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只见这位定远侯两眼微微眯起,目光充满危险地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突然之间变得陌生起来的儿子,寒声道:“谢宁,这可是你自找的!”
“原本本侯还想等你成年之前,好言劝说你放弃继承定远侯爵位,将世子之位禅让给你的兄长,那样本侯还能好吃好喝地供养你一辈子。”
“如今看来,你分明是自己找死,那就说不得,本侯就只能提前送你去黄泉跟你母亲相聚了。”
说话间,便见他把手一挥,示意身后的几个侯府家丁准备对谢宁动手。
哪知。
谢宁却耸了耸肩,不慌不忙地道:“侯爷,你猜宫御医回去向长公主禀明我在定远侯的情况,长公主会不会派人过来核实呢?”
贾一博闻言,眉头顿时一皱,招呼侯府家丁的大手瞬间停在了半空,目光一沉,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宁淡淡地道:“侯爷是个聪明人,应当清楚鱼死网破的道理。如今宫御医既然已经知晓了我在侯府过得不如意,相信很快便会传到长公主那里。届时,若再传出我这位定远侯世子死在侯府的消息,你倒长公主会不会放过侯爷和你的宝贝儿子贾祖辉呢?”
“唰!”
听完谢宁的话,可以明显看到这位定远侯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他两眼宛如鹰隼,死死地盯着谢宁,似是在权衡对谢宁动手的利弊。
终于。
过了好一会儿。
才见这位定远侯冲那几名家丁摆摆手,示意他们退后,接着面色冷峻地盯着谢远道:“你刚刚说鱼死网破,这么说来,你暂时不会向长公主透露本侯曾经给你母亲的饮食里下柳叶桃汁一事了?”
谢宁虽然不清楚柳叶桃汁是什么东西,但想必是一种能够要人性命的毒药。
尽管他是穿越过来占据谢宁这个定远侯世子躯壳的替代品,可说到底他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和身体,也的确有几分义务替原主完成复仇的计划。
当然。
眼下并不是最佳的跟贾一博这一家鱼死网破的时机。
一来他身孤式微,即便有长公主这条大腿,可毕竟眼下他还没有彻底赢取长公主的信任,与贾一博这位定远侯斗,胜算并不是很大。
二来尽管贾一博亲口承认了鸩杀原配妻子谢芸,但谢宁毕竟没有证据,一旦真的与贾一博开战,没准还会留下个企图杀兄弑父的不孝罪名。
这般想着,谢宁随即嗤笑一声道:“假如我想置侯爷于死地,侯爷觉得宫御医在临走之前,对侯爷还是那个态度吗?”
贾一博目光阴晴不定地盯着他,道:“所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谢宁耸了耸肩道:“很简单,我只希望维持现状,你做你的定远侯,我做我的定远侯世子,我不冒犯你们,你们也少来烦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贾一博微眯着眼,道:“如今你既然知晓你母亲的离世,是本侯暗中做的手脚,难道你能够忍得住不向本侯报仇?”
谢宁淡淡开口道:“假如我说自己没有向侯爷你复仇的念头,这种话恐怕连侯爷你自己都不会相信的吧?”
“不过我有自知之明,知晓目前以我的实力想要向侯爷你复仇,完全是痴人说梦。”
“再者说,以侯爷你如今一品公侯的权势地位,难道还怕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傀儡世子不成?”
这句话无疑是刺激到了贾一博的敏感神经。
想他当初为了攀附老定远侯谢坤父女,不惜舍弃曾经已有身孕的心爱女子,入赘到侯府,后来一步步掌权,终于在老定远侯过世后,成功承袭了定远侯爵位,成为齐国万众瞩目的一品公侯。
那个时候,手握一品公侯权力的贾一博,感觉自己多年的隐忍终于得到了回报,总算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而此时此刻,眼前的谢宁居然口口声声说他这位手握实权的一品公侯,会害怕对方一个无权无势的傀儡世子,这种事情如何能忍?
“哼!”
当下就见贾一博冷哼一声,不屑道:“本人堂堂手握五万重兵的定远侯,会畏惧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逆子?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言罢,他转过身,故意不再看谢宁,而是冲不远处的侯府管家招了招手,道:“侯管家,速速去城东的回春馆,将里面最好的大夫给本侯请过来,本侯绝不容许大公子出半点状况。”
侯管家连忙领命离去。
谢宁摸了摸鼻尖,旋即跟在贾一博的身后也入了侯府。
与此同时。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穿越前老者送给他的那块雕刻着先天八卦图的龟甲。
正是依靠这块莫名在他右手掌心消失的龟甲,他穿越后,似乎获得了能够观人眉宇、吸人霉运、转移晦气的神奇能力。
如今,他利用脑海中的那个先天八卦图,将长公主身上的霉运统统转移到了贾辉祖的体内,这才导致贾辉祖无缘无故昏厥了过去。
谢宁倒是要看看,被这些霉运黑气缠身,贾辉祖后面究竟还会发生什么样的灾祸。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光景。
侯管家终于不负贾一博所托,将回春堂最有名的林大夫给请到了定远侯府。
至于林大夫是如何诊治贾辉祖的过程,谢宁不得而知。
毕竟他这位不受贾一博待见的侯府世子,是没有资格入内堂观摩林大夫给贾辉祖治病的。
不过说来也是令人发哂。
就在林大夫进入内堂准备给贾辉祖看病后,时间仅仅过了不到十息功夫,这位大夫便被一个披头散发、状若疯子的人边怒声喝骂边给赶了出来。
“什么狗屁的回春堂第一大夫?老子根本没病,就是昨晚在天香楼,将浑身气力都使在了翠花的身上,所以体虚累晕过去罢了!你居然还准备给老子开药,老子看你分明是想骗我侯府的钱财,赶紧给老子滚滚滚……”
这个声音,谢宁不用猜也知道,定是贾一博那个脓包儿子,贾辉祖无疑。
日记本受伤2025-08-09 13:23:34
这不啻于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还是狠狠的那种。
香菇心灵美2025-08-18 12:41:58
李庆宁的目光在清风明月的脸上掠过,没有半分停留,仿佛看的不是两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两件寻常的物件。
美好爱红酒2025-08-26 20:27:41
却是这家伙一时太过于得意忘形,没有看到前方摆在侯府门前的石狮,一头撞在了石狮的右前爪上。
电源斯文2025-08-09 10:19:24
此刻,只见这位定远侯两眼微微眯起,目光充满危险地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突然之间变得陌生起来的儿子,寒声道:谢宁,这可是你自找的。
可爱航空2025-08-16 00:32:19
谢宁露出一抹苦涩道:宫御医应当知晓我们家的情况,自外祖父仙逝之后不久,家母也驾鹤西去,我定远侯的权力都落到了那个人的手上。
发夹快乐2025-08-15 22:49:26
然而就在他话音刚刚落下,不知道是一时急火攻心还是怎么的,突然眼睛一翻,跟着整个人便砰的一声,昏死在了椅子上。
煎饼激动2025-08-01 17:28:51
要不侯爷试试现在就掐死我,看看要是我死了,长公主殿下是会赏赐你,还是要你的脑袋。
画笔狂野2025-08-10 14:48:06
此刻听着妻子儿子说出这等话来,顿时脸色更加难看。
白昼感动2025-08-28 01:45:29
站在马车上,目光冷冷的看着歇斯底里的李如诗,冷声开口。
奋斗和唇彩2025-08-14 11:17:27
她自幼身患顽疾,此番为求神医治病,不辞辛劳,千里南下,谁知最终还是失望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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