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殿瞬间安静下来,群臣面露惊讶。
乾帝更是开心道:“快,快宣!”
很快,一道俊朗的身影步入殿内。
他身着玄色锦袍,身长八尺,气质卓然,眉眼间依稀可见乾帝年轻时的英气。
“儿臣见过父皇。”李尘跪地,恭恭敬敬行了大礼。
“快快起来。”乾帝因北戎之事而阴霾的心情,瞬间舒缓不少。
“尘儿,你一路舟车劳顿,怎么不先在宫里歇息?如此着急见朕,可是有要事禀报?”
“回禀父皇,儿臣听闻北戎犯边,心急如焚。”
乾帝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这时,下首的丞相杜文渊上前一步,说道:“陛下,二皇子在北戎为质十年,对其风俗人情最为了解,不如听听二皇子的见解。”
“好,尘儿,你且说来。”乾帝高声道。
李尘点头,神色严肃:“儿臣为质十年,所见所闻,北戎之残暴,令人发指。”
“他们掳我边民为奴,肆意鞭打,如驱牛羊;甚至将面首剥皮,制成木马;奸淫掳掠,抢夺女子,拆毁房屋,将人皮制成狐裘。”
“儿臣亲眼所见,雁门戍卒之妻不堪***,悬梁自尽;北戎恶行累累,儿臣每夜都能听见婴孩啼哭,那皆是我武朝之民。”
“自太祖以来,我朝每次退让,换来的是他们的肆无忌惮。”
“忍一时变本加厉,退一步得寸进尺。”
“若是再退,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如何对得起天下黎民?”
“故儿臣认为,我武朝之脊梁,断不可折!纵北戎骑兵剽悍难敌,亦绝无退缩之理!我武朝上下,当以热血沃山河,守社稷之安,卫黎庶之宁,纵战至一兵一卒,亦绝不言退!”
李尘话音刚落,朝堂之上,众人眼前一亮。
就连乾帝,也露出赞赏之色。
北戎历年犯边,武朝受尽屈辱,不仅派皇子为质,还年年纳贡。
即便如此,北戎仍年年侵扰。
如今,经过十年的休养生息,武朝气力渐盛,上下君臣皆憋着一股劲。
李尘的话,正说到了众人的心坎上。
乾帝笑容满面,点头道:“不愧是朕的尘儿,我武朝隐忍多年,也该让那些豺狼见识一下我朝的厉害!”
乾帝正要让李尘入列,继续商议退敌之策,却见李尘再次拱手,“父皇,儿臣还有一个请求。”
“讲。”乾帝说道。
“儿臣请求,亲自前往边关,为国而战!”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谁也没想到,李尘刚从北境回来,竟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可是堂堂皇子,千金之躯,怎能轻易涉险。
丞相杜文渊率先开口:“二殿下此乃大义之举,老臣钦佩不已,但老臣以为,此举不妥。”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
“堂堂皇子,怎能亲临战场?”
“二皇子身份尊贵,若有闪失,实乃武朝的巨大损失!”
众臣你一言我一语,都认为皇子出征,绝非小事,更何况是乾帝最为看重的二皇子。
就连乾帝也皱起了眉头。
李尘可是他心中的储君人选,怎能让他以身犯险。
李尘却朗声道:“儿臣认为不然,宗室不临阵,如何激励三军?”
“庶民之子尚能为武朝效死,皇子之身,难道不该为天下表率?”
“自本朝开国以来,未闻有皇子殉国者,实乃国势不盛之征兆。”
“有之,请自李尘始!”
“有之,请自李尘始!”
声若洪钟,振聋发聩。
刹那间,整个大殿如风雷激荡。
就连那些年迈文臣,此刻眼眸中也难掩激动,浑浊老眼中泛起微光。
一众武将更是热血翻涌,按捺不住地握紧拳头,似要即刻奔赴战场,马革裹尸。
英勇扯冬瓜2025-05-09 00:02:03
关乎治国之道,若是能领会几分,日后在朝堂之上,或者在父皇面前显露出来,那必是极大的加分项。
洁净笑项链2025-04-12 18:56:41
即便没有官职在身,却依旧是乾帝最为信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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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拍了拍李尘的肩膀,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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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要暂时消除他们对朝廷的敌意,后面自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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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整支铁军被贬为奴,而蒙巍也被免去官职,赋闲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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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尘离开皇宫,身影匆匆,命下人扬鞭催马,直往皇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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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李尘带头,所有人纷纷跪地,山呼万岁,声音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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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帝的声音自高处悠悠传来:李尘,你虽贵为二皇子,但初次踏上战场,需有主帅指挥,朕命韩禁为帅,你为将,你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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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帝正要让李尘入列,继续商议退敌之策,却见李尘再次拱手,父皇,儿臣还有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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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德皇后闻言,轻叹一声:你父皇本要来接你,可就在你进城前一个时辰,传来北戎二十万大军犯边的消息,他急忙召集众臣商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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