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贺老太太像是被他噎住,半晌才说,“阿辞,其实她这些年做你妻子也算尽心尽力,那件事你就别再和她计较了。”
贺瑾辞却像是发泄白天受到的轻慢般继续,“离了也好,她这种人品,别带坏了小年和小航。”
“妈,你也要为小航想想,如果让她继续和小航生活在一起,以后小航知道了自己的妈妈是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女人,该多痛苦?”
他还要继续,却被贺老太太打断了。
“够了阿辞,你别再说了。”
在贺瑾辞的印象里,这是贺母第一次在他面前维护蒋言。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贺老太太眼里先一步涌出老泪。
“阿辞,其实我早该告诉你的,可......哎......”
“你今天提醒我了,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欲,让你们和蒋言生分的。”
大概是要说的话过于难以启齿,老太太缓了半天才说,“你一直记恨蒋言当年在酒会上给你下药,害得你当年不得不娶了她。”
他又看向自己一直疼爱的大孙子贺知年,“小年,这些年,你也一直因为这件事记恨她让你父母失去了破镜重圆的机会吧。”
“所以这些年,她无论对你多好,多关心疼爱你,你都不冷不热,甚至连声妈都不叫她。”
“其实,你们不知道,那药不是她下的,是老婆子我下的。那件事是个误会,甚至蒋言也是受害者呀。”
三个人都瞪圆了眼睛,贺知年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轻微的发抖。
他确实恨透了那个女人,因为她给爸爸下药,害得爸爸再也没了和妈妈复合的机会,害得他再也不可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可是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误会,那他这些年对那个女人做的事......
他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贺老太继续说,“当年我其实是想撮合阿辞和小年妈妈的,你们那婚离得儿戏,后来关系也不差,我就想你们两个都倔,都不是轻易低头的性子,那我这个老婆子就帮你们一把。”
“那天的酒会,我准备了药,本来是要下给阿辞和小年妈妈,但阴差阳错那杯小年妈妈该喝的酒被蒋言喝了。”
“起先,我也以为这个女人是知道了什么故意将错就错的,可后来偶然间和兰嫂谈起这件事,我们一对才发现,是我们自己忙出了错,把酒给错了人。”
“可那时蒋言已经生下了小航,我私心里怕她有了亲生的孩子会对小年不好,想着,她背着这个污点,就算是装也得装着疼爱小年,所以就一直守着这个秘密到了今天。”
“奶奶。”贺知年只觉得这一声奶奶叫的苦涩。
他梗着脖子,像是强撑着最后的倔强,“那她自己为什么不解释,肯这么多年乖乖背着这口黑锅?”
“她解释了,是我们都不信她。”贺瑾辞艰难的开口。
不知怎的想到了很久之前,有一次他喝多了酒,压在蒋言身上时,蒋言推他,说自己不想。
那天他在外面受了些气,看到蒋言眼里的拒绝,下意识就说,“你不是做梦都想被我上吗?现在得逞了,又矫情什么?”
他清楚的记得蒋言的眸色暗了,她说,“贺瑾辞,我是喜欢你,但从来没有算计过你,更没有想过和你上床。”
他只是嗤笑,然后继续着在蒋言身上的动作。
那时的他不信,也不在意蒋言。
这些年,他们一家谁又在乎过蒋言呢,在他们心里早早就判定了她的罪行,早就给她打上了下作的标签。
只有贺知航懵懵懂懂,他小心翼翼地问,“奶奶的意思是,妈妈没有破坏哥哥妈妈和爸爸的关系吗?妈妈不是小三?”
贺知年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搂住幼弟说,“小航,以前哥哥告诉你的那些话,不,还有我们听到的,奶奶,小姑说你妈妈的话,都是错的,我们都是骗你的,我们都撒谎了。”
“你妈妈不是小三,也不是坏人,她很好很好......”
贺知年说不下去了,因为哽咽他甚至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冬瓜激昂2025-04-29 17:03:10
其实,你们不知道,那药不是她下的,是老婆子我下的。
抽屉感动2025-05-07 05:19:41
贺瑾辞没想到我会突然发脾气,你了半天,才说,蒋言,你到底怎么了,我们是一家人,发生什么事,你要说出来我们才能一起解决。
雪糕勤奋2025-04-24 12:48:15
随着我的视线,他的目光定格在了袖口即将脱落的纽扣上。
舒适打小鸽子2025-05-04 06:54:13
餐桌上三人面面相觑,老太太先拿了手机出来,我倒要问问她,这个家她还要不要了。
镜影替魂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黑色浮灰,像是被岁月盖了层纱,我用袖口匆匆擦开一小块,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镜体——它并非现代镜子的银亮,而是带着年代感的哑光质感,照出的影子比我本人瘦一圈,脸色青得发灰,眼窝也比实际更深,可那股藏在眉眼间的倔强与哀愁,正是我画了几天都抓不住的民国韵味,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又生出强烈的占
穿书后我拒当舔狗,冰山总裁拿千万求我别走秦氏集团的总裁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商业伙伴和……未婚夫的?”我这是在威胁她。用她最在乎的名誉和事业。秦知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她会同意的。因为在秦知语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比她的事业和掌控感更重要的。一千万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
我死后,请忘记我林晚让安安走在前面。“带妈妈回家。”安安站在原地,茫然四顾,完全失去了方向。她开始急促地喘气,手指绞着衣角。“想想刚才怎么走的!大树!邮筒!”林晚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尖锐。安安被吓得一哆嗦,胡乱选了个方向迈步。走错了。林晚没有立刻纠正,而是跟着她走了一段,直到彻底走错,才冷硬地把她拉回来,重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姐姐和妻子怎么同归于尽了十八岁那年,姐姐们收养了一个新弟弟。于是,曾经为了救她们而变得痴傻的我,开始被厌烦。弟弟的画脏了,要怪我。弟弟感冒了,要怪我。后来,弟弟因为我被绑架。姐姐们终于崩溃,对我说:“季星骁,算姐姐们求你,你替小川去死好不好?”我仰头,看了看姐姐们通红的眼眶,说:“好”。
婆家扶弟魔,我反手买下老公公司浩浩荡荡地搬进了我的房子。她们说我娇气,说外卖没营养,说智能家居是歪门邪道。她们翻我的衣柜,用我的化妆品,还把我的书房改成了储物间。她们甚至想让我卖掉婚前财产,去给小姑子买房。康博总说:“我妈不容易,我妹还小,你多担待。”直到他们联合起来,逼我拿钱给婆婆做手术时,我才明白。有些人,你给的越多,他们就
王爷,和离后我成了你皇婶被北境君王看中的女子,如今是何等风光。或许,他也该有所表示了。第十四章两国商会,艳惊四座景帝宇文澈对苏晚的公开招揽,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苏晚的名声,一时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羡慕、嫉妒、探究、巴结……各种目光纷至沓来。苏晚却依旧保持着冷静。她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