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他在一起后,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去过小吃街了。
正在等待锅巴土豆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低头一看,是顾念恩。
挂断。
她想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
下一秒,顾念丞的电话进来了。
「夏夏,念恩要跳楼,你能和我一起去救她吗?」
「神经病,我既不是医生又不是警察,我去了能干什么?」
我骂了一句。
顾念丞每次不都是义无反顾地冲过去吗?
现在需要给我汇报?
「念恩的抑郁症加重了,这次她指定要见你!我求你了!」
顾念丞的语气十分焦急。
原来如此,是我被点名了!
我气笑了,让真的抑郁病人去救一个装抑郁的人。
顾念丞真有你的!
我思量片刻,还是去了。
柔弱打铅笔2025-05-17 14:56:47
打包了我所有的东西,该送人送人,该扔掉的扔掉。
鲤鱼用尊云2025-05-22 20:35:54
我气笑了,让真的抑郁病人去救一个装抑郁的人。
羽毛苹果2025-06-01 00:13:56
我面色如常,可能是脱离的时间快到了,我心情特别好。
寂寞书包2025-06-03 02:34:41
我不想在最后一天还要和这个渣男牵扯不清,直接丢出了手机。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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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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