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好似麻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茫然恍惚之间,有一句话,却清晰无比的传来:“不用抢救了,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
顾依恩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理智这个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她满脸眼泪,嘶声力竭的大喊了一声:“妈!”
“这是你母亲?”有护士过来问道。
顾依恩恍惚哭着,不能回答护士的话,只是手脚并用的爬行过去,扑在母亲尚且还温热的身躯上,痛哭大喊:“妈妈!”
思绪恍恍惚惚,犹如做梦。
顾依恩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的,也忘记了自己在病床边上,坐了多久。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边已有暮色。
这一天,马上就要过去了。
手背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顾依恩盯着看了几秒,忽而猛然起身往外走。
贫血让她脑袋眩晕,眼前顿时漆黑,她看不到路,竟然一头直接撞在墙壁上,咚的一声。
额头被撞破,她也顾不得,只是满脸木然和绝望的,直冲负一楼的停尸间。
找到母亲的尸体,她跪在病床边上,捂脸痛哭。
到底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让她在短短几天之内,就接连失去孩子和母亲?
到底是为什么?
人流手术时,宋媛媛说过的话,忽然跳出脑海——顾依恩,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她攥紧的手指用力的发着抖,是宋媛媛!
又是她!
就像是她当初设计的那场让顾依恩父亲当场去世的车祸一样,现在,她又用了什么招数,逼得母亲不得不跳楼。
难怪,母亲会突然哭着要她好好活下去……
宋媛媛,我要杀了你!
恨意和冲动,瞬间占据了顾依恩的全部理智,她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往医院外冲去。
她要去找宋媛媛算账。
身体的疼痛,已经彻底的被怒气淹没,顾依恩现在满脑子仇恨,只想将那个算计了她一家人,将她父母全部害死的宋媛媛碎尸万段!
拖着虚弱的身体,顾依恩打车,直冲到了宋媛媛所住的别墅。
门口的保安立即拦住她,不让她随意进入。
“你们给我告诉宋媛媛,她今天若是不见我,我现在就去找记者,把她之前做过的那些肮脏事情,全部公之于众!”
宋媛媛是现在最红的女花旦,粉丝无数,风头正盛,又没有半点黑料,相信那些记者,对宋媛媛的过去的脏事,很感兴趣。
更何况,顾依恩不是空口无凭,她手中,可是确确实实有这个女人,跟其他男人厮混,以及流产的全部证据!
这些东西,一旦爆料出去,对于宋媛媛的事业,以及她虚伪营造出来的那些形象,绝对是一记重击。
果不其然,很快门卫就接到了宋媛媛的电话,让顾依恩进去。
顾依恩推开门卫,几步冲进去。
她一把推开客厅的大门,满脸恨意:“宋媛媛,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几步走入客厅,率先看见的,却并不是宋媛媛那虚伪得意的脸,而是顾依恩的丈夫,晏时渊。
“顾依恩,看来流产对你而言,还是太轻了。”晏时渊皱眉,厌恶不耐的盯着顾依恩,“你这样嚣张狠毒,真以为,我不会弄死你吗?”
顾依恩只觉得浑身发冷,从骨子里弥漫出来的冷。
“晏时渊……”她喊出他的名字,嗓音里,带着怒气和不甘。
晏时渊却皱眉烦恶道:“别叫我名字,恶心!顾依恩,我让你进来,只是为了警告你一句,别想在网络上抹黑媛媛!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顾依恩却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里,全是绝望和悲哀。
“怎么要我好看?”她问,“杀了我么?”
晏时渊厌恶的盯着她,终于察觉出了顾依恩的奇怪。
“那你们就动手啊!反正我父母,孩子,全都死了!晏时渊,我告诉你,我现在一无所有,我什么都不怕!”
故事昏睡2022-05-18 22:59:19
记者立即追问:这么说,那晏总裁真的是一心一意爱着你呢。
傻傻就仙人掌2022-05-03 01:13:34
她那双平静明澈的眸子,渐渐泛出狠意和坚韧,明亮得像是刀子,戳动了晏时渊的冷硬的心口。
网络高兴2022-05-10 11:46:08
就像半年前,他说他要娶她,还有前天晚上,他说要打了她的孩子……每一件,他都做到了。
香烟温柔2022-05-03 04:29:19
人流手术时,宋媛媛说过的话,忽然跳出脑海——顾依恩,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柠檬自由2022-05-10 15:36:17
顾依恩心中一惊,正要举目寻找跳楼人的方向,眼前忽而有什么东西一划而过…… 噗通——摔打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来。
衬衫喜悦2022-05-22 06:57:39
顾依恩攥紧手指,克制不住的挣扎扭动,可她一动,身体的器械就更加粗暴的刮过她肚子里的肉,疼得她惨叫一声,又跌回病床上。
饼干爱听歌2022-05-04 02:06:56
但保镖们根本不屑回答,掐死了顾依恩的手臂,将她弄上床。
从容的秋天2022-05-13 23:45:51
我终于怀上了,以后,你好好跟我过日子,好不好。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