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谨行开大招猛攻!
但见璀璨金光之中,映着火光,带着刀光,辉煌灿烂,宛如狂风骤雨,霹雳雷霆。
《狂风刀法》的奥义就一个字:
——快!
严白虎根本挡不住,完全就是靶子,但他横练功夫甚深,全身上下刀枪不入。
即便曹谨行臂力惊人,也只能打出一道道白印。
可随着曹谨行刀势愈猛,他防御也越来越难,加上丹田受了重伤,影响凝气,《金钟罩》威力越来越弱,此消彼长,他渐渐落入颓势。
不妙!
严白虎苦苦支撑,脸色越来越难看,再这么下去,他必败无疑!
必须出奇招了。
严白虎在少林也不是只学了《金钟罩》,还有罗汉拳。
可是曹谨行身法太快,他的拳头不以速度见长,根本打不中,白费力气。
除此之外……
就要让他避无可避!
一念及此,严白虎提气行功,拼着硬挨曹谨行一刀,也要将全身真气贯于右掌,一招定胜负!
“要拼命?”
曹谨行冷笑:“你当老子砍这半天就是为了给你挠痒痒吗?要是一开始就有这觉悟,那我还真只能避,但是现在……你还剩多少内力?”
严白虎被动挨打,必须要以内力维持《金钟罩》,本就消耗极大,加之他内伤严重,损耗势必加剧!
曹谨行就是要以快刀把他内力优势完全消磨掉。
如果只是拼内功,那他的金钟罩比之寒蟾功可是差得远!
是时候了。
曹谨行当即后退,甩手丢掉手中金刀,运起《寒蟾功》,那只右手再度变成冰蓝色。
“大金刚掌!”
严白虎一声大喝。
后天巅峰内力爆发,只见金色巨掌惊涛拍岸而来,气势笼罩四野,当真刚猛无比!
曹谨行凛然不惧,《电光神行步》再出,瞬间来到严白虎身前,在他掌力还未完全发出的刹那,举掌相对!
金蓝双掌相交。
刚猛对刚猛!
两股霸道真气交击,劲风四射!
严白虎嘴角溢血,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不对!这是……”
刚开始还没注意,可曹谨行这一掌倾力而为,势不可挡,竟有了一丝那五毒教先天高人的影子!
“你、你去了地牢,还学会了《寒蟾功》?!这怎么可能!”
他们三个连看都看不懂,一直以为是那老不死的诓他们!
“有什么不可能的。”
曹谨行幽幽道:“如此绝世神功,你们练不成,那只能说明你们蠢!”
“噗!”
这句话就像重锤一般敲在心田,严白虎心神大震,懊悔、愤怒、不甘种种情绪翻涌而出。
他是个武痴,为了武功一直严于律己,哪怕叛出少林,仍恪守清规,不近女色,不泄元阳。
他为了高深武学耗尽心力,万万没想到,离它最近的一次,竟还是失之交臂!
心神一动荡,真气立时受到影响。
曹谨行发觉了,暗暗蓄力,嘴上继续拱火:“那本秘籍还在地牢哦……但是就快没了,出来的时候,我放了一把火……”
放火?!
听到第一句的时候,他心中暗自庆幸,还有机会,但随后的一句却让他心神彻底失守,下意识的就要去救火,拿秘籍……随即暗道不好,这小贼诈我!故意乱我心神!
他急忙重守心神,但已经晚了。
“呵呵!”
曹谨行嘴角微翘,露出笑容,寒冰掌力二度爆发!
汹涌寒气袭来。
严白虎如坠冰窟,他整条右臂乃至五脏六腑大受冲击,本就严重的内伤再度加剧!
就好像濒临破碎的瓷瓶,在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击之下,终于抵挡不住,寸寸破裂!
曹谨行乘胜追击!
《寒蟾功》本就是后发先至的绝技,出掌三分,自留七分。
严白虎一弱,后续寒冰掌力便如同大江奔流冲进他体内,横冲直撞,肆意破坏,五脏六腑尽数冰封!
“噗!”
严白虎大口吐血,痛不欲生!身体里好像有无数把刀片在割,他又惊又惧,萌生退意。
但来不及动作,寒气已深入骨髓,将他冻僵在原地!惊恐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一动不能动了。
曹谨行迅速拔刀,一刀枭首!
大好头颅落地,一滴血也没有流。
密集的脚步声远远传来。
大队山贼正往这赶。
曹谨行脸色发白,强杀严白虎,让他受了不小的内伤,立刻提刀撤退,鬼魅般消失无踪。
……
蹄子口。
韩当终于布好了全部机关陷阱,一看天色已黑,马上带着剩下的山贼退回山寨。
刚到大门口,忽听远远的传来一声大喊:“不好了!三当家死了!”
韩当一惊,身形电闪,已经来到那人身旁,提起他的衣领,怒道:“你说什么?!”
“三、三当家……死了,就在暗房……”
那山贼满脸恐惧,全身发抖。
“暗房……”
韩当心思电转,马上跟那锦衣卫探子联系起来,脸色阴晴不定:“就凭他?难道……他不是弃子,而是王牌?”
“不好了!膳堂着火……”
昏暗的天色下,又有一个山贼顶着烟熏火燎的一张黑脸,气喘吁吁跑来,嘴里说道:
“大当家……大当家他……”
韩当一急,赶紧冲过去,抓住他肩膀:“大当家怎么了?!快说!”
“大当家……他……”
不对!
韩当突然感觉到一股慑人的杀意锁定了他,竟然是从眼前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盗门传人专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对人的敌意非常敏感。
他急忙要退。
“想跑……呵呵……”
突然一只铁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曹谨行顺势一个过肩摔,把韩当狠狠摔在地上,右膝顶住他胸膛下压,左手掐住他脖子。
肺部重压,呼吸不畅,喉咙又被锁住,韩当整张脸立刻青紫了。
他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是他随手擒住的那个锦衣卫?
“嗬嗬……你……”
变故突发,周围的大批山贼还没等反应过来,二当家已经让人按在地上,掐住了脖子。
“二当家!”
有几个心腹大惊,要动手救人。
曹谨行已经点住韩当麻穴,提着他站了起来,环视四周:“你们的三当家已经死了,在暗房,大当家也死了,在膳堂……咦?还挺押韵。”
一众山贼:“……”
“哈哈。”
曹谨行轻笑:“剩下这个也要死,你们确定跟我浪费时间?锦衣卫可要上来了,赶紧跑吧。”
说完,他也不管其他人,自顾自从腰后拿出了那盒钻心毒虫,一脸和善地对韩当说道:
“来,都是你的,慢慢吃。”
“?!”
韩当一脸惊恐。
周围心神恍惚的山贼也被吓到了,纷纷后退。
“你怎么不吃?哦,自己不方便是吗?那我帮你!”
曹谨行手指一错,撬开韩当紧咬的牙关,让他仰头张大嘴巴,然后把所有钻心毒虫一股脑全倒了进去!
那些山贼都看傻了!
这家伙简直就是魔鬼!
就因为二当家喂了他一条,他就把一盒都让他吃了……几十条啊,还是活动着的!
这么多毒虫进入腹部,啃食五脏六腑,那感觉绝对生不如死!
韩当眼下就是状态。
他恨不得一刀结果了自己,偏偏又被点中麻穴,使不出力气,只能强忍折磨,整张脸都扭曲了。
“你,过来。”
曹谨行指着刚才叫嚣着要救人的那个山贼,示意他近前来。
大局已定,那山贼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曹谨行举着韩当,就像提着一袋垃圾,对那山贼说道:“看到他的下场了?”
“……看、看到了……”
“我要下山,你知道怎么做吧。”
“小的、小的为大人领路。”
“很好。”
……
卧虎山山道上,四道身影风驰电掣,火速上山。
“没想到,那个小总旗的图居然是真的!难为他了。”
“先别掉以轻心,那个韩当心思缜密,想骗过他并不容易,这图只能当参考。”
“是。”
四人走走停停,一溜烟飞奔到蹄子口,就看到一幕奇景。
圆月高悬。
八角亭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他坐姿随意,表情放松,正在借皎皎月光俯瞰山川美景。
在他脚边,八角亭的一只翘起的檐角上,挂着卧虎帮二当家韩当。
“哟,来了。”
那人回头,微微一笑,抱拳说道:“在下北镇抚司总旗,曹谨行,见过四位大人。”
背包含蓄2023-05-13 17:52:17
但整个镇抚司的人很快就都听说了:有一位新晋百户晋升当天一掌干翻了前任顶头上司,猛地一批。
平淡方世界2023-04-21 01:08:05
剑法、刀法、内功、暗器、轻功……各门各类,应有尽有。
爱笑大门2023-04-30 00:46:06
他越练越觉得此功强悍,比之《抱元劲》强了百倍有余。
舒心扯戒指2023-05-03 14:56:35
这句话就像重锤一般敲在心田,严白虎心神大震,懊悔、愤怒、不甘种种情绪翻涌而出。
含糊和抽屉2023-04-30 19:02:05
他只好又花了大概半个小时打坐补足,等于是变相增加了真气储量。
怡然和小兔子2023-05-03 09:36:29
那把刀却在空中划过血线,深深插进木门,直至末柄。
信封神勇2023-04-17 15:55:49
前者是华山派中级内功,有疗伤之效,后者是小有名气的江湖武学,刀招极快。
电脑悲凉2023-04-22 04:34:50
王璇英阴阴一笑,手指微曲,弹出一物,韩当接过,放到曹谨行眼前。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