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刺眼的,是一张被命名为【对比】的文件夹。
点开。
左边是苏曼的一张旧照,穿着白裙,站在画架前,回眸一笑,阳光明媚得刺眼。
右边……是一张偷拍的侧影。是她,温以宁。照片里的她正低头专注地调试着录音设备,侧脸的线条柔和而恬静。
两张照片被并排放在一起,像是在做某种残酷的品鉴。
而在文件的属性备注里,赫然写着一行字——
【最完美的替代品。】
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这痛感反而让她愈发清醒。
没有眼泪。
甚至连心脏被撕裂的痛楚都没有。
那感觉,就像是你一直以为自己身处于温暖的泳池,却在某一刻突然发现,脚下是万丈深渊,而你早已溺毙在冰冷的深海里。
原来那些深情的凝视,那些温柔的低语,那些在她耳边赞叹她才华的瞬间,他透过她看到的,从来都不是温以宁。
她只是苏曼的一个影子,一个用来填补遗憾的“完美替代品”。
一种荒谬的、极致的嘲讽感涌上心头。温以宁的嘴角缓缓勾起,那弧度冰冷而锋利,像一把淬了毒的弯刀。
她没有关闭这些令人作呕的页面。
相反,她打开了相册的底层目录,指尖在键盘上飞舞,植入了一段极其隐蔽的监控代码。这串代码像一条潜伏的毒蛇,将无声地记录下这个相册的一举一动,包括每一次的访问、修改,甚至是他试图删除的痕迹。
既然喜欢玩弄人心,那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她要让他亲手捧着这些背叛的证据,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做完这一切,温以宁深吸一口气,胸腔里那股翻涌的杀意被她强行压下,重新冻结成一片死寂的冰原。她合上电脑,站起身,理了理微皱的衣角。
当她再次推开书房门时,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那副温柔得体的面具。
客厅里,傅沉舟正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乐谱,姿态闲适。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温以宁身上,带着惯有的、令人沉溺的温柔。
“怎么去这么久?是不是累了?”
他的声音醇厚,像上好的大提琴,曾经是温以宁最迷恋的声音。此刻听在耳中,却只让她想起腐烂的木头。
温以宁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仰起脸,眼底是精心调配过的依恋与疲惫。
“在想你。”她轻声说,声音柔软得像一片羽毛,“在想婚礼那天,你要穿哪套西装,才能配得上我为你写的曲子。”
傅沉舟的眼神亮了一瞬,那是猎人看到猎物主动走进陷阱时的兴奋。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却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居高临下。
“以宁,”他低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宠溺,“你总是能给我惊喜。那首曲子,真的准备好了吗?那将是我复出后,送给全世界最好的礼物。”
温以宁看着他,看着他那双深情的眼眸里倒映出的、乖巧温顺的自己。
她在心里冷笑。
那确实是一份大礼。
一份足以将他彻底毁灭的,献祭之礼。
“当然。”她握住他的手,将脸贴在他冰冷的手背上,闭上眼,掩去眸底那一片森然的杀机,“只要你想要,我的一切都给你。”
只要你……能承受得起。
------------------------------------
他指尖的温度,像一块刚从深冬河底捞起的鹅卵石,带着一种湿冷的、不容抗拒的侵占感,贴在温以宁的脸颊上。
银耳汤整齐2025-12-12 13:22:12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睡意,只有比窗外夜色更深沉的冰冷。
潇洒扯口红2025-12-11 14:02:33
他尝试了她的生日、他的生日、他们的纪念日、甚至傅沉舟和温以宁的拼音。
野狼彪壮2025-12-29 12:17:57
温以宁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力道依旧温柔均匀。
小伙傲娇2025-12-09 00:20:15
她握住他的手,将脸贴在他冰冷的手背上,闭上眼,掩去眸底那一片森然的杀机,只要你想要,我的一切都给你。
信封土豪2025-12-06 08:35:16
一踏入书房,关上门,隔绝了客厅里那令人作呕的雪松香气,温以宁脸上的温柔面具瞬间崩塌,碎裂得干干净净。
舒心打月亮2025-12-08 17:51:13
温以宁抬起头,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温柔得足以溺毙人的笑容。
救命违法?那我选择不救血喷到我脸上时,我在救人。三分钟后,她活了。三小时后,我被挂上热搜:“男医生借抢救之名猥亵女患者。”未婚妻转发视频:“作为女生,我无法接受他的手放在那里。”没人提动脉破裂,只问我手为什么动她大腿。我吃完最后一口煎饼,走进值班室写下四个字:我不救了。第二天,第一个病人死在转院路上。
医妃逆袭:王爷的废柴宠妃又用艾草混合几种草药,制作成熏香,在屋内点燃。淡淡的、略带苦味的药香弥漫开来,取代了原本的霉味。“小姐,这香味好奇特,感觉头脑都清醒了。”夏竹好奇道。“嗯,有宁神驱秽之效。”林晓月一边回答,一边在几处不起眼的窗棂、门轴上,用特制的药水画下极淡的印记。若有人夜间偷偷开启,药水与空气接触会产生微弱变化,
她自夜色归来领到国家医学杰出贡献奖那晚,我靠身体换取课题、实验室霸凌师妹江晚渔的丑闻席卷全网。我试图辩解,次日我的隐私照片就贴满了母校每一座公告栏。激愤的学生向我泼洒腐蚀性试剂,要求我滚出医学界。我成了业内人人唾弃的毒瘤,抚养我长大的外婆在赶来学校的路上心梗猝死。我改名换姓,在边境小城的卫生所做着一份药剂师助理
云深何处是安枝安枝是全京市最漂亮的名门贵女,却被退婚九十九次,原因很简单——没人想娶个“贞洁烈妇”放在家里。她拒绝所有的身体接触,牵手,拥抱,接吻,更不要提上床。不少人退婚后诅咒她“这辈子就当个老处女”,可偏偏她遇到了有脸盲症的付东洲。那是她跟第九十九个
重生后我踩着狗男女登基整个承晖殿瞬间炸开了锅!“什么?侍奉圣驾?”“昨夜?选秀之前?”“腹中龙裔?天啊!”“这……这沈家二小姐竟然……”低低的、充满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议论声再也无法遏制,如同潮水般在秀女和宫人之间汹涌扩散开来。一道道目光,充满了鄙夷、嫉妒、震惊、看好戏的复杂情绪,齐刷刷地聚焦在沈月那张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我爹妈让我替妹代嫁,可我是男的啊让全家人给你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是你的婚事?”“你追求你那虚无缥缈的幸福时,有没有想过公司的死活,爸妈的死活?”“现在人家年轻帅气又有钱,你就后悔了?晚了!”我一句句地质问她,她被我说得哑口无言,索性耍起了无赖。“我不管!我就要嫁给顾先生!你必须把老公还给我!”她开始在我家撒泼打滚,又哭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