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一具娇柔身躯从背后环住了我。
沈星茴蹙着眉问:“你在和谁说话?”
“没什么人。”
“亲爱的,刚刚让你受委屈了。别多想,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
“只是我曾应下景淮要给他生个孩子,我没有做到,现在也算是替你弥补过错。”
我强压下不适随意点头。
赎罪?简直荒谬至极。
她搂着我选购换季新衣,一口气下单几十件高定,收货人却不是我。
随后才随意给我挑了几件普通外套。
发现我在注视,沈星茴语气生硬:
“景淮最近情绪差,身子虚,自然没法和你比,得用好的养着。”
我挪开目光,满心皆是失望。
她早忘了,我也曾是家世优渥的贵公子。
和她在一起后,怕伤她面子,很少再用奢侈物品。
日子久了,她竟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我的思绪被一声巨响打断。
沈星茴迫不及待地往外冲。
我被眼前的画面惊住,陆景淮痛苦地在地上翻来覆去。
沈星茴赶忙招呼医生来救人。
陆景淮脸色煞白。
瞧见我的身影,他连爬带滚跪在我跟前,涕泪横流:
“白哥,我知道你怨我抢走星茴。”
“可我孩子也没了,你为什么还要在我水杯里下毒?”
“我好痛苦啊,求你把解药给我吧!”
我还来不及分辩,沈星茴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
“解药呢?快给我!”
“不是***的。”
我默默开口。
沈星茴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个素不相识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架着拖往后院。
等看清眼前场景,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这是沈星茴对了对付商业上的对手。
专门建立的刑房。
我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就把我推进去,四周一片漆黑。
我用力捶打着门板,掌心早已血迹斑斑。
身后的壮汉抽出甩棍,疯狂地在我背上抽打。
紧接着,监控器传来声响:
“叙白,我做这些是为你好,你这性子得改改,三番两次伤了景淮,这次给你个警示。”
我紧咬着牙关,口腔里泛起腥甜。
沈星茴你够狠,怪我看错了人,错付了真心。
精神上的摧残比身体疼痛更磨人。
监控里忽然响起两人缱绻的声响。
沈星茴把从未有过的温柔体贴全给了陆景淮。
沈星茴的手下带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朝我走来。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
再度睁眼时,眼前漆黑一片。
摸索着去开灯,却从床上摔落。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被辣椒水致盲了。
我目光空洞地抱着膝盖,一股熟悉的气息飘来。
“叙白,你怎么就不肯服软呢?”
“你认个错道个歉,景淮那么豁达,肯定会原谅你。”
沈星茴见我这般模样有些不忍,眼中掠过一丝疼惜。
我甩开她触碰我的手。
她看着我的固执,强压着怒火说:
“辣椒水里的毒不碍事,过两天就能复明。”
“辣椒水里本没有毒,放毒的人我已经处置了。”
我早已猜到是谁放的毒,冷笑着问道。
“哦?是怎么处置的?”
“我扣了他一个月薪水,还让他每次出门都得向我报备……”
我嘲讽地笑了,沈星茴的脸色瞬间铁青:
“叙白你别太过分,景淮也不是有意的,他已经受了惩罚,你还想怎样?”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出院那天,我的眼睛还没完全康复,摸索着回到家,想取走爸妈的骨灰。
一进门,陆景淮就站在我面前。
趁沈星茴不在,他也不再伪装,一脚把我踹倒,鞋底碾着我的头:
“她都这么对你了还回来?跟你爸妈一起去死不好吗?”
我用力推开他,带着仅有的行李赶往机场。
陆景淮阴狠地盯着我的背影,吞下一颗药片。
刹那间,他嘴角涌出汩汩鲜血。
沈星茴回来后,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陆景淮在她怀里,气若游丝地说:“星茴,别怪白哥……”
到了机场,我刚下车就被人拖进小巷。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锤子落下,敲断了我的一根手指。
“你是萧叙白吧,有人花钱,让我们废了你的手!”
我无法忍受这钻心的痛,慌忙给沈星茴打电话。
“沈星茴,别毁了我的手!”
“景淮接二连三地被你伤害,刚脱离危险,你还有脸装可怜?”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就关机了。
身后的人抢过手机摔得粉碎。
歹徒手中的锤子一下下砸来。
我绝望地闭上眼。
“沈星茴,你会后悔的……”
耳边传来风声。
伴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我缓缓睁开眼。
几个身手敏捷的保镖解决了所有绑匪。
远处,一位身形高挑的女子朝摇摇欲坠的我跑来。
熟悉的面容渐渐清晰,我轻唤:
“姐……”
刻苦笑小蜜蜂2025-07-10 00:42:21
只是我曾应下景淮要给他生个孩子,我没有做到,现在也算是替你弥补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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