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还没睡醒,陆琪的电话就来了,说下午要开全员大会,所有人早到岗两个小时。
陈飞“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一天到晚烦都烦死了,大会小会没断过,每次提前好几个小时去,就开十五分钟,剩下时间还不是提前干活,简直变相增加工作时间。
起床抹了把脸,顺了顺头发,套上衣服就往场子赶,到了以后,只看主座上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一件深V的黑裙,妆容间有一种掩盖不住的成熟和风韵。
陈飞捣了捣旁边的杨晨,说:“这娘们儿是谁啊?新来的台柱子?挺够味儿啊”
杨晨贴着陈飞耳朵说:“别特么乱说,这女的好像是黄总从港都接来的高管,好像是什么管理学博士毕业,海龟!刘副总被调到别的城市了,以后咱副总就是你嘴里的这个娘们儿了。”
杨晨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突出了“娘们儿”两个字,引得一堆人都往这边儿看,陈飞尴尬的低下头干咳了两声。
果然,陈飞只听见这个女人好像叫顾怡,其他的根本没有重点,说了十几分钟就散了。
顾怡走过来,坐在吧台上,点了一杯单一麦芽伏特加,虽说是喝酒,眼睛却不停的扫着周围,眼中透着一股锐利和精干,陈飞把这些看在眼里,他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不像那个脑满肠肥的刘副总好对付,以后见着她还是绕道走吧。
到了下班时间,还有一桌客人没走,按规矩,客人不走不能打烊,恰好值班的杨晨有点事儿让他帮忙,陈飞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儿,就答应了。
就这样又熬了两个多小时,客人终于走了,他站起身,突然感觉一阵内急,匆匆收了杯子,就往厕所走去。
卫生间在大厅后面,有一条很长的走廊,这个点儿,除了卫生间的灯是独立亮着,其他地方都是黑灯瞎火。
啪嗒啪嗒啪嗒,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在夜里传出很远,陈飞快要走到卫生间时,忽然听到隐约传来女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时断时续,听不清楚是什么,只能听出来是个女人的。陈飞脑子里闪过一堆女鬼,什么厕所鬼灵,贞子,伽椰子,他恨不得转身就跑。
想跑是想跑,可是除了好奇心驱使他往厕所挪不说,他总不能尿裤子吧。
夜场的厕所很豪华,大镜,精致的镶边洗手池,高级隔板。走近了,才听出来,这特么哪是鬼叫啊,分明是在做那事。
陈飞面红耳赤,女人的声音甜软细腻,仿佛就在耳边,这对常年靠右手兄弟的陈飞来说,简直是暴击啊,越是听感觉越尿急,可是声音的走向很显然是在隔间并且好像没有关门的节奏啊。
实在是膀胱快爆了,管他的,先把自己内急解决了再说,一闭眼,就钻进洗手间,路过那个没关门的隔间,最终还是没忍住他的好奇心,睁开了一条眼缝。
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卧槽,陈飞竟然真的差点尿裤子了!
飞机如意2022-08-14 18:34:54
结果显而易见,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陈飞让人扯过来按在地上的时候,还没忘了让顾怡快走。
棉花糖故意2022-08-27 16:16:34
之前黄总有个年轻貌美的秘书,没干几天就被人臭揍一顿,扔到街上去了。
高大向缘分2022-09-09 05:34:41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飞觉得隔壁不但没结束反而更大了,陈飞心想,难倒这女人是故意的。
玫瑰粗心2022-09-11 16:11:41
陈飞面红耳赤,女人的声音甜软细腻,仿佛就在耳边,这对常年靠右手兄弟的陈飞来说,简直是暴击啊,越是听感觉越尿急,可是声音的走向很显然是在隔间并且好像没有关门的节奏啊。
落后方中心2022-08-18 09:36:38
因为天黑,美女刚想低下身子想看清楚车子修的怎么样了,正好碰上陈飞转头要工具。
海燕聪明2022-09-06 13:08:42
挂了电话,陈飞去看疼痛的地方,却发现那罪魁祸首的白骨指环,居然不见了。
老实演变路人2022-09-10 05:32:27
看这架势,刚才的豪情壮志早被抛出九霄云外了,后悔自己不该强行出头。
开心与铃铛2022-09-09 17:51:55
哪怕站在高高的吧台上,他都比别的客人矮一截,能在酒吧里混饭吃,完全得益于高富帅们需要有人衬托。
闪婚死对头后,我决定彻底摆烂了为救自家公司,沈灵无奈地闪婚儿时的死对头。她以为死对头娶她是为了报复她,是让她当个免费的保姆。谁知道婚后,死对头渐渐不对劲。他所谓的报复是将她捧在手心,宠在心尖上。不管她遇到任何困难,他都会帮她解决,谁敢对她不敬,他就替她出气。人人都说霍总是个宠妻狂魔,沈灵却害怕地想:这不是棒杀吗?
相亲第3天,他列出了我需要删除的17个好友”“你仔细想想。”她沉默了一会儿。“想不起来,可能是认错人了吧。”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苏念说想不起来,我也没办法追问。“行,那就算了。”“你把他拉黑了吗?”“拉了。”“他换号给你发消息?”“对。”“真够变态的,你小心点。”“我知道。”挂了电话,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苏念说不认识。周琛说认识。总有一
老公偏心佛系白月光,我不要他了我的眼泪啪嗒啪嗒饿地落了下来。我捂住嘴,生怕妈妈听到了我的呜咽声,为我担忧。妈妈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孩子,你想怎么做,妈妈都支持你。」「妈妈在家等你。」第二天,去民政局提交申请。付宸看见我手心的伤口,欲言又止。可是最后又冷着脸不开口。出来后,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医院说,我妈妈出了车祸,危在旦夕。我
惊,温柔的丈夫竟是杀人犯是女人的衣服。那条碎花连衣裙就在里面!和照片上一模一样!我伸手摸了摸裙子,布料冰凉顺滑,吓得我赶紧缩回手。手电光照向柜子底层。那里放着个小木盒,上了锁。又是锁。我蹲下看那把小挂锁,和我手里的钥匙不一样。试了试黄铜钥匙,果然打不开。盒子里有什么?我在墙角找到一截生锈铁棍,用力撬了几下,锁弹开了。打开盒
穿书舔狗不干了,冰山女总裁拿十亿求我别离婚最后定格为一种混杂着荒谬和审视的冰冷。她抬起头,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试图刺穿我的伪装。“江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很清楚。”我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地回答,“三年的协议婚姻,今天到期。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财产方面,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你只需要在上面签个字,我们从此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甩掉绿茶未婚妻后,她哭着求我别报复她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没有解释,只是晃了晃手机,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我今晚心情好。”秦语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最终,她只是点了点头。“好,明天见。”送走秦语沫,我拿起手机,给苏柔回了第二条信息。“手还疼吗?”第十章这一次,苏柔几乎是秒回。“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