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好几天,我时时刻刻提防着他们,睡觉的时候,都要让妈妈和弟弟上门锁
只是才一周的功夫,弟弟就有些不耐烦了
姐,你至于这样吗本来好好地一家人,你看看闹成什么样了奶奶不就是想要管物资吗你就应该给她管啊你知道末日生存有多难吗我们一家人就应该团结起来
我不知道他是听见了什么,但是听见他这么说的时候,还是有些心寒
当初为了给他求一口吃的,我可是跪在奶奶跟前,跟一条哈巴狗一样讨奶奶欢心
结果她宁愿用来喂鸟,也不会分给我们一口吃的
林晓天,奶奶怎么对你,你都忘了
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不都是让堂弟先吃你才能吃剩下的有一次你想要多吃一口,奶奶拧着你的嘴巴打得出血了
家里什么好东西,都是要先给堂弟的,他不要了才能分到你堂弟说你推了他,你就要挨打,哪怕他身上一点灰都没有
奶奶从小对你的教育,就是大的要让着小的,所以你生来就是为了堂弟服务的她从来都没爱过你,你上赶着当奴才,我也不反对,但是物资,你一定要留下,因为那是我为你争取来的
林晓天被我怼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说一句姐,你太现实太记仇了,你这样会一生不幸的
那总比饿死好
气氛紧张地过了一个月,我也时时刻刻小心他们的反抗
见我这么紧张,妈妈都有些不理解了
娜娜,要不然就算了吧,我看这一个月也没出事,你爸爸和奶奶挤在一个房间也怪可怜的,他们还主动跟我们示好呢,估计是知道错了我们到底是一家人……
这段时间,他们也不是毫无作为
一个劲的在我们跟前卖惨,搞得林晓天和我妈都动摇了
而我现在,好像成了孤立他们的反派
妈,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们打了你,你给个枣就忘了你听我的,这一次,绝对不能原谅他们
妈妈叹了口气,也不好继续劝说了
面包坚定2025-01-04 19:50:44
结果她宁愿用来喂鸟,也不会分给我们一口吃的。
蜡烛清脆2024-12-16 02:27:29
老大,你是他老子,她还真的能杀了你不成听我的,冲上去打她一顿,打服了,她就老实了。
正直打铃铛2024-12-21 20:08:38
重活一世,连口饭都没吃上呢,他就忘了上一世怎么挨饿受冻了。
棒棒糖大方2024-12-24 10:20:02
外头一直在下雨,水都淹到十楼了全世界这么多的人,轮到救援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所以我说啊,我们一定要省吃俭用可你们都是没吃过苦的,不知道东西宝贵,依我看,还是让我来保管物资吧。
十年情断负相思我带领的雇佣兵小队遭遇全灭后,军火枭丈夫沈策亲手将我送进了监狱。我瞒着所有人注销了户籍信息,逃到了迦南边境。再次见到沈策,是在十年后的边境援建大会上。他身边的保镖认出了我,压低的声音难掩激动:“凌队长,沈先生这十年没碰过任何女人,所有人都在等你们重修旧好。”话音刚落,沈策就从装甲车上走了下来。黑色作战服勾勒出挺拔健壮的身形,腰间别着的沙漠之鹰泛着冷光。十年不见,他脸上的刀疤更深了些,曾经的桀骜被铁
标本师的第101次求婚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叫什么名字?”“V。”“我要你的真名。”“我的名字,不影响修复效果。”我直视着他,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对峙中,他的目光落在我喝水时,无意识翘起的小指上。那是叶疏影独有的小习惯。那一瞬间,他眼中死水般的沉寂猛地炸开,滔天的疯狂几乎要将我吞噬。他没有再追问我的名字,而是缓
技能典当行:赎回被偷的人生张总监是凭实力上位的,你自己没本事,别在这造谣!”部门经理更是直接叫来了保安,把他像扔垃圾一样扔出了园区,保安的警棍戳在他的后背,疼得他半天爬不起来。他不甘心,又揣着仅有的几块钱,跑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网吧里,他拉住以前一起熬夜写代码的网友,对方头也不抬地玩着游戏:“天赋消失?你是不是捡垃圾捡傻了?
沈灵柔裴清骁与裴清骁和离三年。沈灵柔家送亲的喜轿和裴清骁接亲喜轿相撞。他要娶的,是阳城千尊万贵的郡主。她要嫁的,是刚死一周的段小将军。……积雪厚重,霜结成冰。城外三十里,两顶喜轿撞在了一起。沈灵柔坐在轿内,头重重磕在轿顶,她放下团扇,掀开车帘去看。就见那接亲的郎君着红衣,墨发上尽是冰霜,身姿挺拔如雪后松竹。沈灵柔呼吸一滞,只感觉自己仿佛跌入刹那虚空。那人是如今京城无数贵女的梦中情郎,新任大理寺卿。
七零:诈尸后我搬空全家去下乡趁着夜色帮我把屋顶铺得严严实实。我下地干活,他总会出现在我附近,默默地帮我干掉最重的那部分活。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虽然交流不多,但彼此都心照不宣。秋收很快就到了。这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所有人都得下地抢收。我被分去割麦子。这是一项技术活,也是体力活。我一个现代人,哪里会用镰刀。第一天下来,我
晚风渡我将前夫走丢的猫还回去时,整个周家都如临大敌,管家更是让保洁阿姨把我踩过的地板拖了八遍。毕竟三年前,我为了报复周安宇,不惜丢掉自己顶尖医生的名誉,在肖倩产检时,流掉了她的孩子。为此我身败名裂,几乎赔光家底,才避免锒铛入狱的下场。然而仅仅一周,周安宇高调宣布了和肖倩的婚事,这次我没有以死相逼。而是在老城区开了个救助站,做起了兽医。直到某天,一个男人抱着一只布偶猫,静静看了我很久。久到我忍不住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