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吓坏了小菊和嬷嬷,连忙喊来丫头扶温意坐下,早有机灵的丫头去请大夫,因知道府中的御医正为王爷和那受伤的侍卫治伤,如今只能在府外请大夫了。
大夫不敢随便为温意检查身体,只听说了温意之前有晕血症,便开了一些安神的药给温意服用。
温意却服药两三日,还昏昏沉沉醒不过来,腰间疼得要命。
就在她昏迷三天之后,她再听到那威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意,该好起来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陡然坐起身。她伸手压了一下腰部,只剩下微微的痛楚了。
那声音是谁的?脑子里忽然记起当日被刺后听到的声音,说要给她一个重生的机会,还要赐给她一些什么东西,是那个人。
丫头小菊一直守在她床前,见她醒来,欢喜地道:“郡主您醒来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口渴吗?奴婢给您倒水。”说罢,她身子一转,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温水,端过来给她,“慢点喝!”
她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抬起头便看到那小菊含悲带喜地看着她,眸子里有泪光点点,她道:“郡主,您都昏迷了三天了,可吓死小菊了。”
温意微微一笑,“我没事了。”她掀开被子下床,本以为双腿会十分疲惫,但是,她微微一抬,竟觉得全身力气充沛,动作也轻盈得叫她惊讶。她坐在床沿,小菊便弯下身子替她穿鞋,她道:“不用,我自己来。”
小菊诧异地抬头看着她,“郡主,是不是嫌弃小菊伺候得不够好?”
温意弯腰穿好鞋子,起来走了两步,身上所有的不适都全然褪去,她回眸一笑,“傻姑娘,怎么会嫌弃你伺候得不好?我只是躺累了,想活动一下筋骨。”
她坐在椅子上,想起那侍卫,如今不知道怎么样了,只怕,就算救下来,也得受不少苦吧?她不禁微微叹息了一声。
小菊听到她的叹息,也不禁略忧愁地道:“如今洛凡小姐也入门了,您自小跟洛凡小姐不和,如今她深得王爷宠爱,只怕以后咱们的日子会很苦。”
温意还没说话,便见嬷嬷掀开帘子进来,见温意坐在凳子上,有些欢喜,嘴角便露出了一丝安稳,“郡主,您醒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温意抬头看去,陈嬷嬷今日穿着深灰色的衣裳,脸上的线条十分柔和慈爱,可见她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她微微一笑,“嗯,我醒来了。”
嬷嬷走前一步,道:“郡主,侧妃娘娘来了。”
温意一时没回过神来,“侧妃娘娘?”
“就是洛凡小姐。”小菊提醒道,顿了一下,她又道:“郡主,您是她的长姐,又是王妃,分位高于她,您不必害怕,她若是敢欺负您,咱们就告诉皇后娘娘。”
温意心中有数,对嬷嬷道:“让她进来吧!”
嬷嬷应声,福福身子便出去了。一会,便见嬷嬷领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女子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丫头。其中一个丫头用托盘端着一碗药,有热气在碗面萦绕。
那华服女子走到温意身边,微微福身,道:“洛凡见过姐姐。”
温意凝眸看她,洛凡虽然低着头,脸却微微扬起,纵然脸色谦卑,还是无法掩饰那一丝得意,她皮肤白皙胜雪,五官精致绝美,只是满头的珠翠让她多了几分庸俗之气,又见她穿着红色的绸缎正装,衣裳用金线绣着牡丹,十分精致。
“姐姐是否介意妹妹穿了姐姐的王妃朝服?妹妹也跟王爷说过,此乃僭越,万不可为,只是王爷坚持说要妹妹穿上,他说,在他心中,妹妹才是他的正妃。”洛凡见温意盯着她的衣裳,便以为她心中介怀,便开口解释,只是一开口已经是挑衅,压根不给温意好好说话的退路。
那嬷嬷跟小菊当场便变了颜色,只是奈何她是主子,而她们只是下人,就算满腹的不满和愤恨,却是半句说不得的。
温意淡然一笑,道:“我只是研究这件衣服的绣工,真是巧夺天工啊,不知道是不是双面绣?你给我瞧瞧。”说罢,便上前翻开她的袖子,见里面果真有着精美的图案,不禁赞叹不绝,“天啊,神人,真乃是神人啊!”
冰淇淋妩媚2022-06-11 09:39:57
但是如今瞧着她淡然的眸子,那昔日的爱意狂热似乎全然褪去,那刁蛮矫揉造作的气质,也变成了落落大方。
苗条扯雪碧2022-06-04 23:24:33
温意抬眸看着宋云谦,道:本来王爷要治妾身的罪,妾身理当受罚才是,只是不想让那些嘴碎的丫头破坏了妾身与妹妹的关系。
花卷落寞2022-06-18 17:21:27
如今你在王府虽然是正妃,可你应该知道,你是死是活,也不过是妹妹一句话的事。
难过就钢笔2022-06-22 03:44:39
她坐在椅子上,想起那侍卫,如今不知道怎么样了,只怕,就算救下来,也得受不少苦吧。
枕头顺利2022-06-14 17:42:52
她苍白着脸道:怕,但是人命关天,也怕不了这么多啊。
贤惠给期待2022-06-20 04:10:53
用身体去绑住一个男人,只能绑住这个男人的身体,而不是他的心。
芒果繁荣2022-06-12 02:13:56
窗户旁边摆放着一张贵妃榻,用纯白色狐皮铺垫,贵妃榻旁边,摆放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有一只摆放着一只青瓷花瓶,养着百合,幽香扑鼻,让人心旷神怡。
钥匙跳跃2022-05-31 18:27:18
她很清楚知道自己叫温意,来自二十一世纪,她是一名脑外科医生,她主刀的一个手术失败了,病人死亡,而她被疯狂的死者父亲捅了一刀心脏。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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