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之间,我成了全网的笑话。
#岑念滚出娱乐圈#的词条后面,多了一个暗红色的“爆”字。
昨晚颁奖礼上发生的一切,被无限放大、剪辑,在网络上疯传。
【年度大戏!十八线女星岑念颁奖礼被神秘大佬当众羞辱!】
【深扒!带走岑念的黑衣男子究竟是谁?】
【陆斐许若微官宣,岑念惨遭抛弃,实至名归!】
我的微博评论区彻底沦陷了。
「笑死,正主亲自下场打脸,岑念这回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男的好帅好A!虽然话难听,但感觉好爽!早就看岑念不顺眼了!」
「只有我心疼哥哥吗?被这种女人缠上,肯定恶心坏了。恭喜哥哥脱离苦海,和若微姐姐百年好合!」
「岑念这种捞女,就该被钉在耻辱柱上!滚出娱乐圈!」
辱骂像潮水一样涌来,要将我彻底淹没。
我坐在顾凛公寓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刷着手机。
这里是京城最顶级的豪宅区,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璀璨夜景。
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像一个被抽离了灵魂的木偶,感觉不到任何情绪。
顾凛洗完澡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滑落,没入人鱼线深处。
他身上带着沐浴后湿热的水汽,混合着他惯用的雪松香,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气息。
若是从前,我一定会脸红心跳。
可现在,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他走到我面前,抽走了我的手机,随手扔在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还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眉头紧锁,「喜欢自取其辱?」
我没说话,只是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一滴水珠顺着他英挺的鼻梁滑下,滴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
这张脸,曾经是我整个少女时代的梦。
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看够了?」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声音冷了几分。
「顾凛,」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谢谢你昨晚带我走。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遭的空气都仿佛降了好几度。
「离开?」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去哪?回那个狗窝?还是去找那个把你当猴耍的戏子?」
我攥紧了拳头:「那也是我的事。」
「你的事?」他怒极反笑,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的指腹粗糙,带着薄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岑念,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我答应放你走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色,像一个即将吞噬一切的漩涡。
「我说,我给你三年时间。三年后,不管你混成什么样,都得乖乖滚回来,履行我们的婚约。」
婚约……
这两个字像针一样,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我猛地推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不会跟你结婚的!」
「是吗?」他缓缓直起身,眼神里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那你那个小男朋友的演艺生涯,还想不想要了?」
我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慢条斯理地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
猩红的火光在他指尖明明灭灭,烟雾缭خول地吐出几个字:「让他身败名裂,或者,你乖乖听话。选一个。」
我看着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是魔鬼。
他总是这样,用最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他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然后毫不留情地踩上去。
我的手机在这时疯狂地震动起来,是经纪人张姐打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岑念!你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公司现在都乱成一锅粥了!」张姐的咆哮声从听筒里传来。
「我……」
「你什么你!你赶紧给我滚回公司!公关部已经快炸了!还有,陆斐那边发了声明,说和你已经分手一个月了!」
分手一个月?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日期,觉得无比讽刺。
昨天,还是我们交往三周年的纪念日。
「岑念?你在听吗?喂?!」
我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沙发上。
抬起头,对上顾凛那双探究的眼。
「想清楚了?」他问。
我闭上眼,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良久,我睁开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选……我自己。」
顾凛夹着烟的手顿住了。他眯起眼,似乎在审视我话里的真假。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陆斐,我不要了。这个圈子,我也不待了。」
我迎着他诧异的目光,重复了昨晚在电话里对他说过的话。
「顾凛,我玩腻了。我要回家。」
这一次,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破碎的颤抖。
顾凛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指尖的烟燃到了尽头,烫到了他的手,他才如梦初醒般,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声,像是在为我这三年荒唐的青春,奏响一曲悲歌。
蜻蜓羞涩2025-12-19 20:06:20
陆斐终于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脸色难看地看着台上的顾凛:「这位先生,这是我们的私事,请你……」。
热狗阳光2025-12-18 20:54:34
猩红的火光在他指尖明明灭灭,烟雾缭خول地吐出几个字:「让他身败名裂,或者,你乖乖听话。
深情与彩虹2025-12-08 04:14:00
他走去开门,是他的助理送来了我的解约文件和一份详细的财务清单。
镜影替魂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黑色浮灰,像是被岁月盖了层纱,我用袖口匆匆擦开一小块,露出底下暗褐色的镜体——它并非现代镜子的银亮,而是带着年代感的哑光质感,照出的影子比我本人瘦一圈,脸色青得发灰,眼窝也比实际更深,可那股藏在眉眼间的倔强与哀愁,正是我画了几天都抓不住的民国韵味,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又生出强烈的占
穿书后我拒当舔狗,冰山总裁拿千万求我别走秦氏集团的总裁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商业伙伴和……未婚夫的?”我这是在威胁她。用她最在乎的名誉和事业。秦知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她会同意的。因为在秦知语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比她的事业和掌控感更重要的。一千万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
我死后,请忘记我林晚让安安走在前面。“带妈妈回家。”安安站在原地,茫然四顾,完全失去了方向。她开始急促地喘气,手指绞着衣角。“想想刚才怎么走的!大树!邮筒!”林晚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尖锐。安安被吓得一哆嗦,胡乱选了个方向迈步。走错了。林晚没有立刻纠正,而是跟着她走了一段,直到彻底走错,才冷硬地把她拉回来,重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姐姐和妻子怎么同归于尽了十八岁那年,姐姐们收养了一个新弟弟。于是,曾经为了救她们而变得痴傻的我,开始被厌烦。弟弟的画脏了,要怪我。弟弟感冒了,要怪我。后来,弟弟因为我被绑架。姐姐们终于崩溃,对我说:“季星骁,算姐姐们求你,你替小川去死好不好?”我仰头,看了看姐姐们通红的眼眶,说:“好”。
婆家扶弟魔,我反手买下老公公司浩浩荡荡地搬进了我的房子。她们说我娇气,说外卖没营养,说智能家居是歪门邪道。她们翻我的衣柜,用我的化妆品,还把我的书房改成了储物间。她们甚至想让我卖掉婚前财产,去给小姑子买房。康博总说:“我妈不容易,我妹还小,你多担待。”直到他们联合起来,逼我拿钱给婆婆做手术时,我才明白。有些人,你给的越多,他们就
王爷,和离后我成了你皇婶被北境君王看中的女子,如今是何等风光。或许,他也该有所表示了。第十四章两国商会,艳惊四座景帝宇文澈对苏晚的公开招揽,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苏晚的名声,一时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羡慕、嫉妒、探究、巴结……各种目光纷至沓来。苏晚却依旧保持着冷静。她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