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璃本来就想去金缕阁看一下,叶婉给她找了个好机会,她怎么能拒绝。
“也好,三弟,我明日当值没空去,你和婉儿带着叶璃一起去,如果在那里遇到神威侯,好好说话。”
叶逸尘细细的交代。
那掌柜狗仗人势,回去以后还指不定怎么和神威侯嚼舌根子,如果能见到神威侯,就好好说说,以免影响到叶家声誉。
神威侯权高位重,他父亲是吏部尚书,他在礼部当值,二弟在国子监,三弟又刚刚做了禁军校尉,得罪了神威侯,以神威侯的脾气,说废了哪个就是哪个,还是小心为上。
事情就这么定了,叶璃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等到了夜深人静时,叶璃交代红菱盯好凝香后,悄悄去了盛放母亲嫁妆的库房。
昏暗的库房里,目光所及是一排排摆放整齐的箱子。
叶璃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抚摸着箱子。
“母亲。”
叶璃流下她重生以来的第一滴泪。
这些都是母亲留给她的珍贵物品,是她的立身之本,是她以后活下去的希望。
她再也不会傻愣愣把这些物品的给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了。
叶璃轻轻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
七岁那年,二哥亲手给叶婉做了一个风筝,她求着二哥也给她做一个,但是二哥却把她骂了一顿,说她虚荣,嫉妒妹妹。
她悄悄哭了好久,心里实在委屈,就对着这镯子说悄悄话,说她也希望能得到一个漂亮的风筝。
结果第二天醒来,风筝就出现在了她的床头。
她高兴极了,觉得自己的手镯里住着一个小神仙。
所以在她受委屈后,她就试着给小神仙写小纸条,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他。
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小神仙也会给她回信。
在被父亲哥哥们冷落,叶婉的陷害和欺辱的这些年里,手镯里的小神仙成了她的一盏明灯,一丝慰藉。
叶璃擦掉脸上的泪珠。
叶婉只知道这镯子许愿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却没想到这镯子也可以把自己的东西传到小神仙那里。
叶璃想试一试,娘留给她的这些嫁妆,能不能通过手镯传到小神仙那里。
如果能传过去,那就帮了她的大忙了。
叶家这帮白眼狼觊觎良久,她想要从叶家带走难如登天。
叶璃把箱子一件件的打开,小心翼翼的用镯子触碰箱子里的东西。
箱子里的东西竟瞬间消失,只留下一个空空的箱子。
叶璃大喜过望。
她把珍贵的物品一一用镯子送走,然后又把箱子盖好。
叶璃没有把东西全部送走,而是在显眼处,留下一些还算普通的东西来障眼。
叶璃把嫁妆收完以后,就回屋睡觉了。
但叶璃不知道的是,在她睡觉的时候,神威侯府中,熏香袅袅的暖阁内,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端坐在黄花梨雕花椅上。
他手中握着一枚玉佩,手指在花纹上摩挲着,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困惑。
他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屋内突然凭空出现一堆珍奇异宝。
小娇娇为什么突然送这么多东西给他?
......
次日。
“小姐,平日里都是凝香给你梳发的,今日怎么选了红菱,她笨手笨脚的怎么能伺候好您。”
凝香站在叶璃身后抱怨着。
叶璃透过梳妆镜看了一眼凝香,急言令色道:“怎么,本小姐选择谁梳发,还得求得你的同意?”
凝香一愣,连忙说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怕红菱弄不好,平白耽误时间,如果去的晚了,三少爷会生气的。”
叶璃假装惊讶道:“在你的眼里三哥就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连这点儿小事他都生气?不如我替你给他提提意见,让他改改?”
“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凝香连连摆手。
三少爷那可是个暴脾气,如果这话传到三少爷的耳朵里,还不把她打的脱层皮。
凝香觉得不对劲儿。
四小姐怎么这么难缠,以往只要提起少爷们会生气,她就会巴巴的上赶着,害怕自己耽误时间,惹少爷们生气。
今天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不是这个意思就行,三哥可听不得这些,如果因为这话他打你骂你,我可拦不住。”叶璃漫不经心的说完,从梳妆台拿起一枚簪子递给红菱。
“就这支簪子吧,这是三哥送我的生辰礼,今日带着它出门定能讨得三哥的欢心。”
凝香安下心来。
她就说嘛,四小姐今天怎么会转性,看,她还不是像往常一样乖乖讨少爷们欢心。
五小姐就不一样了,都是那少爷们讨五小姐欢心。
收拾完以后,叶璃来到了大门口。
还未站住脚,就听道叶逸飞的咆哮声。
“叶璃,你什么时候能像婉儿妹妹一样让人省心,每次出门办事,你都要迟到。”
叶婉在马车车厢探出头,柔声细气的:“三哥,你别生气,四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可能是想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吧。”
“我看就是臭美。”叶逸飞翻了个白眼。
“三少爷,五小姐,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早早提醒小姐的。”凝香使出一贯的手法。
“你知错就好,红菱,凝香失职,你带她去管家那里领五十板。”叶璃冷冷道。
“啊?”
凝香愣住了。
五十板。
等打完了她还有命在么?
“五小姐?”凝香看向了叶婉。
她这都是都了给四小姐使绊子。
四小姐迟到,惹三公子不高兴,三公子脾气上来,不是打就是骂,她是按照以前的流程做的呀。
今天四小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四姐,何必和个奴才计较呢,她怎么着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为了一点儿小事,惩罚这么重,会让人寒心的。”
“三哥,你劝劝四姐,要是传出尚书府苛待下人,咱们尚书府的颜面往哪搁。”
叶婉最擅长的就是拿捏叶逸飞,这话一出,叶逸飞怒上心头。
“叶璃,你怎么这么狠毒,明明是你迟到,关一个下人什么事儿?”
“三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奴才犯错,主子不惩罚,怎么才能治家,难道要让他们踩在咱们的头上?”
“奴大欺主,这才有损咱们尚书府的颜面吧。”
叶璃说完,不给叶逸飞说话的机会,直接吩咐红菱:“耳朵聋了,还不带这奴才去领罚!”
“好来......”
红菱兴冲冲的押着凝香就走。
“五小姐,求您救救奴婢,奴婢可是为了......”
凝香后悔死了,她本来还想在五小姐面前邀功呢。
叶婉转过头去,心中暗骂一声。
没用的东西,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叶璃幽幽道:“妹妹,你好像与我的丫鬟挺熟悉呢,我罚了她,她不向我这主子求情,竟然向你求情。”
叶婉心中颤了一下。
叶璃什么意思,莫非是发现凝香已经投靠了她?
“那还不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婉儿妹妹比你善良。”叶逸飞冷哼了一声。
“三哥,别这么说,四姐也很好很好啊。”叶婉假意夸赞叶璃。
多亏有这二愣子替她解了围,不然就中了叶璃的试探。
“哼,她好在哪里,善妒,又小心眼,哪里比的过你。”
叶逸飞冷眼看着叶璃:“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车,给你买东西你都磨磨唧唧的,还有没有个小姐的样子。”
叶璃垂眸。
这三哥算是没救了,心里只有叶婉。
希望以后他被叶婉害死的时候别后悔。
几人乘着马车到了金缕阁。
金缕阁的客人很多,车夫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停马车的地方。
叶逸飞先下了马车,然后回身,伸出手臂:“婉儿妹妹,小心。”
“谢三哥。”叶婉的声音就像黄莺一样悦耳动听,让叶逸飞心里舒坦极了。
待叶璃下车,叶逸飞早就回收了手。
叶璃早就习以为常。
如果是以前,她会因为哥哥的冷落而伤心失望,现在......
去他的呢!
“叶璃,你就这么离不开小爷,知道小爷今日来金缕阁,就巴巴的跟来了?”
一道鄙夷的嘲笑声响起。
叶璃闭了闭眼。
她怎么把这狗东西忘了。
她上一世过得那么惨,也有这人的手笔。
这人叫闻怀瑾,安国公唯一的儿子。
也是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绿茶自信2025-03-23 16:28:31
叶逸飞,你眼瞎了么,我根本就没碰到那枚簪子。
超帅豆芽2025-03-19 14:34:04
哎,这安国公府的闻公子是真的可怜,和这样的女人有婚约,要是我呀,我早早的就把婚约退了。
早晨尊敬2025-03-14 19:35:30
叶婉只知道这镯子许愿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却没想到这镯子也可以把自己的东西传到小神仙那里。
土豪扯大山2025-03-21 04:39:40
叶婉只要随便说两句,所有的人都会觉得是她心胸狭隘嫉妒算计叶婉。
天空优美2025-04-02 06:08:22
叶逸尘见叶璃和刘太医聊的热络,这才放下心来。
麦片默默2025-03-11 04:58:38
叶逸飞是禁军校尉,武术不错,他这一拳头,把大夫打的差点儿疼晕过去。
天真保卫摩托2025-04-04 23:19:10
还是婉儿妹妹不配请大夫,三哥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头痛不能忍的,忍着是要死人的。
毛衣发嗲2025-03-26 15:20:56
叶璃现在还没有完全接受自己重生一事,心里乱的很。
被造谣是性缘脑后,我杀疯了我去男友实验室参观,刚进门就被号称是反媚男斗士的小师妹拦住。她冷哼一声,上下扫视我的衣服。“你是来卖弄***还是拉客的啊?这可是搞科研的地方!”男友无奈地推她到一边,低声跟我赔罪。“她刚被三,心情不好,看不惯爱打扮的女生,你别往心里去。”我强压下反斥的话,去完洗手间后却又听到师妹的***开麦。“穿短裙、戴珠宝、说话轻声细语,典型的性缘脑晚期症状!”“把找男人当成人生KPI,满脑子只有怎么获得更多的
上交国家!七零小神婆是人形锦鲤玄门老祖楚灵渡劫失败,胎穿成七零年代活不长的病美人。前世卷到吐,这辈子她只想躺平当咸鱼,奈何全家把她当心肝宠,全村把她当福星供。直到一纸婚约砸下,未婚夫是京市来的铁血首长霍北疆——一个煞气冲天、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还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楚灵掐指一算:妈耶,天煞孤星,克亲克友克自己,嫁过去怕不是要
我以枯骨赴花期酒吧音乐声震耳,舒晚晴站在包厢外,却真切地听到里面有人说起自己的名字。“我说景深,那个舒晚晴为了追你,真是手段用尽。上次是拍下千万级别的古董袖扣向你示爱,这次是燃尽全城烟火和你告白。前前后后,得有几十次了吧?她要家世有家世,要模样有模样,哥几个就想知道,这么猛烈的攻势,你真就一次都没动过心?”昏暗灯
被要求净身出户后,我送老公吃牢饭三姐挺着孕肚找上门逼我让位。我问老公怎么办,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要是能当没发生过,我就处理了她。」「不然,就离婚。」我抽回手,冷笑一声:「离婚?当然要离。」「但你作为过错方,多赔点钱,没问题吧?」
婆婆重病逼我捐肾,儿子一通电话断绝关系这个认知让我如坠冰窟,从头到脚都泛着寒气。我嫁到周家四十二年,和这个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这个惊天秘密。李桂芬,这个把愚孝刻在周建国骨子里的女人,这个靠着“母亲”身份压榨了我半辈子的女人,竟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那她是谁?周建国又是从哪里来的?无数的疑问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感到一阵
圣僧还俗!京圈大佬他回来了我在佛门圣地偶遇那辆降下车窗的车,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时,心跳猛地空了一拍。他的眼像极了雪域里沉静的湖,莫名让我想起多年前走丢的猫,慌乱里我掐紧掌心,暗骂自己在清净地瞎想。没留意他捻佛珠的指节骤然收紧——后来我才知,他本是跌落佛门的天之骄子,却因这一眼重新踏回红尘。从前隐于古刹的身影,成了京城重归的蒋公子。那一眼像根线,一头拴着我没说出口的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