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恢复意识时,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灌入耳膜。
“溪溪!溪溪!”
傅瑾珩的声音忽远忽近,叶南溪想睁眼,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
“患者大出血,是RH阴性血,必须立刻输血,否则有生命危险!”医生急促地说道。
“施窈!”傅瑾珩厉声喝道,“你和她是同血型,你去献血!”
施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要为了这个新欢,让我去献血?”
她指着叶南溪,“她和我长得那么像,说明你根本没忘记我!你分明只把她当替身!”
傅瑾珩没有回答,一把拽住施窈的手腕:“她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你必须负责!”
施窈被他强行拖去抽血,可刚抽了一点,她就脸色惨白,晕了过去。
“窈窈!”
傅瑾珩瞬间慌了,一把抱起施窈,声音发抖:“医生!快叫医生!”
护士焦急地问:“那叶小姐呢?她还在大出血……”
“先不用管她!”傅瑾珩怒吼,“要是施窈出了什么事,我让你们所有人都给她陪葬!”
这句话,像把锋利的刀,狠狠捅进叶南溪的心脏。
她终于看清了,
傅瑾珩对施窈,才是真正刻骨铭心的爱。
而她,不过是个可笑的替身。
剧痛袭来,叶南溪再也支撑不住,彻底陷入了黑暗……
叶南溪睁开眼睛时,刺眼的白光让她下意识眯起眼。
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傅瑾珩那张英俊的脸。
他眼下泛着青黑,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显然守了她许久,见她醒来,紧绷的神色明显松动了。
“醒了?”他嗓音沙哑,立刻按了呼叫铃,“哪里疼?要不要喝水?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爱惨了她。
可叶南溪的脑海里,全是悬崖边他毫不犹豫奔向施窈的背影,还有医院里那句“先不用管她”。
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疼得她喘不过气。
可她的眼神却平静得可怕,像一潭死水,再也掀不起波澜。
“不疼,也不饿。”她轻声说,别过脸去。
接下来的几天,傅瑾珩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他亲自给她削苹果,笨拙地切成小块;半夜她稍微一动,他就立刻惊醒问她要不要喝水;甚至连她去洗手间,他都要守在门外,连护士都羡慕地说“傅先生对您真好”。
可只有叶南溪知道,每当病房外有脚步声经过,他的目光就会不自觉地飘向门口。
直到这天,助理敲响了她的病房门。
“傅总,施小姐从醒来就不吃不喝,非要见您……”
傅瑾珩给叶南溪调点滴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冷笑:“爱吃不吃,不用管她。”
可叶南溪分明看见他指尖微微发抖。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他心不在焉得厉害。
点滴回血了他没发现,递来的热水烫得她手背发红他也毫无察觉。
最后,他终于坐不住了。
“溪溪,公司有点急事,我出去一趟。”他匆匆起身,甚至没等叶南溪回应就离开了病房。
叶南溪拖着虚弱的身体跟了出去。
这才发现,他果然是去了施窈的病房。
施窈的病房门虚掩着,透过缝隙,她看到傅瑾珩正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给施窈喂粥。
“你还是来了……”施窈红着眼看他,“说明你还在意我,对不对?”
傅瑾珩动作一顿:“少自作动情,我们两家是世交,我怕你死了不好交代。”
他嘴上这么说,可喂粥的动作却温柔至极,每一勺都仔细吹凉,和之前递给叶南溪的那杯滚烫的水形成鲜明对比。
叶南溪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连呼吸都带着细碎的疼痛。
她缓缓转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三天后,是叶南溪出院的日子。
傅瑾珩亲自开车来接她,黑色迈巴赫停在医院门口格外显眼。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衬得轮廓越发深邃,见叶南溪出来,他立即掐灭手中的烟,快步上前接过行李。
“最近太忙,都没能好好陪你。”他声音低沉,手指轻轻拂过她额角还未痊愈的伤口,“还疼吗?”
叶南溪下意识偏头避开他的触碰,“不疼了。”
“今晚有个慈善拍卖会,”他打开车门,动作温柔地护着她的头顶,“我带你去散散心。”
她沉默地坐进车里,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傅瑾珩一路上都在说婚礼的筹备,说要在马尔代夫买座小岛,说要给她定制最贵的婚纱。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他还不知道,她嫁谁都可以,却唯独不会再嫁他了。
发夹复杂2025-07-07 03:47:27
叶南溪站在门外,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浑身冰冷。
纯真扯鲜花2025-06-19 03:49:34
傅瑾珩啊傅瑾珩,你真是将我骗得家破人亡,遍体凌伤。
墨镜害羞2025-06-09 14:39:47
傅瑾珩瞬间慌了,一把抱起施窈,声音发抖:医生。
虚幻就茉莉2025-06-26 22:07:53
电话那头传来阴冷的笑声:傅少,你最爱的人现在在我手里,想要她活命,就立刻来西郊码头。
务实春天2025-06-18 18:14:51
心口疼得撕心裂肺,仿佛有人生生将她的心脏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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