉的。”
江鱼深吸一口气:“我也不准备走,让他们离开吧,这些人全部的背景加起来,就连黎豪也要退让三分。你也不敢对他们全部人下手。”
头狼眼睛一眯,这小子看事,貌似挺透彻啊。
他的确不敢同时对这些人下手,不过象征性的弄几个孩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头狼摆摆手:“给你们一个机会,十秒钟消失在这个包间,这件事就此翻篇。”
大家慌忙往外跑,现在已经不是逞强的时候了。若是小事,他们还可以凭着一点义气,能帮就帮。
但现在惹到了头狼身上,他们这群孩子的朋友义气,早就抛到脑外了。
头狼指了指江鱼和江姿悦,说你们两个人留下。
袁天罡纹丝不动,他似乎决定了什么,低声道:“头狼大哥,得罪了。”
头狼似笑非笑的看向袁天罡:“怎么,你也不走?”
袁天罡看向江姿悦:“姿悦那么崇拜我,要是我这个时候走了,连江鱼这个天萎都不如。”
他留下来的原因,就是他还有一个底牌,那就是凝劲期的实力!
话落,袁天罡脸色凶狠,率先发难,华夏龙腾小组特种作战术坠星杀!
其精髓是不动如山,动若天火流星,杀伐降世,不给敌人一丝反应之机,瞬间格杀,全称天火流星杀伐术。
这是一名高手,根据人体构造,以及多年武学心得创新出来的格杀术。根据特殊情况,目前只在龙腾小组中应用。
江鱼淡然的站在一边,当袁天罡动手那一刻,他看见袁天罡体内快速流转的灵力,顿时判断,那是一本残缺功法。
啪啪!
守在头狼身边的两个保镖,被袁天罡瞬间震开,目标直指头狼,擒贼先擒王。
包间顿时乱套了。
殊不知,头狼脑袋轻轻一偏,屈指弹在袁天罡手腕上面。
江鱼分明看见,袁天罡手腕脱臼,整个人快速倒退。
“凝劲?”
“凝劲?”
袁天罡和头狼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
“哈哈,难怪这么狂,原来是个凝劲高手?”
头狼一下就开心了。
从头到尾,头狼左手持杯,杯中的红酒丝毫不动。
他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可惜,你的功法是残篇,应该是晚清时代结束后,流传下来的一些下等功法吧?”
头狼一脸得意:“我不一样,我修的是完整功法。”
就在这个时候,袁天罡再次弹跳出去,嘴里大吼:“姿悦,快跑。”
不错,有点血性。
江鱼暗自点头。
时尚向魔镜2022-12-10 08:33:00
黎豪苦笑:他们还在寻找您的尸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贪玩保卫滑板2022-12-15 18:50:17
现在的合劲大拿,什么时候流行收起一身傲气,以自黑为乐了。
简单方中心2022-12-08 07:56:52
江鱼看向袁天罡:也罢,那我就等着黎豪过来,把后续的麻烦解决了。
机智与鞋子2022-12-01 03:50:09
江鱼深吸一口气:我也不准备走,让他们离开吧,这些人全部的背景加起来,就连黎豪也要退让三分。
爱笑踢胡萝卜2022-12-02 11:03:35
每个人都有追求生活的权利,为什么我选择的不如外人的心愿,他们就非要说我拜金势力。
现代踢猎豹2022-12-21 22:11:07
五千年来,他已经记不得自己究竟收下了多少弟子,又还有多少弟子尚存人世。
钻石灵巧2022-12-15 16:03:33
大家沉默一会儿,江老爷子看了眼江鱼,叹息道:江鱼父母生意上有些私事,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
眼睛谨慎2022-12-06 22:23:31
他与大伯的女儿江姿悦齐名,一龙一凤,江家祥瑞,在江城算得上美谈。
十年情断负相思我带领的雇佣兵小队遭遇全灭后,军火枭丈夫沈策亲手将我送进了监狱。我瞒着所有人注销了户籍信息,逃到了迦南边境。再次见到沈策,是在十年后的边境援建大会上。他身边的保镖认出了我,压低的声音难掩激动:“凌队长,沈先生这十年没碰过任何女人,所有人都在等你们重修旧好。”话音刚落,沈策就从装甲车上走了下来。黑色作战服勾勒出挺拔健壮的身形,腰间别着的沙漠之鹰泛着冷光。十年不见,他脸上的刀疤更深了些,曾经的桀骜被铁
标本师的第101次求婚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叫什么名字?”“V。”“我要你的真名。”“我的名字,不影响修复效果。”我直视着他,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对峙中,他的目光落在我喝水时,无意识翘起的小指上。那是叶疏影独有的小习惯。那一瞬间,他眼中死水般的沉寂猛地炸开,滔天的疯狂几乎要将我吞噬。他没有再追问我的名字,而是缓
技能典当行:赎回被偷的人生张总监是凭实力上位的,你自己没本事,别在这造谣!”部门经理更是直接叫来了保安,把他像扔垃圾一样扔出了园区,保安的警棍戳在他的后背,疼得他半天爬不起来。他不甘心,又揣着仅有的几块钱,跑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网吧里,他拉住以前一起熬夜写代码的网友,对方头也不抬地玩着游戏:“天赋消失?你是不是捡垃圾捡傻了?
沈灵柔裴清骁与裴清骁和离三年。沈灵柔家送亲的喜轿和裴清骁接亲喜轿相撞。他要娶的,是阳城千尊万贵的郡主。她要嫁的,是刚死一周的段小将军。……积雪厚重,霜结成冰。城外三十里,两顶喜轿撞在了一起。沈灵柔坐在轿内,头重重磕在轿顶,她放下团扇,掀开车帘去看。就见那接亲的郎君着红衣,墨发上尽是冰霜,身姿挺拔如雪后松竹。沈灵柔呼吸一滞,只感觉自己仿佛跌入刹那虚空。那人是如今京城无数贵女的梦中情郎,新任大理寺卿。
七零:诈尸后我搬空全家去下乡趁着夜色帮我把屋顶铺得严严实实。我下地干活,他总会出现在我附近,默默地帮我干掉最重的那部分活。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虽然交流不多,但彼此都心照不宣。秋收很快就到了。这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所有人都得下地抢收。我被分去割麦子。这是一项技术活,也是体力活。我一个现代人,哪里会用镰刀。第一天下来,我
晚风渡我将前夫走丢的猫还回去时,整个周家都如临大敌,管家更是让保洁阿姨把我踩过的地板拖了八遍。毕竟三年前,我为了报复周安宇,不惜丢掉自己顶尖医生的名誉,在肖倩产检时,流掉了她的孩子。为此我身败名裂,几乎赔光家底,才避免锒铛入狱的下场。然而仅仅一周,周安宇高调宣布了和肖倩的婚事,这次我没有以死相逼。而是在老城区开了个救助站,做起了兽医。直到某天,一个男人抱着一只布偶猫,静静看了我很久。久到我忍不住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