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许悠然,辛远了解到夏许两家是世交,而夏真现在还是一位见习警员,据说还是朝刑事犯罪侦查方向发展的。或许其他人对她的第一印象会为她的外貌所迷惑,以为她是文职人员,可辛远可见识过其真正的暴力一面,想想也就不足为奇了。
夏真和许悠然一个直率一个认真,而辛远则负责装乖卖呆,不会去争主导权,所以交流过程总体上是相当愉快的。
约定好回合时间后,辛远就和两女告辞了,各人都还有相关的事要做。辛远和许悠然在修业旅行结束后还得完成一篇关于旅游当地的观察文章,得分是记入学籍档案的,所以要提前做一些资料上的准备工作;而以监护人身份参加的夏真也需要到专门政府部门递交报告,旅行介绍后还需要去做完结报告,这也会记入她的社会信用评级。
……
周日,清晨。
窗外的天空万里无云,眼看又是晴朗的一天。
“小远,东西收拾好了没有?”老妈俞鸿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好了,这就来了。”卧室里的辛远回了一句,拎起装的满满的旅行箱就往外走。
来到客厅,就看到老妈已经在玄关那等着了,辛远赶紧过去,拿起鞋就往脚上套。
“药放好了吗?”俞鸿洁见状扶住儿子,顺便帮他整理下没有平整好的衣角领口。
“嗯。”
“毛巾和换洗衣物呢?”
“都好了,我刚刚检查过了。”手指灵巧的在鞋上跃动几下,鞋带就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绳结,在另一只鞋上也重复了一边后,辛远起身跺了跺脚,没问题后拍了拍身边的旅行箱,回应老妈的提醒。
“那就走吧。”俞鸿洁继续给辛远整理了下头发,才满意的点点头,开门走出了屋子。
今天就是出发去旅行的日子,辛远和同行两女约定的是在机场碰面,老妈知道后便提出到时她送辛远去机场,反正家里有车也方便。
“钱放好,尽量用电子验证付费。”
“别乱吃那的东西,一旦肠胃不舒服就吃药,什么情况吃什么药我都写在纸上和药放在一起,记得注意看。”
“千万不要一个人到处跑,一定跟着团队活动。”
……
在一个小时的车途中,除了开车,俞鸿洁剩下的就是不停关照辛远各式各样的注意要项,甚至显得有些啰嗦。不过辛远对此一点都不介意,一直微笑着应下来,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情绪,反而心头暖暖的。
对他而言,现在这种亲情的感觉是他在地球时根本没有机会体会到的,或许对于原本的辛远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但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却是弥足珍贵的。
到了机场,俞鸿洁驾驶着车在下客区停了下来。
车停稳后,辛远推开车门,提着旅行箱了下了车。
“记得每天晚上准时打个电话回来。”到了这时,俞鸿洁还是不忘继续关照辛远。
“嗯,我知道了。”辛远把车门关好,笑着对老妈说道:“你回去的路上也小心点,别老是分心。”
“行了,我一个大人还不清楚这些。好了,我再说下去估计你要嫌我烦了,走了。”
挥手看着汽车从缓缓加速到消失在视野中,辛远这才转身往机场大厅里走。
机场中人来人往,人群行色匆匆。辛远给许悠然和夏真发了个消息,很快就收到了她们俩人已经在机场里的回复。
不久后三人在机场成功碰头,然后一起把登机手续办好,顺利的通过安检,来到了候机大厅。
完成扩建不久的候机大厅宽敞明亮,从一扇扇面对跑道的联排落地窗向外望去,能清晰的看到一架架不同型号的客机不停在跑到上起降着。
“给你。”
三人随便找了位置坐好,辛远就看到许悠然递了张折叠过的白纸过来。
“什么东西?”辛远随手接过来,摊开在眼前。
“我制定的行程计划。”许悠然解释道:“你看下,觉得有需要修改的我们可以商量下。对了,住处已经订好了,所以不能改了。”
“嗯。”辛远大致看了遍,每天的流程都标注的很详细,看来班长很是下了一番功夫,“这行程安排的很细心,我没问题,就按照这个来吧……咦,我们住的是寺庙,不是酒店宾馆?”说着,辛远突然注意到纸上写的住所名称是康巴寺,顿时有些奇怪。
“没错,是寺庙。现在铜兰那正好是隆迦巴尼节,旅游的人很多,网上都订不到房间,这还是真真姐帮忙找到的。”
“那个寺庙有住宿服务的,我们社里以前来这训练比赛的时候就住过,环境很不错,还有天然的温泉泡。”旁边的夏真补充了一句。今天她的穿着很清爽,上面白色短衫,下面是牛仔短裤,裤腿边打着毛边,脚上则是一双鞋带帆布鞋,短袜袜筒随意的下折,就露出一小截,将她那对曲线优美的大长腿完全展露出来,吸引了不少往来男性的目光。
“哦。”
辛远点点头,不再问下去了,反正他对住哪里没什么要求,听她们的安排就是。
时间缓缓流逝,终于候机厅里响起了辛远他们这班航班开始登机的广播。
“走了。”
在夏真的带领下,三人走向指定登机口,检票,顺着通道走进飞机,最后在穿着蓝色制服的空姐引导下坐上了各自的座位。
三人正好是一排位置,许悠然靠窗,辛远中间,夏真最外面挨着过道。
其实辛远不怎么喜欢坐飞机,那会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但有时候他又不得不选择这种出行方式,于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和舒缓紧张感,他养成了一种有些特别的习惯。
拿出一个纸盒子,打开盖子,就看到里面原本的空间已经被用纸片分割成了十多个格子,除了零星几个空着,其余格子都填满了不同颜色的粘土。
“这是金鹰牌的轻质粘土?”注意到辛远的举动,夏真凑过来看了眼盒子里的东西。
“真真姐,你也懂这个?”闻言,辛远微微一怔。认出这是粘土很正常,可仅凭看一眼就连什么品牌的都知道,那就不一般了,特别他拿出来的这种粘土并不是通用的标准化粘土,而是针对提倡不采用任何制作工具的资深手板模型制作者所专门生产的粘土,在油亮度、颗粒、粘合性、质感等特性上都有特定的标准。
夏真随意的笑笑:“我可不懂,只是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也玩这个。我看你们用的粘土都差不多,就随便猜了猜。怎么样?你手艺如何?”
“我可是资深人士。”辛远自信的说道:“真真姐你喜欢什么模型?我捏个给你,人、动物、植物什么的都行。”
“那我就不客气了,给我弄个老虎吧。”夏真爽气的接受了辛远的好意。
“好。”辛远扭头看向同样注视过来的许悠然,问道:“班长,你喜欢什么?”
“啊,我就不要了吧。”许悠然下意识的拒绝。
辛远继续热情的推销着:“没事,飞机要飞三个多小时,时间足够了,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做点什么。”
“没关系的,小悠,就让他给你做一个,别打击别人的积极性。”夏真说道。
“那好吧,我想要……想要……树袋熊,能做吗?”连夏真都这么说了,许悠然也就不矫情了,想了一会,然后说出了想要的模型。
“没问题,我先开始做真真姐的。”
辛远点点头,先是脑中构建出要做模型的样子并计算好要使用的粘土,随后娴熟从盒子里取出相应的粘土放在原先的盒盖上,作为临时的工作台。这一过程中,他取每种粘土都只用一次,同时只用手指估量而不采取任何工具,显示出了他对于自己手指的精准度有着极强的自信。
他的上身背脊挺直纹丝不动,双手不停的拿起一团粘土就开始揉捏起来,没几下就弄出像是身躯的一块,然后一团团粘土各自成型再黏合上去,一会功夫就弄出了一头老虎的大致外形,随后才开始精心雕饰起外观来。这一过程中,他的双手仿佛就被赋予了无穷的魔力,灵巧的难以置信,各式各样的动作都行云流水般的在他手下一一展示而出,给人一种艺术般的美感。
看到这些,夏真眼中一亮,本来以为辛远表现的自信只是小男孩要面子的嘴硬,现在看来还真有几手,不由产生了些许期待。
许悠然没有夏真的眼光,不过她觉得辛远的动作非常好看,同时也被他一举一动中自然流露出的自信所感染,心下不由对这个以往在班里表现的平平无奇的同学有点刮目相看起来。
半小时的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在辛远添加上支架和底座之后,一头活灵活现的下山猛虎已经呈现在面前。
“有你的,你的水平绝对是顶尖的,都可以算是艺术品了。”夏真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个模型。一边毫不吝啬的给出夸奖。
“呵呵,还行,熟能生巧而已。”辛远谦虚道。不过某种程度上他说的也是实话,在地球上他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在捏粘土上,用来练习手指灵巧性和敏捷性,从而使得他在一个特殊领域里获得了一个艺术家的绰号——那时他那双手捏的就不是好玩的粘土了,而是有残酷口香糖之称的C4塑胶炸药。
稍稍休息了一下,辛远随即开始制作第二只粘土模型,这次花的时间更短了些,班长就拿到了一只呆萌可爱的树袋熊手板模型。
虽然许悠然只是标准化的说了谢谢两个字,但从她眼里辛远能够看出她对这个手板模型很是喜欢。
通过这两个模型,辛远和两女之间的关系又拉近了些,在飞机上聊了很多,等飞机在目的地机场上方盘旋的时候,三人之间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不再只是认识的人。
威武迎蜗牛2022-10-09 18:42:15
他赶紧起身,来不及看那差点让他出事的是怎么样一个东西,往口袋里一放,稍稍收拾下以免留下太明显的痕迹后就赶紧趁着那些保安拿回钥匙将锁重新锁上前离开了。
安详毛巾2022-09-14 02:51:29
随着练习者水平的提高,自身的手骨腿骨都会变得坚硬起来,而经过长期被击打的树桩表层则因为不断的外力压迫以及自身向外生长的扩张力这双重作用力,颜色会愈发的变深,树身也变得更为细密坚固,更适合此时练习者的需求标准,算得上人和树在某种程度上共同成长着。
诺言自然2022-09-30 20:29:54
还好这个事件不算太严重,过去发生的几次对峙事件都没发生暴力事件,只是喊喊口号的游行而已,一般就影响下当天交通之类的,很快就会好转,安全上还是有保障的,否则三人搞不好还没真正踏上这片土地就得直接坐飞机回去了。
甜蜜打雪碧2022-10-02 17:49:37
俞鸿洁见状扶住儿子,顺便帮他整理下没有平整好的衣角领口。
水池雪白2022-10-07 10:30:05
辛远跟着许悠然小心的避开几个带着纹身的大汉,一路来到了拳台边上。
羊畅快2022-10-13 00:11:10
正好此时也有点疲倦了,毕竟还是小孩子的身体,训练还能够依靠意志撑过去,但消耗的体力可是不打折扣的,该累的时候必然会累,于是他看看没啥重要的事,干脆就趴在桌上补觉,很快就迷糊的睡了过去。
小白菜朴实2022-10-04 22:19:37
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正适合,他也和这些自己眼中的小屁孩没什么共同语言,正好图个清静。
喜悦踢帆布鞋2022-09-13 21:34:21
起身倒了杯温水,辛远就捧着杯子站到阳台上,迎面而来的风带着冰凉的雨点飘在脸上,给他脸上增添些凉意的同时也使得他的神智为之一清。
高育良的选择汉东高玉良身陷权力漩涡,上有沙瑞金的审视,下有学生祁同伟的隐患,旁有李达康的进逼。在调查与制衡的风暴眼中,他周旋于各方,坚守底线,如履薄冰。每一次抉择都是煎熬,每一步前行皆是险棋。他亲手提拔的学生突然死亡,留下的黑材料引爆汉东。昔日的棋手,一夜间沦为各方博弈的棋子。且看他如何选择?
替身竟是我自己,霸总的白月光认错人吓傻了?”他看我呆呆的样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他的指尖有些凉,触感却很柔软。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谁不知道顾云舟有洁癖,从来不碰女人。别说捏脸了,就是衣服被碰到一下,他都会皱眉。就连他对江知意,也始终保持着一臂之外的距离。可现在,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捏了我的脸。江知意的脸色,
当着全班的面,我的青梅说她嫌我穷活了十八年,连自己当了多少年小丑都没搞清楚。「哟,这不是我们班的大学霸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周浩。他身边还跟着几个篮球队的,都是他的狗腿子。「怎么,好学生也来这种地方堕落?」周浩把手搭在我椅子背上,凑近了些,一股刺鼻的古龙水味,「被你的小青梅甩了?跑这儿来借游戏消
遗嘱上没我名,但箱子里有我爸的命我爸的葬礼上,我弟哭得快背过气去,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偷偷在数礼金簿上的数字。我妈瘫在轮椅上,嘴角流着哈喇子,护工在旁边给她擦。两年前她中风,右边身子不能动,话也说不利索,但眼珠子还能转——这会儿正死死盯着我爸的遗像,也不知道在想啥。我没哭,也没跪。我站在墙角,看亲戚们假模假式地抹眼泪。三姑拍拍我肩膀:“晚晚啊,节哀顺变,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说完就凑到我弟那边去了,声音拔高八度:“耀祖啊,别太伤
婚礼被要双倍彩礼,转身娶前任闺蜜!你……明天多留个心眼。”陈阳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放心吧林溪,阿姨就是嘴上说说,彩礼我都准备好了,房子也答应加名字,她们还能怎么样?苏媚是懂我的。”林溪看着陈阳全然信任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知道苏媚最近被她妈灌了不少迷魂汤。晚上,苏媚过来了,看到那枚钻戒,眼睛顿时亮了
老头五十九,乱世刚习武我原本只是个乱世中食不果腹的花甲老者,还要拉扯两个瘦弱孙女。苛税如虎,恶霸如狼,家中仅剩的几枚铜板也被搜刮殆尽。在我最绝望时,体内某种力量苏醒了——只要不断突破身体极限,就能无限变强。于是,五十九岁的我重新扎起马步,挥起拳头。从颤颤巍巍到拳风凌厉,从任人欺凌到无人敢犯。那些曾经欺压我们的人惊恐地发现,这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竟成了他们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