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息垂眸,看了眼仍嫣红的小脸儿。
“冷。”
她闭着眼睛,这会儿分明没什么意识了,却也知道往他怀里躲。
寒息身上的戾气驱散几分。
他伸手试了一下水温,随后蹙眉。
白允不愿意下去,他只能下去按着白允了。
好在桶够大,两人也坐得下。
把娇小的白允抱在怀中,寒息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叫嚣。
他不动声色的挪了下腿。
谁知小丫头感觉不舒服,竟是贴身往他怀里趴。
寒息额头跳了跳,低声斥她:“安分点!”
白允似乎被吓到了,身子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就又乱动起来。
寒息咬了咬牙,侧头在她耳边哑声:“你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白允有些神智不清醒,似乎还跟他来劲了,一直往他怀里钻。
寒息感觉着身体里的翻涌情绪,深吸一口气,目光愈发喑暗。
“白允,知道我是谁吗?”
白允迷迷糊糊的好像要睁眼睛,在她就要睁开那一瞬,寒息突然伸手捂上了。
“算了,我怕你醒来恨我。”
冷水的温度逐渐在变热,寒息身子也愈发紧绷。
终于在白允无意识的一声嘤咛中,寒息所有的克制力崩盘。
他攥紧木桶,随后啪的一声,木桶碎掉。
他抱着白允在碎掉之前出了木桶,直接将人压到了床上。
没有了冷水的镇压,身体里的燥热再度来袭。
白允难耐的蹭着。
身上好像有个冰块,奈何不给她蹭。
他躲,她便蹭过去。
几次之后,那人好像叹了口气,一抹冰凉覆上她娇软的唇瓣。
纱帐落下,室内温度上升,很快就变得火热,羞得月亮都褪了几分洁色。
……
昏昏沉沉醒来,白允抬头看了眼熟悉的珠帘,身子酸沉不爽,她皱了皱眉。
“糖心?”
糖心闻声进来,手中端着梳洗的盂具。
“公主,身子可有什么不适?”糖心欲言又止。
白允看出她的犹豫,示意她直接说。
“今日早晨您被摄政王抱回来的,奴婢找了您一夜,都快急死了!”
糖心眼睛还肿着,的确是急得一整夜没好好睡。
公主回来之后,她才放了心。
白允沉默,敲了敲脑袋,隐约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好像……被钱文旭下了药。
但是被人救了。
意识到什么,白允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没有什么痕迹。
可身子的酸痛又在提醒她,她的确发生了什么……
白允攥了攥被角,抬眸:“你方才说,是寒息抱我回来的?”
糖心可不敢直呼摄政王名讳,点了点头。
“昨晚宴会散了,可公主一直没回宫,奴婢心急就派人去找,一直没有消息。直到今早,公主才被摄政王带回来。”
白允抿唇,难不成是寒息?
这件事,她可能得去找寒息问问。
想了想,白允就想下床,奈何有些腰酸,还没下床,她就放弃了。
算了,先休息一天吧。
白允扶了扶额头,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杏眸染上几分冷寒。
“钱文旭呢?”
糖心不解,“昨晚宴会散了,钱公子不就回府了吗?”
顿了顿,糖心又试探道:“公主可是要见钱公子?”
白允捏紧被角,她倒是想见,她要好好跟钱文旭算一算昨天晚上的账!
旧恨还没消,他倒是又添上一把新柴!
咬了咬牙,白允又躺回床上。
见公主没有起身的意思,糖心了然,带着洗漱的东西又退了出去。
白允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将脸捂到被子里。
半个时辰后,白允唤糖心进来更衣洗漱。
随后提了盒糕点,去了御书房。
皇帝见到白允,自然是眉开眼笑的。
“父皇,左相提税那件事,有结果了吗?”
白允眨眨眼,眼底染上几分暗光。
皇帝没察觉出来,只是叹了口气。
“如今朝堂上,左相的门生很多,民怨四起,奈何没有肯站出来弹劾的人啊。”
白允拧了下眉心,“父皇,内阁那位,还不肯出山?”
内阁首辅是两朝元老了。
在朝中门生也不少,奈何当年因为父皇提拔了左相,内阁首辅一气之下归隐,不再管朝堂之事。
父皇这么多年一直心有歉疚。
若是他能出山,只怕左相也得掂量几分。
而给左相添堵,就是白允现在最乐意做的事情。
皇帝摇了摇头,叹气:“首辅都不愿见朕。”
白允眨了眨眼睛,“女儿想去试试。”
皇帝皱眉:“你?”
他想说什么,却对上白允澄澈的目光,喉间一动。
“你去吧。”
也好,朝堂的事,的确该让允儿上手了。
他总不能替允儿处理一辈子。
他这幅身子……
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了。
皇帝叹了口气,看着白允离开的身影,眼底满是担忧。
……
连府。
内阁首辅连正一直深居简出,极少有人知道他就隐居在京城闹市。
都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
连正这眼力,倒是毒辣。
白允乔装带着糖心站到门口,央门房通报后便静立等待。
“抱歉,我家老爷不见客。”
白允早已猜到了结果,笑了笑,也没强硬,只转身离开。
门房看着她干脆的身影,摇了摇头:“连点毅力都没有。”
可是一连三日,白允都亲自到了连府门口求见,门房有些不明白。
“我家老爷不见您,您为何还要如此执着?”
白允弯了弯嘴角,“连老爷不见,自有他的道理。可三顾连府,是晚辈的诚心。”
门房感叹一声,随后进去通报。
这次,连正见她了。
无视糖心的激动,白允面色沉着的踏进了连府。
甫一进连府,就看见了悠哉与连老下棋的寒息。
白允怔了片刻,很快在糖心的提示下行礼。
“晚辈白允,见过连老。”
连正没抬头,只专心下着棋。
倒是寒息,因为白允的到来,有几分失神,下错几步。
连老不满,“下棋之人不专心,还谈何布局?”
寒息回神,垂眸看了眼棋盘,沉思片刻,落下一子。
“嘶!”
连老倒吸一口冷气。
“你这小子,下棋还是这么毒辣。”
沉吟片刻也没找出破解之法,连老放下棋子。
“又是你赢了。”
寒息略低了低头,没说话。
连正似乎才想起白允,看向她:“公主此行,是想劝老朽出山?”
水蜜桃瘦瘦2022-05-24 22:04:13
里面清清楚楚记载了税收的每一笔,比以往每年的都要高上不少。
娇气有跳跳糖2022-05-18 14:11:40
分庭抗礼的情况下,只有少数几个老臣是为父皇做事的。
昏睡方宝马2022-06-08 18:20:14
白允眉头蹙起,有心想问,寒息却已经不愿多答。
超级闻舞蹈2022-05-15 03:23:39
连正似乎才想起白允,看向她:公主此行,是想劝老朽出山。
顺利用海燕2022-05-20 18:47:23
钱文旭眸子里划过一道暗光,父亲的意思是……钱贡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随后负手朝宴会走去。
小蚂蚁飘逸2022-06-01 21:47:43
明日你守在议政殿口,待下朝之后将那块令牌交给摄政王。
雨疯狂2022-05-29 00:06:53
他下意识伸手去拿糕点,你今日过来,又是作何。
风中的嚓茶2022-05-25 20:32:55
男子阴柔的脸上勾着一抹散漫的笑,你不会还以为寒息能救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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