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雪红唇紧抿,脸色冷着,语气带着几分娇蛮。
“谁让你坐副驾驶的?这是我家溯舟的位置,后面去!”
柳安在眼底闪过一丝晦色,祈求道:“柳总,我有点晕车……”
柳如雪脸色更难看了。
这时,林溯舟出声了:“没关系,我坐后座就好。”
柳如雪眼皮跳了跳,还没开口就见林溯舟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她黑了脸,上车发动了车子。
林溯舟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却不料柳安在忽然跟他搭话。
“溯舟,以前我还挺羡慕你找了柳总这样优质的女朋友的。”
“不过现在我不羡慕了,因为我也找到了那个愿意对我好的人。”
林溯舟坐在副驾驶后面,清晰的看见柳如雪冰冷的脸色柔软了一瞬。
他被这瞬间的温柔刺的心脏发颤。
片刻后,他勉强笑笑:“是吗?那我先在这里祝你们百年好合。”
柳安在从后视镜里看着林溯舟那双平静的眼睛,气的狠狠咬了咬牙。
就在他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柳如雪淡淡开口:“柳安在,我开车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人聒噪。”
柳安在温柔的点点头:“好的柳总,那我不说了。”
车子一路疾驰,没多久就到了迪士尼乐园门口。
柳如雪停好车后,就牵着林溯舟直接走了进去。
入园玩了几个项目之后,林溯舟心头的沉重终于散了一点。
柳如雪看了眼手机,撒娇道:“溯舟,先去吃饭吧,晚上还有烟花秀呢。”
林溯舟没拒绝,柳安在更是没意见,三人就进了最近的皇家宴会厅。
餐厅内,熙熙攘攘的坐满了一大半的人。
柳如雪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拉着林溯舟在自己身旁坐下。
柳安在自然的坐在了柳如雪的对面。
刚坐下,柳安在就哑着嗓子抱怨:“今天走了一天腿好累啊!”
柳如雪随意道:“你那是肾虚!”
她嘴上虽然是调侃,可林溯舟却听出两人之间的暧昧涌动。
他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俯身去拿包里的手机。
可就这一眼,他就看见桌下的旖旎。
柳如雪那诱人的玉足,正在柳安在大腿根轻轻蹭着。
而柳安在修长的手轻揉着她莹润的脚趾。
动作亲密又自然。
林溯舟呼吸顿时一窒。
纵使早已知道他们的关系,可亲眼见到,还是从里到外狠狠的刺痛了他。
他直起身时,柳如雪刚好望过来,脸上笑意温柔。
“溯舟,你不能吃太辣,我把这个特辣菜去掉吧。”
林溯舟深吸了一口气,堪堪稳住情绪:“都行。”
吃过饭后,林溯舟玩什么都没有兴趣了。
柳安在眼里闪过惊喜:“溯舟,你不玩的话,我就把柳总带走了,我想玩卡丁车!”
柳如雪站在林溯舟身边,毫不犹豫的开口:“不了,你去找别人组队,我陪着溯舟。”
柳安在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还是转身就走,不多时就找了个长相清秀的女生。
林溯舟看着柳如雪黑下去的脸,不由好笑。
他随意开口:“与其让他找个陌生女人,还不如你去,至少他不会被占便宜。”
柳如雪脸色顿时紧绷,不过三秒,她就放开了林溯舟的手,大步朝柳安在走了过去。
林溯舟感受着掌心迅速冷却的温度,苦涩一笑。
柳如雪,你就算装的再爱我,也拦不住你那颗已经偏到柳安在身上的心。
晚上八点,迪士尼最浪漫的烟花秀准时开始。
随着音乐逐渐高昂,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乐园被五彩斑斓的灯光点缀得如梦如幻。
柳如雪牵着林溯舟站在最佳观看位置,烟花轰鸣声中,林溯舟听见她说。
“溯舟,我想和你岁岁年年。”
林溯舟怔了一瞬,还未开口,就被柳如雪捂住了眼。
她说:“溯舟,烟花绽开的十秒,是最灵的许愿时间。”
可林溯舟分明从她的指缝里,看见她毫不犹豫的转头,踮起脚尖,吻住了站在她另一边的柳安在。
洁净打春天2025-05-13 23:29:19
她心里一顿,低声开口:柳安在他姐姐柳淑跟我关系不错,要是他在我手下实习出了什么事我不好跟人交代。
糊涂方奇异果2025-04-30 18:29:54
柳如雪,你就算装的再爱我,也拦不住你那颗已经偏到柳安在身上的心。
从容保卫乐曲2025-04-24 11:09:59
柳如雪准时等在校门口,林溯舟拉开副驾驶门,就对上了穿着制服的柳安在。
泥猴桃高贵2025-04-30 02:56:17
最大的原因,大概是柳安在喜欢柳如雪,而柳如雪喜欢自己。
电灯胆诚心2025-05-01 14:44:38
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