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更近了,我依稀已经听到了汽车的轰鸣,我仿佛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身后的火龙怒吼着,以示它绝不会放过一条生命,脚步越来越重,我能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慢慢消失,我的视野开始模糊了,眼前的事物也跟着摇晃起来,十米,五米……不能死,不能死!
一道亮光闪过,耳边又响起嘈杂的人声。我揉了揉眼,看到的还是那条商场的通道,还是那堆人群,两面的店铺老板吆喝着自家的货物,而乔宇亮还在和老板争论着货物的价格。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是幻觉吗?不是,我能感觉到双脚脱力和心脏的狂跳,这是拼命奔跑后的结果。但如果不是幻觉,那刚才发生的事该怎么解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真的要解释的话,我想我应该是被卷入了一个未知的黑洞吧。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除了心悸意外,我忽然有些兴奋,谁没有遇到过一两次怪事,而且像我这样一个不喜欢平淡的人,偶尔遇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也算是生活中的调味剂吧。
不是吗?
我没对乔宇亮说起在商场发生的那件怪事,在我看来乔宇亮是个很理智的人,这样的人是不会相信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如果我讲给他听后说不定他又会绕到我们该结婚的问题上。看着他在家里忙里忙外地布置用品,像一个开心的孩子,我心底生出一丝苦恼。
我忽然想起了玲。
玲和我的关系属于闺中密友那一型,我们认识的时间可以追溯到大学时代,两个最要好的朋友,而且是女人,在我们身上发生的事不过是偶尔的关心对方,或是把对方当成发泄心事的听众,再或者是彼此攀比竞争的对象等等。两个女人能够长久地维持亲密友谊,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大学毕业后,我们来到了这个城市,整整生活了六年,我和玲也有了自己的生活。回头想想,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又有多久没有通电话了?我已经记不得了,虽然我们生活在一个城市。可能哪天我们会在逛街时偶遇,然后亲密地拥抱在一起,然后找个地方谈论时装、谈论化妆心得,或者谈论男人。但我觉得我们之间或多或少都藏有自己的小心思,当然彼此都不会点明。这就是女人的友谊,如此而已。
我拨通了玲的电话,然后把商场那件事全说给了她听。她静静地听着,电话那头传来若有若无的笑声,我知道这是她的习惯,她喜欢用一种舒服的姿势靠着或是躺着,安静地听我述说。她不喜欢打断别人的话,这是她的优点。
听完我的长篇大论后,电话那头的她淡然地说:“其实并不奇怪。”
对的,并不奇怪。谁没有经历过一两次奇遇呢?我笑了,笑得很难看,忽然感觉和她的竞争又输了一头。沉稳、淡定、优雅,这个年龄的女人所该有的气质全体现在她的身上,现在的她越来越像个贵妇,而我却是个喋喋不休的小女人。
接下来的谈话变得索然无味,我们很有默契地道别,然后她挂上了电话。听着话机里传来“嘟嘟”忙音,我闪过一丝心悸。
乔宇亮把一个红鞭炮样式的抱枕扔给我,笑着问道:“和谁聊得那么高兴?”
从他的话里我闻到了一丝酸味,但我没有过多的计较,有些时候他就像一个单纯的孩子,总离不开我。我耸了耸肩回答道:“和玲聊了一会儿。”
我看见乔宇亮脸上的表情忽然一寒,面色凝重地说:“玲,哪个玲?”
“还有哪个玲,我的好朋友叶凡玲啊。”我瞪了他一眼,不就是和玲通了个电话,有什么好奇怪的。
乔宇亮的表情越来越沉重,他瞪大眼问道:“你……你确定你刚才在和叶凡玲通电话?”
“我确定!”我依稀感觉到了一丝不妥,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呼……”乔宇亮长长地吐了口气,“雅妍你忘了吗,玲已经死了半年了!”
凶狠爱黑猫2024-11-22 12:06:36
但我觉得我们之间或多或少都藏有自己的小心思,当然彼此都不会点明。
睫毛开放2024-11-14 06:28:36
这地下通道是个巨大的T字型,现在已跑到了尽头,出现了左右两个岔路口。
苗条安静2024-11-13 16:44:15
固定的生活,稳定的工作,还有一个相恋五年从未吵过架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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