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紫月心中的弦一紧,立马拍了拍马屁股,想要跟闫木青一决高下。
但是闫木青身下的马儿不知吃了什么饱饭,一声儿嘶吼,扬起马蹄疾驰而去,不多时便消失在了前方的路尽头。
岳紫月心中泄气,慢慢将马给停了下来,向后看了看,发现并没有随从跟随,灵机一动,拽着马儿钻进了树林。
“想不到这么精明的一个人,竟然会没想到我会在半路逃跑,真是个笨蛋!”
岳紫月说着说着,便觉得有些困倦,加上四周的林子里静谧的很,马儿走地又很轻,不知不觉,人便在马背上打起了瞌睡。
闫木青率先来到终点,等了半天也没见岳紫月的身影出现,这时不知何时站立在树干上的薛超,此时正背着手靠在树干上,神情十分无奈。
“四爷,就是一个丫头片子,偷了玉佩,您大可以下令处置了她,为何还是一步一步让着,这可倒好,她还以为我们是在陪她玩儿呢!”
清冷的月光倾洒在闫木青的面颊上,干净,沉醉。
“她会自己回来的。”
说罢,闫木青一扬鞭,策马回到出发地点的客栈。
漆黑的小路尽头,渐渐浮现出了一抹明亮,薛超从客栈里出来走到闫木青身边,提醒道:“四爷,天儿快亮了。”
闫木青似乎置若罔闻,从随从的手中接过了一杯茶,递到嘴边饮了一口,抬头望去,只见小路尽头慢悠悠出现一匹马。
“来了。”
薛超闻声儿望去,果不其然,伏在马背上的人正是之前逃走的岳紫月。
岳紫月伏在马背上,身下的马儿律动着,像是一张摇摇床,摇得人直想睡觉。
突然间马儿一停,岳紫月方才睁开惺忪的双眼,走了这么久,一定是离那客栈远远儿的了,这下可算是解脱了。
岳紫月伸着懒腰从马背上直起身子,哈欠还未打出口,眼见面前乌怏怏一群人,正盯着她一个人看着,个个脸上一副等待良久的敌意。
“你输了。”
闫木青的声音适时从耳边响起,岳紫月回过神儿来,四下里看了看,确定这不是梦境之后,气得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你耍我?”
岳紫月气上心头,见闫木青脸上笑着,心中就越是不爽。
“何为耍?姑娘半路逃走,可也是在耍我?”
岳紫月一时之间想不出话来回堵闫木青,结结巴巴,加上对方又人多势众,也只好先委屈下来。
“姑娘怎么不说话了?”
闫木青手端茶杯,神情悠闲自在,岳紫月在他脸上看不到半点儿的愠怒,反倒是带着几分的调戏神情。
岳紫月感到了羞辱的敌意,气上心头,全然没有方才的气馁心情。
“玉佩现在已经不在我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岳紫月索性破罐子破摔,闫木青听此,脸色却阴沉了下来,“玉佩在哪里?”
闫木青的语气生硬且威严,不似以往,不给岳紫月任何的温柔。
“卖了。”
已然到了如今的情势,岳紫月索性破罐子破摔,如实相告。
“卖给谁了?”
对于闫木青的追问,岳紫月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想来兜里还有大把的银票没有花出去,就这么说出来的话,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那个人我不认识,不过他好像是认识你的。”
“薛超,交给你了。”
闫木青将手中的茶杯一搁,愤然起身,转身离开的时候跟薛超嘱托了一些事情,岳紫月并没有听清。
闫木青走后,岳紫月便被薛超亲自带人押送进了客栈看押了起来。
岳紫月重新坐在床榻上,心里想着刚才跟闫木青的对话,其中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儿的地方。
她不过是无心之举偷了闫木青的玉佩,没成想偷了他的心头肉惹来了杀身之祸。
紧接着便遇到了那个不留姓名的男人,买走了玉佩,闫木青之后的脸色也是不大好,他们之间如果是熟人的话,为何会这么严肃?
岳紫月想不明白闫木青跟那个男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还是说那个玉佩对闫木青来说真的是至关重要的,而她岳紫月失手将玉佩卖给了那个男人,那么,闫木青是不是会将她活剐了?
躺在床榻上的岳紫月越想心里就越害怕,早知道她就再等等了,赚钱去哪里赚不好,偏生偷到了闫木青身上,这下可倒好,还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中午时分,薛超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神情仍旧同今晨一样,面色凝重,对她仍旧是一副看不起的嘲讽模样。
穿越到璃京还不到两天的时间,就让岳紫月碰上了这么一个麻烦的大事情,经过这件事情,岳紫月算是想明白了。
要想在这个刀枪不长眼的年代好好存活下去,不仅要十分熟悉这里的一切,还要了解身边人的脾性。
眼珠子在眼眶中打了个转,随即便落在了一脸讥讽的薛超身上,岳紫月心比较大,薛超对她的态度也没有完全放在心上计较。
反倒打趣道:“喂,你家四爷结婚了没有?”
薛超忽然将眉头一拧,上下厌恶地打量了一圈岳紫月,“你怎么知道我家四爷的?”
“听你一口一个四爷,我又不是聋子。”
斜靠在床榻上支着脑袋的岳紫月,让薛超感到一阵儿厌烦,语气十分不好,“四爷也是你叫得?据调查,你不过是个小乞丐,不知怎的混进了青楼,别以为靠着一张脸就能翻身了,告诉你,四爷是不会饶了你的!”
“哦?”
岳紫月翻了个身坐了起来,问道:“那个玉佩对你家四爷就那么重要?不过一个玉佩而已嘛。”
“一个将死之人,是不配知道四爷的事情的,何况这还是个秘密!”
薛超说罢,摔门离去,岳紫月大概是明白了点儿什么,闫木青跟那个男人之间定然有着某种恩怨,否则也不会因为丢个玉佩就急成这个样子。
璃京城内。
宫墙耸立,闫木青换上了一身烟青色的长袍,伫立在宫墙之下,负手而立,身后是卑躬屈膝的一位黑衣人。
棒球陶醉2022-05-11 12:17:53
好在那人在走之前做了不少的记号,岳紫月还是能够找到地方,但是记号太多,过了一夜,岳紫月早已经忘了个七七八八。
可乐俊逸2022-05-26 12:34:38
闫宇年说罢起身,今晚我送你去西场,到时候会有人在那里接应你,明日西场围猎就看你的本事了,别让我失望。
风中和唇彩2022-05-04 07:17:34
问道:花怡宫近日来的饮食怎么样,宫里的厨子可有好好做菜。
快乐向彩虹2022-05-06 22:38:19
眼珠子在眼眶中打了个转,随即便落在了一脸讥讽的薛超身上,岳紫月心比较大,薛超对她的态度也没有完全放在心上计较。
甜美的抽屉2022-05-18 16:01:35
男人却只是轻轻一笑,临走之前说道:自然有知道的道理在的。
鞋垫安静2022-05-17 18:44:02
四皇子闫木青一开口,便点燃了岳紫月心中的无名火气。
煎饼苗条2022-05-25 01:04:33
迅速换好,刚想离开,猛然间瞧见了梳妆镜前的胭脂水粉。
唠叨向板凳2022-05-10 01:22:23
头有点儿晕,却顾不上稍稍休息一下,紧接着便接到了护士长的电话,直奔另一个第一线战营。
他失忆时我骗婚,恢复记忆后我怂了宋桃是个笨蛋美人,去庙里求姻缘,却捡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那人醒来后什么都忘了,只睁着一双漂亮眼睛问她:“我是谁?”她心虚地眨眨眼:“你是我未婚夫呀。”直到某天,他恢复了记忆。宋桃手里的蜜饯吓掉了:“现在退婚还来得及吗?”
水泥下的名字那就看看,是谁先被埋进去。”她猛地一矮身,躲过电棍的袭击,同时将钢筋从袖筒里抽出,朝着最近的保安狠狠刺去。钢筋尖端锋利无比,瞬间刺穿了保安的胳膊,保安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涌出来,染红了身下的断砖。另一个保安见状,举着电棍就冲了过来,昭儿灵巧地侧身躲开,抬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保安膝盖
丈夫带怀孕小三逼宫,我给婆婆打电话:你儿子要跳楼了给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他们走了。】很快,对方回复过来。【收到。放心,苏小姐,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苏晴删掉信息,关上门,走到窗边。清晨的阳光照在她脸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她知道,沈伟和林妙去了哪家医院。因为那家医院,是她“建议”的。她也知道,林妙的那个“表哥”,其实是林正德派来盯着林妙的保镖。从她发
真千金回京后,太子爷红眼求复合【上位者为爱低头+双洁+超甜+他超爱】宋珍珠母亲早亡,父亲名存实亡。她宛如杂草一般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和精于算计,活到了24岁,并且创造出上亿身家。跟京圈太子爷分手后,京城魏家找到了她,原来她刚出生就被调换,是魏家的真千金。回京后才知道,他们想让她代替假千金嫁给终身瘫痪的秦家掌权人秦琛。秦琛长相俊美,
她的白月光是假的用更加强硬的姿态来掩盖那一瞬间莫名的心慌:“立刻停止江晚晴在沈氏的一切职务,冻结其名下所有与沈氏有关的资产!报警处理!”江晚晴笑了。那笑容苍白,破碎,带着无尽的嘲讽,不知是对沈清歌,还是对她自己。她站起身,没再看任何人,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走出了会议室。那决绝的背影,像一个无声的宣告。5“别后悔”与.
穿书七零,糙汉老公柔情似水又拿起锄头准备去自留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袁珍珍知道,原主是从不下地干活的。但她不能再这样了。想要改变处境,首先得改变自己。“妈,”她出声叫住张桂枝,“我……我跟您一起去地里看看吧。”张桂枝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上下打量她:“你去地里?你能干啥?别添乱了,在家待着吧。”语气里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