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针头被他蛮横地拔掉,也没有做任何处理,盛夏手背上很快涌出大颗血珠。
“喻庭琛,你放手!”
盛夏尖叫着想要推开他,可是喻庭琛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抵抗,带着一手的血,被硬生生拖到了隔壁。
盛清姿头上和手臂上都缠着绷带,靠坐在床上一副病西施模样,见喻庭琛把盛夏拖过来,又吓了一跳,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庭琛,她怎么也在这里?”
“我带她来向你道歉。”
喻庭琛松开手,才发觉自己手上也沾了盛夏的血,一脸嫌恶地去拿纸擦干净。
盛夏本就虚弱,被他折腾了一通,几乎要了半条命。
她后退了几步,倚着墙壁大口喘着气,一边用力按住手背上的针眼。
盛清姿又一副小白兔的模样看着她,弱弱开口,“小夏,你没事吧?明明摔下楼的是我,怎么你……”
看起来比我还虚弱的样子?
她话没说完,但是喻庭琛已经明白了,冷嗤一声,“她一向都是这么爱演,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我可不会上当。”
盛夏心底一片冰凉,原来痛到极致,人是会麻木的。
她扬起头,上挑的眼尾媚到极致,红唇缓缓勾起一个笑弧。
哪怕形容如此狼狈,盛夏也是这座城市,这间病房里最耀眼的存在。
“我可没空陪你们演什么脑残言情剧,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告我,否则休想让我道歉。”
盛夏略带嘲弄地看着盛清姿,“你也可以尽情回盛家去闹,让大家都看看,盛家大小姐是怎么勾搭自己妹夫的,反正我不嫌丢人。”
盛清姿看着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笼在衣袖下的双手用力攥紧,指甲刺进掌心。
再一开口,声音里带了哭腔。
“你怎么能说这么难听的话?我和庭琛哥哥从小一起长大,是你把他从我身边抢走的……”
“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不是你的,强留也留不住。姐姐,这个道理还用我教你吗?”
盛夏笑得越发明艳,纤细如青葱的十指上下交叠飞舞,美人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
她朝喻庭琛抛了个媚眼,“我跟庭琛结婚三年,他一直想让我给他生孩子,你知道他在床上有多卖力吗?”
“够了!”
喻庭琛被她颠倒黑白的话气得脸都青了,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明明是你不要脸地缠着我!”
盛夏故作无奈地耸耸肩膀,“好吧,我知道你害羞了,反正不管是谁缠着谁,跟我上床的总不是别人吧?”
喻庭琛忍无可忍,抬手指着门口,“滚出去!”
盛夏这才觉得痛快了,施施然出了门。
盛清姿被她怄得眼睛都红了,扑在喻庭琛怀里嘤嘤哭泣,用力抓着他的领口,一脸绝望地抬头看他。
“庭琛,你真的认命了吗?你真的要跟她生孩子,真的不要我了吗?”
喻庭琛被她哭得心都碎了,用力将盛清姿搂进怀里,连声安慰。
“清姿,你再等等。等我拿到了喻家的股份,等我能给你最好的生活,我就跟盛夏离婚。”
“可她要是怀了你的孩子……”
盛夏站在病房外,清晰地听到男人冷酷至极的话语。
“我不会让盛夏给我生孩子,她不配。”
手背上传来细细密密的痛,好像是针孔又开始出血了。
盛夏带着血迹斑斑的右手,一步步慢慢走回病房。
护士看到她这样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扶上床,又重新换了输液瓶。
盛夏一动不动地坐着,直到手机响起,是喻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她回过神,揉了揉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乖巧又甜美,“爷爷,您找我?”
“小夏,明晚在老宅举办家宴,你和庭琛记得回来啊。”
喻老爷子对她这个孙媳妇满意极了,对她比对喻庭琛还要好。
只等盛夏为他生个曾孙,那两家的关系就更紧密了。
盛夏一口应下,“您放心,我们肯定准时过去。”
说完正事,喻老爷子欲言又止,“我听说,你姐姐回国了?小夏,庭琛现在是你的丈夫,你可一定要看紧他啊。”
西装高高2022-07-15 09:28:00
老板放下手机,略带同情地看了盛夏一眼,准备给她叫个靠谱的代驾。
面包老实2022-07-16 11:53:14
盛夏搀着喻老爷子,替他抚着胸口,您消消气,庭琛不懂事,别被他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发夹强健2022-07-19 06:18:25
盛夏朝她勾唇微笑,就算我不当喻太太,我也是盛世集团的总裁,难道我会怕吗。
粗暴用短靴2022-07-19 19:39:57
哪怕形容如此狼狈,盛夏也是这座城市,这间病房里最耀眼的存在。
小巧和跳跳糖2022-07-27 11:49:55
盛夏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开点止痛药就行了,不用小题大做。
年轻就红酒2022-07-22 11:16:24
盛夏摆摆手,头也不抬地看着文件,不用,一切日程照旧。
义气闻过客2022-06-30 01:06:05
盛夏不着寸缕地躺在地毯上,手肘和膝盖关节处传来尖锐的痛。
典雅等于小天鹅2022-07-14 02:08:49
盛夏忽略了那头嘈杂的背景音,直截了当开口,到日子了,你今晚早点回来。
代码的救赎这次要加入的“高危人员预判模型”,据说是公司冲击上市的关键。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速度慢了下来,屏幕右下角弹出的新闻推送让我心脏一缩:“流浪汉夜宿桥洞遭误捕,警方称系AI监控系统识别失误”。配图里的流浪汉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佝偻着背被两名警察架着,虽然面部打了马赛克,但那道横贯左眉骨的疤痕,我再熟悉不过
妯娌生儿公婆笑赏巨款?下一秒痛失孙女全家傻眼!我没有必要撒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您弟媳林芳的生产记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分娩出一男一女两名活婴,体重、身长、出生时间,都有详细记录。当时接生的护士和我都可以作证。”我看着那份打印出来的记录,白纸黑字,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我的心上。李哲继续说:“当时情况很乱,家属都围着那
梅香映剑影语气轻快如晨风:“没想到悟空壮士看着粗豪,倒也懂些怜香惜玉的门道。她将花束拢在掌心,指尖轻轻拨弄着花瓣:“这野菊虽不及桂花馥郁,却比你昨日递来的麦饼精致多了——看来你也不是全然不懂‘细腻’二字。”悟空耳尖微微发烫,下意识挠了挠头,眼神有些闪躲,语气却硬邦邦的:“路边顺手摘的,瞧着干净就拿了,哪来这么
园长联合家长逼我下跪时,我打通了总部的电话窗户正对着操场,视野很好。她让我坐下,亲自给我倒了杯水。一次性纸杯,飘着几根茶叶梗子。“小唐,来咱们园多久了?”她开口,语气温和得像在拉家常。“三个月了,王园长。”“嗯,三个月了。”她点点头,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着,“这三个月,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认真,负责,孩子们也喜欢你。说实话,你一个名牌大
凶宅试睡:我每晚都得死一遍”“那个顾言之,一定有问题。”我断言。陆知序把电脑合上,“天亮我们就去找他。不过,他不会轻易承认。”第二天一早,我和陆知序驱车来到了顾言之的公司。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EO,办公室在顶层,装修得简约又奢华。顾言之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斯文儒雅。看到我们,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沈小姐,
至尊大师姐:柔弱不能自理可弑神诛仙、毁天灭地,无人可挡。”柳长青讶然:“他,竟盗取了天绝经?”柳若霜点头:“只是半部,且不到四成的功力,就已让日月城覆灭。”“难怪,凭沈君尧修为,何至于耗尽修为,以身殉道,才堪堪将他困在日月城?”柳长青长叹一声,又道,“若是主上还在,就算司徒佐再能耐,也掀不起风浪来。”柳若霜眉心跳了跳,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