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很快石沉大海,我也不知道张霜晨有没有看到,如果是平常的话,她看到短信肯定会回,只是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这样一来肯定会觉得有点不敢面对对方,所以即使她看到短信不回我也觉得很正常。
从学校出来后,我没给寝室几个哥们打电话,而是直接一个人跑到了KTV,猴子见我一个人,连忙问道:“李婷婷呢?怎么没来?”
我跟她笑了笑,很平静的回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啥?分手了?”手枪很惊讶的看着我,“这生日party还没开始呢?到底怎么回事啊?”
紧接着我就把刚刚在女生宿舍楼下所有的事原原本本都说了出来,没有隐瞒什么,也没有夸大其实。
等我说完后,这三个家伙很快安静下来,最后是相对来讲比较成熟稳重的杨哥说道:“分了就分了,没啥大不了的,手枪你赶紧打电话给你那些妹子,没来就别叫她们来了,猴子你去叫服务员再拿两打酒过来,咱们今晚就陪志远喝个痛快,不醉不归怎么样?”
说喝酒,猴子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他立即跑到外面叫服务员拿酒去了,手枪也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叫那些妹子别来了,然后整个硕大的包厢就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
说喝酒就真的只顾喝酒去了,霸气的猴子从来都是拿瓶子喝,连最没酒品的手枪这次也是豁出去了,杨哥就更不要说了,相反我自己倒是没喝酒的心情。
我很撇脚的唱了一首分手快乐,整个过程都在走调,勉强算是唱完了,我没哭没闹心里只觉得很平静。
俗称麦霸的手枪最喜欢陶喆,几乎每首歌他都唱的很好,五音不全的猴子很搞笑的来了一首《爱情买卖》,真的是唱出了我所有的心酸。
杨哥最后来了一首《山路十八弯》,唱的惊天地泣鬼神。
在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四个人都站起来到屏幕面前,以一首周华健的《朋友》开头,然后是《我的好兄弟》,再然后《睡在上铺的兄弟》,越老的经典歌曲唱的越是投入。
这一晚,注定会在我心里留下很重要的痕迹。
大概在十点四十左右才从KTV出来,除了手枪喝的醉醺醺外,我们几个都没醉,反正我是越喝越清醒。
踩着点来到学校大门口,大老远我就看到了一辆很熟悉的车停在远处,起初我以为自己看错了,等走过去后我才发现这辆雪佛兰还真是张霜晨的,因为那个车牌号码我是再也熟悉不过了。
我看到了,猴子跟杨哥两个自然也看到了,他们几个因为都去过张霜晨家里玩,所以都比较熟悉,手枪这家伙还一度被张霜晨给迷得神魂颠倒,要不是因为他现在喝醉的话,估计这会他早就跑过去跪舔了。
“去吧,晚上要是回不来的话,明天早上点名我帮你顶一下。”永远都是热心肠的杨哥很快跟我说了一句。
猴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故意感慨道:“老子他妈的怎么就找不到这么好的表姐啊,你小子还愣着干什么,你不去我去了啊?”
被猴子这么一说,我把手枪交给身边的老杨,然后快速跑到了那辆雪佛兰旁边。
透过车窗玻璃我看到张霜晨脑袋趴在方向盘上正睡得香,那张漂亮的脸蛋略微有点憔悴,但她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容。
我趴在车窗玻璃上看了很久,都有点不忍心把她喊醒来,之后我就靠着车身点了一根烟,看着猴子他们几个都走进学校后,我才转身敲了一下玻璃窗。
张霜晨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睡的太死,她轻轻皱眉,转过脑袋又继续睡。
紧接着我又再敲了几下,她才终于抬头。
张霜晨在看到我的时候很欣喜若狂,她揉了一下脸庞,立即摇下车窗跟我笑道:“总算等到你了,愣着干什么,赶紧去那边上车。”
我跟她笑了笑,跑到副驾驶席坐上,系好安全带后,我跟她问道:“疯女人你又发什么疯了,跑来我学校干嘛?”
张霜晨嘿嘿笑道:“你不是说想姐姐了吗,那就是天大的事也要来陪你啊,说吧,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我自嘲一笑,并没有开口说话,主要还是不知道怎么把这种事说出口。
张霜晨转头跟我笑道:“我猜不是失恋了就是失恋了,对不对?”
我苦笑,“你知道还问?”
张霜晨猛然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哈哈笑道:“我能幸灾乐祸吗?”
面对这疯女人那神经质一样的性格,我就算是有再大的怨念那也只能一个劲的往肚子里吞,因为我知道跟她死抬杠下去到最后输的那个人绝对是我,只是这次我没想到张霜晨能一下子就猜透我是失恋了,所以对于她的幸灾乐祸我还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她了。
在车子开车出学校这边后,张霜晨边熟练的操作方向盘边跟我笑问道:“你告诉我是谁先甩谁的吧?”
我低头沉思良久,缓缓道:“确切的说应该是她给我戴了绿帽子。”
张霜晨猛然转头望着我的侧脸,很不敢置信道:“真给你戴绿帽子了?”
我只能苦笑点头,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起初我还以为这疯女人应该会安慰我同情我的,只是在沉默不到两秒钟,张霜晨瞬间大笑起来,她边笑还边跟我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你顶多也就跟别人牵了一下手,别说上床了,估计你连跟她接吻都没有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也活该被人戴绿帽子。”
我完全搞不懂这疯女人是怎么得出这种理论的,所以我当时就很没好气的跟她问道:“你说的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啊,你再跟我说说你们两个交往多久了?”
“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啧啧,都一个月了,你们竟然还只是在牵手的节奏,赵志远,你以后千万别说你是我弟弟,我丢不起这个人。”
“你啥意思啊?我怎么给你丢人了啊?”
“人家情侣交往一个月早就本垒打了,可你这还在起步阶段,不给你戴绿帽子给谁带?”
我轻轻叹气,虽然知道这疯女人是故意在嘲讽我,但我依然觉得这心里憋得难受,其实想想也的确是那么回事,交往一个月居然连吻都没接过,这说出去都他妈丢人啊,可现在事实已经变成这样了,那说什么都没用了。
张霜晨见我没说话,她再次转头跟我说道:“看你今天心情这么不好,姐姐就吃点亏带你玩去,行吗?”
我轻轻皱眉,“都凌晨了,还去哪里玩啊?你明天不上班?”
张霜晨很神秘的跟我说道:“去了你就知道了,我上不上班没所谓啊,反正那破工作我还真不想做了!”
一路上我也没问她太多,不过这心里还是觉得这疯女人有点不靠谱,这大半夜的说要带我去玩,多半应该是去逛夜场,可经过昨天晚上那么一闹,我这心里都闹出阴影了,所以我现在也只希望这次张霜晨别再那么疯狂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我想的太多了,这疯女人在把车子开出市区后,竟然直接上了长深高速,一路没有任何停歇的狂奔了很久后,又转到泸陕高速,大概在一个多小时后到达了扬州市这边。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跟她问道:“姐,你这是打算带我回家?”
张霜晨依旧很神秘跟我说道:“没打算带你回家,只是带你去个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而已,你应该知道。”
手机简单2022-04-23 13:07:40
我在他们当中虽然很多时候都是榜样,不过那都是写歪门邪道的榜样,在学习上那还得跟杨哥看齐,反正一句话来说,我完全是随波逐流了。
裙子英勇2022-04-26 00:11:58
马尾辫似乎被我逗笑,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爱撒娇爱水蜜桃2022-04-26 06:33:49
张霜晨转头鄙视了我一眼,然后很认真的跟我说道:这辈子我只认你这个弟弟。
发卡无语2022-05-03 03:01:44
啧啧,都一个月了,你们竟然还只是在牵手的节奏,赵志远,你以后千万别说你是我弟弟,我丢不起这个人。
枕头谦让2022-05-14 11:01:06
有些事情是不可能逃避的,所谓的成熟无非也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毛巾闪闪2022-05-18 22:50:24
老娘天天在公司装的像个良家闺女,天天在公司承受着那些傻逼玩没玩了的勾心斗角,我他妈都快想吐了。
溪流害怕2022-05-01 12:10:58
这老家伙起初大大咧咧的骂了一句傻逼,但在看到表姐的容貌后,她那色心就露出来了,还很奸笑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小蚂蚁缥缈2022-05-16 21:27:21
南京这边最好的酒吧当然就是1912了,可我知道那里的消费贵的吓人,随便一个卡座最低的消费都要一千五,不过表姐说既然要玩那就玩的开心,不要管钱什么的。
退婚嫁商贾后,他却为我杀上京城黄袍加身我朝着公主的方向,不卑不亢地福了福身。“回公主的话,民女正是要远嫁江南,来此将一些不合时宜的旧物换成银钱。也好添置些新衣,免得到时候,给江南的夫家丢了我们京城人的脸。”我的坦然,似乎让公主有些意外。她被我噎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嫁给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能有什么好东西?本宫看你也是可怜。”她纤纤玉指
榨干我后,我妈才发现我疯了我妈走到我面前,将那张欠条狠狠摔在我脸上。「你不是要欠条吗?我给你!现在,立刻,把一百万拿出来!」她见我不动,忽然伸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扯,嘶吼道:「给我跪下!给你弟弟道歉!」全场一片哗然。我被她扯得一个踉跄,头皮传来尖锐的疼痛。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看我崩溃,看我求饶。在极致的羞辱和寂静中,我
王爷,我来给你做妹妹啦哥哥高升,举家迁往京城。连院里的大黄狗都装了车,却独独忘了我。「婠婠痴愚,若让公主知晓我有这么个傻妹妹,婚事怕是要生变。」他塞给我十枚铜板,哄我去街口买糖葫芦。我却拐了个弯儿,跑到了对街的逍遥王府。坊间都说,里头住着位活阎罗。可我知道,那阎罗殿里藏着菩萨。三天两头地投喂我糕点。门开后,我一把抱住菩萨的腿。「大哥哥,我没人要了,现在我可以给你做妹妹啦!」
我的老公最难攻略占用我身体的攻略者离开后。留给我还有三天就要到期的千万债务。唯一能救我的,只有我身价千亿的丈夫。可是…【恶毒女配不会幻想男主会救她吧?为了躲她,人家男主都躲去英国了】【笑死,男主怎么可能爱她,没看攻略者来了都挽救不了这段注定离婚的感情吗?】【女配快把桌上那张离婚书签了吧,然后赶紧去鼠吧。】我想了想。难过的点开了和丈夫的聊天「嘬嘬,我想喝雪王,快给我打钱,我没钱了。」对面秒回:【转账200000】【
她参加同学会,我清理门户我看是‘旧情复燃会’还差不多!哈哈哈!”语音放完了,王海那夸张的笑声还在张伟耳朵里嗡嗡响。比班花还抢眼?全场目光?老刘眼都直了?张伟盯着手机屏幕,那点烦躁的泡泡“噗”地一下,炸开了。一股说不清是恼怒还是别的什么情绪猛地顶了上来。他手指收紧,指关节有点发白。“操!”他低低骂了一声,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荒野直播:顶流前夫他悔疯了最后,只剩下苏念孤零零一个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有同情,有看好戏,也有陆寒琛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厌烦和“果然如此”——他就知道,苏念会用这种方式来逼他。导演有些为难:“苏念,这……”苏念抬起头,表情平静无波,她看向导演,声音清晰地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直播间:“导演,我一个人一队,可以吗?”全场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